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儿见傅时政说话轻松,没有压力一般,但是,又觉得这只是表面的,“我觉得,你现在是不在乎中齐,但是不代表你一直都不在乎,也许是什么原因让你改变了心意。哥,其实,你也有野心,而且,野心不小。”
傅时政沉默稍许,淡淡地一笑,“歌儿,在这个世界上,没有野心,是活不下去的,你应该知道。”
歌儿莞尔,“错了,我没有野心,不也照样活得好好的。你刚刚说,别人不要的东西,除了中齐,比如?”
“我不想说。”傅时政并不否认,但是拒绝回答。
歌儿没有再问,安心开自己的车。他们到公司的时候,公司上上下下的人都很惊讶,面面相觑。歌儿当做没看见,直接去了自己的位置上。傅时政却笑着跟他们打招呼,脸上的笑容是难得一见的温煦,恰到好处,好不违和。说句实话,歌儿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么热情的,可是,刚刚在车子上,他还跟自己说,对中齐没有兴趣,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她用眼睛的余光斜视了一眼,又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一个早上,公司里面忙忙碌碌的,中间也有人说些闲话,只是明显比昨天少了很多,不得不说,傅时政还是有一些手段的。
傅时欧凝神想着什么,面前突然多了一张报纸,他一抬头,见是李梓央,他微微一笑,“这么巧,在这儿都能见到你。这是什么?你知道,我是不看报纸的。”他扫了一眼那张报纸。
李梓央淡笑,“怎么,不欢迎?”
“哪里,请坐。”傅时欧说。
李梓央坐下来,又拿起报纸,丢到他的面前,“这是我刚刚在一个报亭买的,本来准备丢掉,可是,突然看到你,觉得应该给你看一下。”
“有什么好消息?或者又有我的新闻了?别是,记者们有又看到我跟哪个富家小姐混在一起了?可是,以我现在的身价,不至于有人关注我才是。”傅时欧边说边拿起报纸,看了一眼标题,又放下。“给我看这个,是同情我,还是可怜我?”他突然苦笑。
“你需要那东西吗?”李梓央调侃。
“那你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只是想看一下你的反应,可是,事实证明,你没有什么反应。看来,你确实是另有图谋的。”李梓央说。
傅时欧握着手中的杯子,也不反驳。
李梓央招了招手,也叫了一杯咖啡。“本来,你应该请我喝的,可是,你一点也不主动。真是令人失望。”她叹了一口气。
“我记得,你不喜欢喝这黑乎乎的东西。不过,既然你有兴致,当然我请客。”傅时欧说。
“来杭州做什么?”李梓央问。
“散心。失去了权力,需要一个地方疗伤。”傅时欧说。
“真是没有想到,这些话是从堂堂傅董的嘴里说出来的。”李梓央抬头,目光如炬,“你今天真是有闲情雅致,你在这里,应该不止一个小时了吧?”
“不多,两个小时。”傅时欧说,“怎么,你不许?”
“哪里。我刚刚见你盯着对面看……”李梓央说着,停顿了一下,“对面有什么?”她一脸好奇。
傅时欧笑了笑,“李总,你八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