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醒了。”这是木一穿越过来的第二个月,看着周围还是有些不习惯,揉了揉眉头,便翻身起床,这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时日,从新奇到无聊。
丫鬟乖巧的双手捧起浸湿的毛巾,递到木一面前,待木一洗漱完毕,在一旁站着的大丫鬟,便领着木一前往大厅,临走之前,木一看了一眼书桌上的小人书,便离开了。
大厅为首的老爷子,双目紧闭,双手青筋暴起,直到木一坐在老爷子旁边,老爷子才张开双目,一改往日威严,虽然还是不苟言笑,但眼中的慈爱,却展漏无疑。
木一看着眼前爱吃的早点,先是给老爷子盛了一碗白粥,随后才动筷,夹起一块包子,塞进嘴里,才开始在脑中理这复杂的关系,虽然理了一个月,但还是没有头绪,白泽偏偏这时候休眠。
木府身为皇亲国戚,占地面积也是很大,大厅分为三个,一个是会客厅,进入大门便能看到,其余两个,则是类似餐厅一般,老爷子喜清静,自己占了一个,另一个则是老爷子子女一大家子用的,老爷子一生有三个子女,老大善于经商,没有他不做的买卖。目前是姜国第一大商,但是,这个人工于心计,笑着笑着你就会发现自己心窝上被插了一刀,木一在来这里的一周后,偷偷给便宜大伯取了个笑面虎的外号,老二是个女娃娃,听别人形容,相貌倾国倾城,出城游玩的时候被皇上相中,进了宫,被封为皇贵妃,至今圣宠在身,而老三便是自己的未曾谋面的父亲,听老爷子说,自己的老爹也是他最得意的儿子,继承了他的衣钵,年纪轻轻便是统帅,可惜天妒英才,在三十五岁便被敌军杀害,用他的身躯,誓死保卫了姜国的疆土,至今老爹的美名依旧流传于寻常百姓家,而自己的母亲在听到老爹死讯后,直接昏倒,而自己便是那时候降生,母亲拼尽力气才把自己生下来,还未来得及看自己孩子一眼,便撒手人寰,自己因为还未足月变成早产儿,气息微弱,老爷子求爷爷告奶奶,能想的办法都想了,自己才勉强活下来,因为是早产儿,五岁之前经常性的生病,药更是当饭吃加上老爷子怕自己会受欺负,从儿时便开始习武,身体也开始慢慢好转,养着养着养出个混世魔王的性子,加上全家老人当个宝贝宠着,经常性的把比自己高很多的人打的哭爹喊娘,因此也闯下了不少祸事。
木一回忆到这里,手里的包子顿时不香了,因为原主从小就武艺高超,而自己偏偏肩不能扛手不能提,为了他们不起疑心,来这里的几天后,木一直接把自己弄感冒,然后躲进白泽留给自己的空间里苦练了十几天,吭哧吭哧才练到原主三分之一,勉勉强强能打打地痞流氓,也的亏空间的时间流速和外面的快。
吃完以后,正准备离开,被老爷子一把拉住,看到老爷子手里的补药,木一瞬间整个人都不好了,因着感冒,可把老爷子吓坏了,各种补品轮番上,感冒好了之后,老爷子怕再复发,更是每一天一碗补药,喝的木一 天天流鼻血,当然,为了不让老爷子知道,每次都是喝完,赶紧回房,不出片刻必流鼻血。
丫鬟们第一次看到吓得,赶紧去找陈大夫和老爷子,都被木一拦了下来,解释了一番,才停下,开始拿着浸着凉水的毛巾,不断地给木一降温,实在不行,木一就去练功房,发泄剩余补药的药效,长此以往,现在的木一勉勉强强恢复到原主武力值的百分之七十,也是多亏了老爷子每天喂自己的补药。
看着那碗补药,木一接过,当着老爷子面前喝了个干净,拿了一颗丫鬟递过来的蜜饯盒里的蜜饯,缓和了嘴里的苦味,连忙道:“爷爷,我吃好了,孙女去练功房了。”说罢急忙作了揖,便往外面跑。
走到一半,迎面撞见笑面虎的二女儿苏绵绵,木一捂着鼻子,此时她已经感觉到,鼻子已经有液体出来,想着装作没看到,赶紧过去,没想到苏绵绵挡在自己面前,轻声笑着说道:“妹妹这是要去哪里,着急忙慌的,连我这个姐姐都看不见了。”听着像是在打趣,实则是在说木一目中无人,没有基本的礼数。
木一看着苏绵绵的做派,实在是不想理会,但是无奈这里离老爷子又近,只好捂着鼻子,作了揖,嗡声道:“实在是抱歉,二姐姐,我这会儿急着去练功房,去晚了,又要被先生说教了。”
苏绵绵看着木一,手捂着鼻子浅笑道:“不急,先生那边我自会去替妹妹说,咱们姐妹两个可是好久没见了,”说着,直接上前拉着木一捂鼻子的手。
木一连忙闪躲,“叙旧什么的,姐姐可以等我操练完,何必急于一时啊。”
“妹妹说笑了,只不过是请妹妹去院子里一叙,近日也没看见妹妹,着实想念的紧。”说罢,木一直接被抓住,一把撇开,就看见血液从木一鼻子里不断流出,而自己握着的手掌上也有血在留。
直接被吓得大叫,木一赶紧捂住鼻子,看着跌坐在地上的苏绵绵,本能得想拉一把,却被苏绵绵一掌打掉,老爷子听到惨叫,赶紧出来,询问出了什么事,木一转头,捂着鼻子得手开始往下滴血,老爷子也被狠狠地吓了一跳,急忙跑到木一面前,也不管跌坐在地上的苏绵绵,直接拉着木一回到大厅,把木一安置在座椅上,陈大夫也在这时候,背着医药箱,被老爷子随从拉着硬生生从,南苑一直跑到大厅,累的一直大喘气,还没等气喘允就看见木一脸上的血,吓得也直哆嗦,急忙走到木一身旁,开始把脉,脉象平稳,才跌坐在地上,喘着粗气,喘允了才慢慢站起来,一边拍打着身上的灰尘,一边说道:“孩子没事,就是补药吃多了,上火,我说你这个老倔驴,你给孩子吃了多少补药,火成这样子。”说罢,坐在旁边,提笔写了副药方吩咐小厮去他那里按着药方煎服药送过来。
老爷子听着大夫训斥也没像往常开口回怼,拿着毛巾,一遍又一遍的擦着木一得手和脸,木易乖乖的任由老爷子擦拭,擦完之后,心里像是有什么声音一样,一把抓住老爷子得手,不自觉柔声道:“爷爷,我没事,就是流了点鼻血而已。”说罢,拿过老爷子手里的毛巾,换了一下位子,让老爷子坐在椅子上。
木一转身把毛巾递给小厮,拉着老爷子得手,默默蹲在老爷子面前,不知过了多久,小厮端着一碗黑不拉叽的液体,过来给了陈大夫,陈大夫看着面前爷孙,直接踢了老爷子一脚,把药碗递给木一,木一依然握着老爷子得手乖乖的站起来,喝了那碗药,顿时脸直接扭曲,看着面前的蜜饯,摇了摇头忍着嘴里苦死的药味硬是忍了下来。
陈大夫看着面前的昔日老友,忍不住开口嘲讽:“拉着那张老脸干嘛,跟谁欠你几万两银子一样,没事给孩子吃那么多补药,也就的亏孩子打小习武,不然这身子迟早被你补亏。”
“你放p,老子就安静一会儿,你那张老嘴得不得得不得,不能消停会儿啊,老子耳朵都要起茧了。”老爷子许是听不下去了,也开口互怼。
木一见老爷子又有劲儿怼陈爷爷,暗暗松了口气,早知道一开始流鼻血就让老爷子知道了,这给老爷子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