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绿大柠要南鹤伟快点投掷并不要攻击他的垫片,南鹤伟却反问绿大柠哪要击打谁的才合适,绿大柠听了,阴着脸说道:“打谁?你附近多滴是杂,还要我来教,除非你是故意臭心烂肚。”
旺林喊道: “三块铁片扎堆了闭上眼睛乱扔都扔得中,这样的好机会不用,鹤伟啊你就正宗是个二百五。”
绿大柠听了,骂道:“旺林,你烂口烂皮是冒,这样的膄主意你也出?”说完又恶狠狠地对南鹤伟骂道:“你硬是像个俵大娘样,打个铁拍还扭三扭四的,直接瞄准旺林的打。五秒钟内还不出手将取消你这轮参赛资格。一……二……”
南鹤伟连忙说道:“别数了,我怕了你这个恶霸地主。”说完,用手里垫片朝三点钟方向比画了几下。
四国骂道:“你伤天害理是么?”
四国话音刚落,只见南鹤伟手一抖,飞出去的垫片在空中划了个弧形后,准确地击中了四国垫片。
南鹤轩惊叹道:“神枪手。”
雨满以手加额道:“霸气。”
“啊,我小心脏受伤了,而且伤得很深,”四国装腔作势地一边用右手捂着胸口,一边用力攀着南鹤伟肩膀说道:“哥,救救我。”说完,一头载在地上。
南鹤伟见了,乘机用脚踩了踩四国屁股,说道:“兄弟,俺也无力回天,你一路好走。”
旺林说道:“还一路好走,四国这样滴人死一兆都不嫌多。鹤伟,再次伸出你发财的手,继续创造新的奇迹。”
南鹤伟得意洋洋地说道:“本钱回来了。”
旺林说道:“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
绿大柠骂道:“鹤伟,你是小人得志!”
四国也阴沉沉地跟着骂道:“鸟样,鹤伟,就算你赢到,吊巴也不会生毛滴!”
南鹤伟冷笑一声说道:“我不就是赢了一块垫片而已,你们俩有必要像个毒舌妇吗?”
绿大柠黑着脸说道:“谁叫你为富不仁。”
南鹤伟咬牙切齿地说道:“本来俺还想做回好人,但你俩既然这么说,不决战全胜绝不收兵。”
绿大柠冷笑道:“做人要厚道,你有这么好心吗?哪一次你不是赶尽杀绝?”
旺林听了,鼓噪道:“鹤伟,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杀光他们。”
“要得,革命不是请客吃饭,它是一个阶级推翻另一个阶级的暴烈的行动。”南鹤伟说完,手一抖,只听“噹”地一声响,又击中了乾伟垫片。
“冒得搞手,团灭的节奏!”绿大柠骂道:“鹤伟,你呷错药了是冒,大开杀戒。”
“呵呵,承让承让,谁叫你们簇拥在一起的?”南鹤伟打个拱手道:“刚才说了,革命不是请客吃饭,不能那样雅致。”
绿大柠阴着寒惨惨的脸骂道:“吊疤样子,你要是全赢了去,我不联合兄弟们浸了你猪笼鬼信。”
乾伟望着南鹤伟拖起长音调喊道:“某些人听懂话了么?有道是凡是留一条线,日后好相见。”
南鹤伟冷笑一声,说道:“莫说得那么官免堂皇,这本来就是一场你死我活的阶级斗争。统杀你们,其实也是为民除害。”说完,装模作样地说道:“哪个的垫片最漂亮?哎呦,先打哪个的好?”
“这厮是气人,搞他。”绿大柠冲上来抬脚就踢,吓得南鹤伟似兔子般跳开了。
“哈哈……这就是得瑟的下场,”四国笑道:“鹤伟,你现在已经成了我们无产阶级共同的敌人。”
南鹤伟说道:“哥也想低调,可实力不允许啊。”说话间,一个华丽转身,俯身捡起四国和乾伟的垫片,回过头来眉飞色舞地冲着绿大柠扭了几扭屁股。
四国说道:“烂完,游戏才刚刚开始,鹤伟这廝就已按下三光政策的按钮了。”
“我叫你得瑟,”绿大柠气急败坏地一边骂着,一边抓起一把沙石朝南鹤伟扔去。
顿时满世界都是飞沙走石。
“这就是与无产阶级作对下场!”雨满望着左闪右躲的南鹤伟笑道:“现在开不开心丶刺不刺激?”
南鹤伟扁扁嘴,一脸生无可恋地骂道:“绿大柠,你这是一副纯正的霸权主义丑恶滴行径。”
哈哈……众人瞬间爆笑了起来。
笑声里,南鹤伟无奈地说道:“无法,俺现在可以给你一个咸鱼翻身的机会,但如果你功夫不行,等再次输得脸面无光之时就别作怨妇。”说完,把四国和乾伟的垫片放在嘴边夸张地吹了几吹后,笑嘻嘻地说道:“哎呀,这两块垫片上怎么全是灰。”
绿大柠见了,以手击额道:“人要是死了脸终究无解。”
“你脸才是城墙厚再外加三付石磨咧,”南鹤伟嘻笑道:“看在咱们是熟人和刚开局的份上给你翻盘机会。”
说完,手一挥便把铁片扔到8点钟方向,且刚好落在是马路边水沟的斜坡上。
旺林感叹地说道:“这招毒辣。”说完几步跑到水沟旁瞧了瞧,然后对绿大柠说道:“只能用拋高的手法让铁片垂直下落撞击,否则一切都是泪。”
“我总不晓得还要你来教,”绿大柠说完,撸了撸蓬乱的头发,然后霸气地对南鹤轩说道:“菜鸟,你投。”
南鹤轩冷笑一声,捡起自已的铁片,朝六点钟方向扔去。
雨满见了,慌忙喊道:“弟你抄近路是不?”雨满话未落音,只听 “噹”地一声响,南鹤轩击中了雨满的铁片。
绿大柠见了,以手加额道:“雨满,你被虐得体无完肤。”
雨满阴沉着脸说道:“手气差无滴法。”
旺林说道:“轩老弟,现在攻击重点放在3点钟方向了。”
绿大柠听了,恶狠狠地骂道:“旺林啊,当教唆犯永远是冒得好下场滴。”说完,又对南鹤轩说道:“老弟啊,你莫听旺林哄骗,他的离你最近,也是最有把握取胜的。”
南鹤轩捡起雨满的铁片放在衣兜里后,犹豫地望了一眼南鹤伟。
南鹤伟面无表情地把头转向一边。
绿大柠骂道:“轩,看你哥哥做么个,最近的攻击点你不选,你难道还要选远处的攻击啊?你又不是脑膜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