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跟夫人逛街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此时,刚好有一辆马车停在了不远处,从马车下来两个穿着不凡的男女,男的又黑又胖,胖就算了,还有点矮,女的则白白胖胖的,比男的高大半个头。
两官差看见自家老爷回来了,立马跪下道:“拜见老爷!夫人!”
郝正看见官差的跪拜,立刻转身跑过去给了这个黑胖男一个熊抱道:“哎呀!黑狗哥,你可想死兄弟我了!”
熊黑狗愣了愣,推开郝正道:“你TM谁呀!本官认识你吗?”
“黑狗哥!我二虎啊!几年前我们在怡红……”郝正一脸兴奋的大声喊道时,就被他的黑狗哥用手捂住了嘴巴!
郝正嘴被捂住的那一刻。郝正知道自己蒙对了,这狗官是个色狼,只要是人就有弱点,就有爱好,黄赌最常见。
“呜呜……呜呜……”郝正嘴里呜呜的叫着,似乎要把后面没说完的说完!
“哎呀!二虎兄弟啊!你可想死为兄了!”熊黑狗感动得挤出两滴眼泪,转头向白胖女人道:“夫人!这是我失散多年的好兄弟!你先回家,我和兄弟去喝几盅!”
门口的衙差看到这一幕流下了紧张的虚汗,希望这二虎老爷别告状,不然县老爷的手段可是黑得很!
“穿得邋里邋遢的什么狐朋狗友!一看就是穷瘪三!赶紧说几句跟老娘滚回来!”白胖女人一脸嫌弃说道,又走向官差训他们怎么不把郝正这刁民打走等等……。
熊黑狗赶紧拉着郝正到一边不显眼的轻声道:“二虎兄弟!你差点害死哥哥我啊!你怎么能当着这母老虎的面提怡红院的事呢!”
“咋的黑狗哥!你不会怕嫂子吧?”郝正一脸惊讶的轻声道。
“谁怕她呀!我让她往东,她不敢往西!哥哥我呀是看上了她家有钱!咱县的首富呀,等我把她家财产搞到手…嘿…嘿嘿……”熊黑狗露出一口黄牙,邪笑道。
那口气,臭气熏天,差点没让郝正吐出来,还是忍了下来。
“对了!黑狗哥!咱说正事啊!最近我也搞了个官当当,这不刚好路过你的盘,可是听人说满春楼来了两个美人,黑狗哥有没有兴趣……”郝正眼睛眯笑着对黑狗说道。
熊黑狗听到“美人”二字,眼珠子瞪的圆溜溜的,淫光闪闪。郝正看着熊黑狗那猥琐的样子,恶心至极,小爷我今天就要替天行道,劫富济贫。
接着郝正开始放大招了!
“黑狗哥请看!”说着郝正从怀里慢慢的拉出红红的肚兜来,上面秀有鸳鸯煞是好看!这东西还是郝正先前去逛街时被一个女摊贩拉着强买的,说什么不买的话,就不让他走,还要告他非礼!
郝正拿着女子贴身物在熊黑狗眼前晃了晃。
“喔!喔!喔!……”熊黑狗看见此物激动得嘟着嘴,眼睛溜圆,双手颤抖的要去抓住。
郝正将肚兜放在熊黑狗颤抖的手上,这真是‘嗜色如命’。
“黑狗哥!何不,闻其味焉!”郝正怂恿道。熊黑狗还真照做了。
“嗅!嗅嗅!”熊黑狗果然凑上去闻。
顿时!
熊黑狗眼珠翻白,口吐白沫,全身颤抖!
这他妈的是羊癫疯发作了啊!郝正急忙扶住熊黑狗。
瞬间抢过肚兜揣进自己怀里,抓起一根手指噻进熊黑狗的嘴里,噻完才知道是熊黑狗自己的手指,紧接着用左手手指甲强力按压百合穴,右手指甲按压风池穴,这一系列动作也就一眨眼的功夫,数秒后熊黑狗终于缓了过来!
“二虎!我刚怎么了?”熊黑狗吐出手指有气无力地向郝正问道。
“黑狗哥!你可吓死我了,你刚太激动了,都口吐白沫了!”郝正抹了一把额头的汉道。郝正腹诽道:“啥玩意儿啊!这也能发羊癫疯!”
“刚才的事怎么样啊!黑狗哥?一起去吗?”
“哥哥我去不了啊!”熊黑狗搓了搓手道:“兄弟你有啥法子没?给哥想个法子,只要随了哥的愿,你就是我熊苟全的亲弟,这南水县的二当家!”
还二当家!土匪窝呢?
“哥!这法子是有,可就是有点费银子!”郝正比了一下银子的动作像熊黑狗挤了挤眼道。
“二十两!够吗?”熊黑狗急不可耐的拉着郝正道。
“二十两纹银!不太够啊!哥!”郝正有点为难的道。
“哥哥我说的是黄金啊!兄弟你是要急死俺咋滴!”说完掏出两定金元宝,噻道郝正手上。
郝正拿到金元宝的一瞬间,他感觉他也要发羊癫疯了……太刺激了……
“二虎!要是没给哥哥办成事,可别怪哥哥翻脸不认人!”熊黑狗抓着郝正的手露出凶狠的眼神
“黑狗哥!我办事牢靠,你就放一百个心!今晚哥哥你就养精蓄锐,明天我乖乖的把人送到你屋里,到时大杀四方,一展雄风,杀他个天昏地暗!”郝正满脸猥琐道。
“好!好!兄弟这些话让哥哥听着就来劲!”
“那黑狗哥!兄弟这就去跟你办事了!”
“快去!快去!”熊黑狗连忙催促道。
郝正刚走出一步转身道:“哥!这个给你!”将怀中的肚兜塞在熊黑狗手里。
“喔!好!好!……”熊黑狗兴奋得接过来。
郝正带着金元宝,偷偷摸像做贼一样离开,到墙角拐角处还回首看了看熊黑狗,正好熊黑狗一边眼放淫光的望着他,一边深嗅手中之物!郝正见此也抖了抖眉毛,并像熊黑狗做了一个OK的手势,熊黑狗不知道郝正比的什么意思,但还是下意识的回比了一个OK的手势。
郝正立马转过墙角,非快得跑远了,心中想到这钱赚的真轻松啊,等明天一大早天高路远任鸟飞!
本来郝正没想同过这方式赚着钱的,可一看门口的官差和衙门的气派就知道这县令不是个好东西,而且还是个老色狼!郝正竹杠敲起来没有一点心理压力。
此时郝正开心极了走进了一条小巷道,穿过去就是正街,也就是城门进来那条街,嘴里哼着“我是一只小小鸟,怎么飞也飞不高,我寻寻觅觅,寻寻觅觅……”
“哟小伙子!挺开心啊!”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响起。
“怎么又是你啊!大娘!”郝正看了看收了摊往家里搬东西的妇人道。
“可不是麽!怎么买了大娘的肚兜后,就找到媳妇了!”中年妇人打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