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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七章 情之所至(终章上)

襁褓中的婴孩啼哭到没力气了就累得睡了过去,君怀璧把孩子放在枕边与那人偎睡着,而他自己则是睁眼握着柳无依的手过了一夜,直到天将晓……

“拂衣?”他感觉到了轻微反应,一整夜没合过的眼几乎睁不开,“拂衣,你醒了是吗?”

“呜哇……”襁褓里的尹初也恰此刻醒来,登时嚎哭……

“好吵。”床上另一人未睁眼便烦道。

“拂衣,你醒了。”君怀璧惊喜不已,“拂衣——”

柳无依缓慢睁开眼,而后盯着君怀璧,冷然带惑道,“你是谁?”

“拂衣,你刚刚说什么?”君怀璧更茫惑不解。

“师兄?不是!你不是他。”柳无依轻摇头,“我……怎么在这里?”

“拂衣,你怎么了?”君怀璧觉得一阵冷寒从头上的发冷到脚趾,“我是怀璧啊!”

“怀璧?那是谁?”柳无依盯着他,目光冷傲地审视片刻,“你和师兄长得很像,但你不是他。因为我不恨你。不过……好奇怪,我好像不怎么恨我师兄了。”

“拂衣?”君怀璧空茫了一阵,赶忙转身出门去,“来人。”

“怎么了?”齐仕悦守着都睡着了,被君怀璧哦这一吼,惊得险些从石桌上摔下去。

“齐兄,快去看看拂衣她怎么了。”君怀璧心中堵着一口焦躁之气,想吐出却偏哽得难受。

齐仕悦莫名其妙地被君怀璧连拖带拽拖拉进门,到了床边,见柳无依已经坐起身,正哼歌哄哭泣中的尹初,温柔的模样甚是少见……

“她醒了不是很好吗?”齐仕悦看了眼君怀璧凝重的神情,“我帮她看看吧。柳前辈……”

“你……”柳无依冷瞪着齐仕悦,气势骇人,“你……你又是谁?”

齐仕悦面上僵了僵,“柳前辈,你不记得在下了?”

“我根本不认识你!”柳无依冷漠道。

齐仕悦扭头看君怀璧,君怀璧以幽如飘的嗓音道,“她……也不认得我了。”他无限怅然,这件事给他的打击前所未有,她恨他他都接受过,但是她竟然莫名忘了他,“到底怎么回事?”

“那个,柳前辈,你真不记得我们?那你叫什么?”

“我根本不认识你们。”柳无依冷厉着双眼,“我是柳拂衣。你们是谁?”

她真的忘记了很多事吗?她现在已经不承认自己是柳拂衣的。君怀璧有些相信她是真失忆,而且她忘记的不是全部而是某段,恰好关于他。

“我是……不,先说他。他是你丈夫,是你怀里孩子的爹。”齐仕悦指着君怀璧解说,“你真的不记得他了?他以前还是你的徒弟,是你一手抚养长大的。”

柳无依面无表情,“不认识就是不认识。你说他是我徒弟,那又怎么会是我丈夫?我一手养大他?他又不是我儿子,我干嘛……”柳无依突然**着抬手扶头。

“拂衣!”

“柳前辈?”

“头疼。”柳无依扶住额头,额头冷汗颗颗。

“拂衣,你怎么样?”君怀璧扶住她,替她拭汗。

“放肆!别碰我!”柳无依推开君怀璧。

一时不测,君怀璧摔错愕倒在地,齐仕悦反应过来急将他扶起,“君兄弟,冷静点,我马上找我娘他们过来。”

“你去吧!我要看着她。”他一眼都不想离开她。齐仕悦走后他往前,小心翼翼地望着她问,“拂衣,你真的不记得我了?”

“你是谁?”柳无盯着他,“我不认识你。虽然你和师兄长得很像,但是我知道你不是他。”

“对,我不是他!那你知道我和他什么关系吗?”她能分辨他和尹长风的不同,他以为有一丝希望。

“什么关系?”柳无依凝眉,“师兄是孤儿,和我一样被师父收养,他没有兄弟。”

君怀璧心中焦躁,却必须忍耐道,“我不是他的兄弟,我是他的儿子。”

“儿子?”柳无依木瞪着双眼,跟着冷嗤道,“你看上和他差不多大,怎么会是他的儿子。你要死说我怀里这个是他儿子,我还信。”低眼一看怀中已经不哭还咯咯笑的婴孩,她道,“诶……这个孩子是谁?怎么在这儿?我……”

“这是我和你的儿子。”他不相信,不相信她真将他忘了,忘得彻底。

“你住口!别污我清誉。”柳无依冷彻道。

“拂衣——”

“你也不准再这么叫我。我和你又不认识,你不能这么叫我!“柳无依厉眼瞪着他。

“拂衣……”

“我让你闭嘴!不准这么叫我!”柳无依冷色越寒。

君怀璧心中一寒,几乎站不稳。怎么能这样?“你怎么能这样?你是气我让你受苦吗?如果可以,我愿意代替你受那些痛苦。”

“什么?”柳无依根本听不懂他的话而摇头,只无情道,“你走开,我不想看到你。”

恰此刻齐葛氏和一众人都被齐仕悦找来了,一大群人轰然涌入。

“柳拂衣,你醒了?”齐葛氏先声惊人。

柳无依微愣了一下,“葛楚?你怎么好像老了很多?看起来你在齐家是过得很不好!”

“你说什么?”齐葛氏赤牙咧嘴,“你果然说不出好听话。”

“我说的是实话!才几天不见,你都成老太婆了?早听说齐家对你不好,你还那么死心塌地。说我笨,我看天下最笨的女人也不过你这样。”

“你……我老?”齐葛氏险些冲过去,还好齐仕悦拦下她,她只能咬牙出血。

“小姐?”素锦缓步上前去,“小姐你醒了?”而且精神还挺好的样子。

“素锦?怎么你也这么老了?而且……你肚子怎么回事?”柳无依越问越厉声。

素锦抽了一口气,“小姐?”

“柳前辈好像忘记了很多东西。”齐仕悦解释道,“她还认识我娘和素锦姑姑,却不记得我和君兄弟,不知道她已经嫁给君兄弟为妻。”

“公子。”素锦知道君怀璧一路的苦,不想这会儿又飞来横祸,知道只怕他又伤心了。

君怀璧轻摇头,“谁来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

“你认识我吗?”秋浅儿凑上前问。

柳无依皱着眉,老大不爽的模样,“不认识。你是谁?”

尹仁昊根本不去,尹长风和李媛再被让过来,先是尹长风开口,“师妹,那你还记得我吗?”

“你?师兄?你怎么这么快老了?我还没准备报复,你就老了?”柳无依似也渐疑,再看李媛,“你是李媛?怎么你们都老了?”

“不止我们老了,你也老了。”齐葛氏大声喝道,“你以为你还是十七八岁?你现在都三十七的老姑娘了。而且你嫁人了,还生孩子了。柳拂衣,你别给我装疯卖傻,一点都不适合你。”

“你给闭嘴!你才是别在我面前装鬼弄事。”

“你们别吵了!”秋浅儿突然大叫道,“或许……她真的失忆了。那个蛊……”

“蛊?”齐葛氏突然双眼一亮,“对,我怎么忘了这件事?可是她还记得我和素锦,还有尹阁主他们……”

“蛊是雪侬下的,她的目的是什么?”齐仕悦突然想到这点,反推道,“她做的事出发点都是为了凌溯,因为她以为凌溯喜欢柳无依,就想帮凌溯得到她。如果她想做到这点,她先要做什么?”

“是我,要先除去她心底那个人。”秋浅儿鼓鼓道。

她话一落,所有人的注意都转移到君怀璧身上。

齐仕悦想笑又不太敢道,“君兄弟,如果事实如揣测的这般,至少有件事你该高兴,那就是柳前辈最爱的那个人是你。”

“呵……”君怀璧出了一声如笑更似悲,“她也不认得你了。”

“我觉得很可能是要去掉关于你的记忆,当然得连和你有关的人事都一并去除。我是被牵连的。”齐仕悦颇有气道。

“柳拂衣,你记不记得他?”齐葛氏再试问柳无依对君怀璧的记忆。

“不认识!”柳无依恨瞪着尹长风,“他说他是你儿子。”

“不错。”尹长风也微带恨意道,“他是被你抱走,自小就和我们分离的骨肉。”

“我是打算去抱你的孩子,然后我……”柳无依好似觉得有什么,可一旦想触及就又头痛欲裂,抱着头痛苦不已。

“拂衣,别想了。”君怀璧不忍他痛苦,冲动上前制止她道,“不想起来也没关系。”

“不会我真猜对了吧。”齐仕悦颇感意外,他有几分胡说。

“拂衣,好些了吗?”君怀璧没理会那么多。

“看起来柳前辈对那些事还有反应,或许她努力想的话能想起来也不一定。”齐仕悦低唔道。

“不许!我不许她想下去!我不要看她这么痛苦!”与其看她头痛,他心痛,不如让他一个人心痛她对他的忘怀。

柳无依抬眼望了君怀璧一眼,冷声道,“你干嘛管我的事?我的事不要别人管。”

君怀璧更倔强道,“我不是别人!我是你最亲近的人。你的徒弟,你的丈夫,你孩子的爹。”

“我……”

“小姐,他说的都是真的。他是你抱走的尹阁主的第一个儿子,我和你把他带到山上抚养长大,后来他对你心生爱慕,再然后经历了许多事,你们终于成了夫妻,就在昨日你才生下了你们的骨肉。”

“我生了孩子?”柳无依还不怎么信。

“就是你怀里的。他是你和公子的亲骨肉。”

柳无依低头看自己怀里还未睁眼并正不停扭动的小人,“他是……真的是我的孩子?”

“是啊。”素锦点头道。

“我的孩子?我和……”柳无依看了眼身侧的君怀璧,“我……”

“别想!”君怀璧立刻出声制止,并抱住柳无依的头轻压在怀里,“暂时不去想也无所谓。”

“我……”她紧皱着眉头,只觉得疑惑不已。

“暂时还是别多想。”齐葛氏道,“她会失忆必是病在脑中,头痛是很难忍受的,还好你还知道心疼她。”齐葛氏瞥了眼君怀璧微有欣赏。

“你们能治好她吗?”君怀璧问。

齐葛氏故意问,“如果我们治不了,她永远记不起,你打算怎么办?”

“如果实在那夜,我也没办法,那也就无所谓了,我会努力再让她爱上我就是了。”

柳无依瞪眼瞪着君怀璧,不喜不怒只因为她不知道该表什么情。

“那好。”齐葛氏欣慰一笑,“我们会想办法治好她。而且,或许我们该找那个始作俑者来问问更方便。”

“是。我会立刻找人去圣血门。”君怀璧看了看众人。

“我去吧。”尹长风主动提道,“我和凌溯是多年朋友,武功也足以应付又抽得出身,我想我去圣血门比较好。”

“爹……”君怀璧不怎么愿意让自己爹为自己奔波。

李媛道,“璧儿,爹娘能为你做的事不多,前二十年对你都说是亏欠,至少让我们能有机会弥补一下。”

君怀璧深望着尹长风,“那就……烦请爹走这一趟了。”

“你们都出去吧,我们帮她看看。”齐葛氏提议道。“孩子要留下,看他也该饿了,得想办法喂点吃的给它。昨天你昏迷不醒,只能让素锦趁隙喂了他点牛奶。小娃挺壮实,但还是得好生喂养。”

“你看着我干什么?”柳无依瞪齐葛氏。

“你是当娘的,自然要你来哺乳啊。”齐葛氏理所当然道,“这是你该当的责任。”

“我……”她没有一点当娘的自觉。

“那我们先出去。”齐仕悦自觉不便,并将君怀璧暂时等无关人等带了出去,素锦也被以有孕而为理吩咐回去休息也都出了门来。

“君兄弟,别担心,一定会有办法的。”

“嗯。”君怀璧不怎么自信地点头……

“呜哇……”襁褓里的尹初突然大声啼哭,小脸越发通红。

“快点,他饿了。”齐葛氏催促道。

“好了,别催。”柳无依不得已解开衣襟,“疼……”柳无依皱眉微吟。

“忍着点,当娘都是这么过来的。”齐葛氏安慰道。

渐渐的,或是痛得有些习惯了,柳无依也就没多大感了,只是看着怀中憨吃的娃娃,觉得有奇异的感觉……或许那就是名为母性的奇特感觉吧。

“我……真的嫁人了?”柳无依疑惑地望着齐葛氏问。

“当然是真的。”齐葛氏长叹一声坐下来,“你啊……折腾了大半辈子,总算有个不输尹长风的男人要你,真是让人感叹造化。”

“你什么意思?”柳无依相信她是损她的意思。

“我没什么意思,就是觉得……君怀璧喜欢你确实很出乎人意料。当初我就是耍着你们师徒玩玩,没想到真被我弄成了。”齐葛氏感叹连连。

“你……”

“别生气。你生气哺乳对孩子不好。”齐葛氏忙劝说道。

柳无依深吸了好几口气镇定下来,沉默一阵后又问,“那个和师兄长得很像的人,真是我丈夫?”她有看出他对她真有心,但……

“对!他是尹长风的儿子,和尹长风长得很像不意外。”

“听另外人说我和他是师徒?可既然是师徒怎么会就……”

“其他的事情你就去问他吧。虽然不想说,但那小子为你吃过不少苦头,对你的心意是旁人谁都不能比的。”齐葛氏微微一笑,“你这辈子最好运的就是碰到了他这样傻笨的男人。”

“哇……”尹初这会儿似乎就吃饱,带着奶水的大开嘎嘎地笑了几声,跟着又渐渐安静了……

“睡着了。真是无忧无虑的小家伙。”齐葛氏笑看着小娃。

“既然他睡着了,就把他放下吧。我们这边要替你诊脉。”被晾了许久也沉默了许久的秋浅儿终忍耐不住说话。

“你是哪家的小丫头?”

“我的郁清歌的女儿。”

“清歌的女儿?你都这么大了,那么……我真的……”

“你真的失忆了。”秋浅儿一阵见血道,“而时间似乎是从你和小耗子他哥有关系开始。”

她是真的忘了他?她和他曾经经历过什么而走在一起的?她不该会爱上尹长风的儿子……

对照着镜子,她确信自己真的老了,不是自己记得的模样,可能自己真的遗忘了很长一段时光,但为什么她遗忘的是这后面这段?而且……她这样的模样怎么可能和那么年轻的一个男人相爱?他爱她什么呢?

“拂衣,用饭了。”

“嗯?”柳无依回头,看到君怀璧,“是你啊。”对,她都忘了,只有他叫她拂衣,也只有他总时不时看她,都十数天过去了,他还是这样。就算没人告诉她他是她丈夫,她大约也能明白他是个痴恋她的人,可以往对于那些对她有妄想的男人,她都能决然打断他们的痴心妄想,但对他,她却无所适从,拒不得却也不能靠近。

“是我。”他每一瞬从她眼里看到的陌生都让他心痛。

“你……”柳无依觉得要说些话,可是却说不出。她对他是全然陌生的。

“别为难,拂衣,我不会强求你什么。”他怕她用力去想又会头疼。

“抱歉。”她能感觉到他的痛苦,比她更深的折磨,可是她想不起,“嗯……”

“别去想!”他很难从她口中听到这样的话,但他宁愿不需要有这句话。君怀璧耐不住冲动地上前抱住她制止她继续想下去。

“我……”她有些疑惑,自己好像不讨厌被他抱着。

“拂衣,什么都别去想。我会让齐夫人他们尽快想出办法治好你,你别为难自己。”

柳无依退开他,看着他怅然失忆的模样问,“你……叫什么?”

君怀璧凝眉片刻,好不容易才压下心中的梗塞难受,“你给我取的名字是君怀璧。君子的君,怀璧其罪的怀璧。”

“我……以前怎么叫你。”

“怀璧。”

“怀璧。”

“嗯。”他轻松了眉宇的愁结。

“呜哇……”

“孩子醒了。”柳无依起转身往床上回去,“可能又饿了。”

“我帮你。”

“你帮我什么?”柳无依盯着他抱起了孩子。

“我……”君怀璧一时就愣住了。

柳无依微微笑了笑,“好了,没事了,我自己就行了,你出去吧。喂完奶,我会吃饭的。”

“好,我先告辞。”分明他们是最亲近的人,这里三个是一家人,可是为什么还要这么客气?君怀璧带着满心怅然抑郁离开……

柳无依望了眼他离去的背影,终是因为怀中尹初的哭声而收回,不得不坐下来,解衣哺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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