“大家都是干这一行的,就算是死的再奇怪,那咱也得看不是吗??”徐盛连忙开怀大笑。
老张在确认过徐盛的等人的意思之后,便推开了停尸间的大门。
伴随着停尸间大门的打开,一阵阴风竟然直扑过来,吹的那是君慕嫣程枫三人汗毛都快竖了起来,这就奇怪了,明明这没有窗户,为何推开门就能感受到一股阴风呢?
里面很漆黑,这老张也算是轻车熟路,很快地边摸索着黑暗点燃了这停尸间之中的烛火。
烛火的火光在那一瞬间占据了这个房间,顺着目光望去,房间的正中央两侧摆放着两个台子,其中一个台子上盖着一块白布,白布下面是一个极大的隆起。
从露出的灰白色脚丫可以看出,这是一具女尸。
不过说来古怪,正常的尸体一般来说都是躺着的。
可这台子上最盖的白布之下,分明就像是一个人盘坐在这之上,然后用白布盖住自己一般。
“为何这尸体会这么奇怪?”君慕嫣眉头微微皱起,她甚至觉得这里面不是一具尸体,而是一个活生的人或者雕像坐在这台子之上,然后用白布将自己罩住。
“这也是我为什么那么说的原因。”老张说到这里也是走上前去。
几人连忙上前。
虽然这尸体怪异,可这对于他们皇捕司来说,的确是家常便饭了,毕竟连蛊虫人都已经见过,所以就连君慕嫣的内心都极为平常。
“准备好了??”
老张再次确认。
“你掀开吧老张。”
老张点了点头,随后便揪着白布的一角,将整个白布彻底从台子上掀开。
而偏偏就是这么一掀,彻底震惊了在场的所有人!
这台子上的女尸,完全不是他们原本想象的样子。
说来诡异,身上伤痕累累,淤青无数,且竟是一幅跪姿跪坐在这木台子之上,而这还不是更加令人惊悚的,女人的的头颅被砍去,她的右手前伸,手中居然提着自己的头颅!
而另外一只手,则是充斥着烂肉,像是被人剥了皮。
徐盛等人愣在原地,他们从没有见过如此死相的尸体。
“三位,这也正是我为什么说,我做了捕快已经有二十年之久了,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样子的尸体。”
当然,这下也不用老张说,徐盛和君慕嫣也是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老张这样说了。
别说他没见过了,哪怕是在百年以来,都没有出现过这种模样的尸体吧?
“这杀人犯,简直就是丧尽天良!!!”徐盛此刻竟是不知该说些什么。
“是,此女乃是樊城之中的一位青楼女子,当时发现她之时,是在她的家中。”老张边说边叹息,“在我们发现她之时,尸体就已经是这副模样,僵硬地出奇,我们想要讲她的头颅取下,可却发现这青楼女子的头颅好像已经被牢牢固定在了她的手上一般。”
君慕嫣不忍再看这种画面,身为女子,看到此刻面前的这具尸体,内心之中的情绪竟是变的复杂了起来。
说不上究竟是恐惧,吃惊,还是愤怒。
徐盛连忙走上前,在做过一番的思想斗争之后,便凑近察看。
他发现,这女尸身上的伤痕大多数是以暗黑的条状瘀伤为主,看来这女子生前似乎遭受过鞭子一类的抽打。
而当他顺势接着往下看之时,却发现这女子的背部到大腿皆是充满了些许的红色斑印,这些红色斑印似乎还是隆起的,它们密密麻麻地散布在这女子的下身之上。
“老张,这些是??”
老张听到徐盛这么一问,自然也是明白了他再问这女子大腿与下腹之上所密布的不规则红斑。
“这并不是什么斑点,而是蜡烛。”老张连忙解释。
接着他取出了一把小刀,将女子身上的其中一块红斑挑了下来,交予徐盛观察。
的确,就是蜡。
“此女生前遭受了非人的折磨,除了鞭打之外,那变态还将烧过蜡油滴在了身上。”老张说到这里也是愤怒的一拍桌子。
怎么会有人用这种方式折磨人??
徐盛一听也是怒火中烧。
这个杀人犯简直就是禽兽不如,丧尽天良,如此折磨完这女子后居然还要用这种方式将她杀死。
实在是太过分了。
当然,最让徐盛觉得心寒的,还是这女尸的被剥了皮的左手,这烂肉之上还有一丝干枯的血迹,从上面的伤痕来看,似乎是在女子生前活生生的剥下的。
这下,徐盛终于明白了,为何朝廷如此重视这件案子。
出了这等子的连环命案,在哪都影响恶劣。
必须得迅速将凶手缉拿归案,这种变态,就应该即可处以五马分尸之刑!
徐盛仔细检查了一番,发现这左手抓着的头颅与女尸的掌心好似还有某种东西所固定着。
“你看这里,徐捕快。”老张说着指向了女尸的大拇指与食指的内侧,只见哪里有着一个巨大的口子,里面似乎还定着一个竹签。
难道说,这女人的头颅能够被牢牢的抓在这尸体的手上,正是因为被这种竹签固定住了??
而接下来老张的解释也的确是更加让徐盛确定了自己心中的那个想法。
因为顺着伤口的方向望去,一道伤口正顺着那道窟窿蔓延至手心,如果仔细观察一番,还可以发现伤口似乎用了针线个缝合了起来。
这也正是为什么,尸体能够提自己的头了。
如果不是仔细发现,还真的就是以为她拎着自己呢。
君慕嫣看到这里实在不再忍心看下去,她的拳头微微攥紧,若是让她知道凶手究竟是谁,她绝不不会给他任何的还果子吃!
“可是,这一切都没有道理啊,杀人犯为什么要大费周章的这么做?又为什么要杀她?”久久未开口的君慕嫣突然问道。
“这也正是我在思考的原因,后面我也就只知道了,这杀人犯其实并不是为了什么复仇,杀他也只是单纯杀人罢了。可是我还是有些不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