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这里是西北方的沙漠,这里没有草木,风沙吹得满天飞舞,沙子卷起蓝蓝的天空,刹那变得金黄色的太阳仿佛是一尊佛像发出的佛光,天色已晚,然而在这呼呼作响金灿灿的让人感觉走进了满屋发光的金子的屋子。
大地下沉,天空不断上涨,好似有长毛的猴子要把这些一望无边的天空撕碎,要把这大地踏烂,暴烈的风吹得风沙到处都是,这里没有人敢进来,没有一滴雨水,这里没有动植物,没有泥土,只有金黄色的沙子组成的荒漠,参差不齐的小山样的荒漠,这里百姓们不敢进去,他们恐惧着谜一般的沙漠。
东南方下起了大雨,把街上跑的男人女人淋湿,大雨一直下没有停过,不论是夜晚还是白天一直下雨,一条蛇扭动着他的屁股嘴里发出呲呲的声响,一大狼狗看着天空不断的嚎叫,不管主人的呵斥,河里的鲫鱼瞬间没有了声影,蚂蚁快速的爬进了自己被大雨淋湿的小窝,小鸟也不像平时叽叽喳喳,迅速的飞翔。
百姓们把门锁的紧紧的不敢出门,一少女一少年一前一后,少年身穿黑色练功服,手上缠着白色一条一条的白色破布,小腿也缠着破布,腰上配有一把暗黑色匕首,肩膀上还有一黑色细长的宝剑,剑鞘最前方有一颗黑色亮晶晶的宝石,锋利的剑刃泛着冷漠的光芒,少年头戴白色伞状斗笠,大雨把衣服淋的紧贴着少年结实的臂膀,少年面无表情,看其年纪只有十五岁,双眼漆黑明亮,双眉浓黑粗大成八字,浓眉超过了他细细的眼睛显得格外的霸气,此少年鼻子高挺,嘴唇单薄显得有些冷漠,少年名叫梅树,平时是戴着黑色斗笠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反常了。
少女拿着黑色大伞,长长的头发扎了一个发髻,圆圆的眼睛滴溜溜好奇的看着这些屋子,弯弯的柳叶眉,纤细的双手,腰上却有一把黑色斧头让这位少女的笑起来有些别扭,两人穿着黑色皮靴,吧嗒吧嗒的走着。少女耳朵上戴着金色耳环,头系着一黑色细绳,黑色的衣服湿漉漉的让她的身材更加凸现,然而后面的梅树没有任何表情。少女看着有十八岁,其实也就十六岁,是梅树的姐姐,名叫梅花。
梅花笑嘻嘻的对着弟弟道:弟弟你觉得这大雨有没有让着空气变得更加新鲜啊。弟弟沉默不语,姐姐继续唠叨,突然一黑色身影拿着长剑突刺过来,弟弟拔剑刺之,那人身子一歪闪过,这时姐姐拔斧头劈之,黑色身影极快,二人斩向黑影却落空了,弟弟忽然加快速度挥舞匕首刺向黑影,那人长剑刺向弟弟,姐姐一斧头砍向黑影,那人手断了接着口吐血,头一歪死了,姐姐不在笑了,弟弟收回匕首,两人走过街道向西北方走去。
梅家的人一般都很神秘,他们基本上一个人单独行动,像梅树这种梅花双人行动的比较少见,他们给人以冷血而出名,梅家有多少这样神秘的杀手不知道有多少,梅树从小就不喜欢自己的父亲,父亲不会给予他任何鼓励和赞赏,母亲会经常鼓励他,梅花有自己喜欢的人,然而没有自己说出口。
梅树的父亲梅山,梅山沉默不语永远一副假假的表情让人讨厌,特别是对于自己的子女表露出那种令人作呕的表情,梅山脸上一道疤痕,自左眉毛延生至右脸颊,梅山看着个子有些矮小,笔直的身板,结石的臂膀腰间一把刻有龙纹的大刀,刀柄刻有龙字刀身黑色的宝石显得沉默不语,梅山作为这个家族的老大还是很有能力的,然而太过于谨慎错过很多机会并没有太多成就也没有让家族损失太多人。
家族在东南方靠海,经常下雨,梅树梅花在这里长大,梅树时常在这里想些事情,自己没有什么能力,也就会点武功,不懂人情世故,不会巴结人,不够圆滑,总是独自一人走来走去,梅树没有人帮他,他那父亲没有帮过他。
梅花还是有些姿色,身边还有不少追求者,梅花圆滑世故没有人知道她在想什么,她可以让任何人满意然而自己开不开心这就不知道了。
梅花开始浪迹天涯,这天梅树与梅花一直走在西北方向的路上,太阳被发怒的阴云遮盖,太阳扭动自己的身躯却被阴云拉在脚底下无法动弹,大风刮过却很快停下脚步,梅树还是淡漠的表情让人想抽两个大嘴巴子,梅花一直笑嘻嘻感觉像个疯子,梅树心里没有方向不知道活着在干什么,他很迷茫,不知为何这种心思让他烦躁。
途中看见一马车拉着大轿子,看不见里面坐着什么人物,轿子一巅一波让抬轿子人的大汉很吃力险些转出去,轿中似乎有这很胖的人,但黑黑的帘幕遮掩让周围的人们很好奇,经过一片光秃秃的草地,来到了热闹的都市,大汉放下轿子,轿中发出混厚沙哑的声音,原来轿子中是个大胖子戴着可爱的小白兔的面具,身穿红色鲜艳的大红袍,圆目大嘴,面具遮住了额头和鼻子,脚穿黑色布鞋,腰间一把紫色长剑,胖子说到:你们休息去吧,我去走走。大汉们都散开去喝酒去了。
梅树梅花也来到了这座小市,有卖冰糖葫芦的,卖梨的,卖枣的卖烧饼的,一老汉抱着小孩买了一冰糖葫芦,小娃伸出自己的小舌头笑眯眯的吧唧吧唧的舔着,口水留在老汉的红色鸟状的衣领上,烧饼在锅上发出滋滋响声,小哥放入葱花香菜打了一鸡蛋,加大火力,香喷喷的烧饼让来往的人们停下脚步,孩子们大吵着拉着自己的母亲父亲哥哥姐姐的衣服要吃烧饼,街上显得格外热闹,人来人往,老汉们大喊着自己的烧饼有多好吃。
梅树梅花来到客栈给掌柜的一些银两,姐弟俩坐在凳子上发呆,梅树要了一烧鸡,半斤烧酒,一盘花生米,一盘红烧茄子,一麻辣加葱花的豆腐,两碗米饭,梅树吧唧吧唧嘴里嚼着咸味白嫩的脆皮烧鸡,姐姐咽了咽口水,拿起鸡腿,倒了一碗烧酒一口喝光,看样子都饿的慌,一顽皮眨着骨碌碌大眼睛的小娃奶声奶气的笑着流着一下巴口水看着梅树,梅树继续吃着不管小娃,梅花拿着一鸡肉给了小孩,小娃回到母亲旁边吃了起来,那小娃母亲叫小娃拿着二两烧酒给美丽的姐姐,姐姐摸了摸小娃的头,又开始喝了起来,小娃回到座位似乎不怕姐姐的吃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