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其实也并非如此,在旗木林前面的五年时间里,虽然生活在永枫城八大家族里,但是因为年纪的关系,对于这大陆上的地理知识并没有多少兴趣,一天不是想着如何的玩就是在族里请来的老师面前识字,或者是锻炼自己单薄的身体,希望能够早点产生玄气,而后和信水在落日山脉里生活的四年就更不用说了,哪有功夫了解这些。
“呵呵,这座城池因为在与落日山脉的距离仅次于永枫城,所以其繁华的程度可想而知,而且因为永枫城里的四个空间渡船十分的繁忙,常常需要等上数日时间才能通过其他的空间渡船到永枫城,所以许多人都会通过空间渡船开到这炼城,然后驱马到永枫城,所以这里一年四季都是热闹非凡。”信水笑道。
“空间渡船?”
旗木林疑惑的重复一声,目光望向信水,旗木林知道信水会为自己介绍的,不出旗木林所料,信水看见旗木林疑惑的样子,也是明白这小家伙对空间渡船并非十分的了解,所以当下也是介绍。
“空间渡船是一种交通的手段,毕竟大陆辽阔无比,想要去一个比较远的地方时,都会选择空间渡船,一般来说在一些相对比较大的城市当中,都会有空间渡船的存在,像永枫城就有四个空间渡船,为来往永枫城的人提供方便。”信水顿了顿继续道:“而这炼城便拥有着空间渡船的存在,当然一般极为强大的势力也会拥有空间渡船。”
旗木林恍悟,原来这空间渡船是这样的一种存在,难怪在永枫城里会见到一些来自很远的人,如果不通过空间渡船的话,没有数年的时间根本无法到达,而且还要马不停蹄的赶路才行。
“不过为何不在所有的城市中都设置这样的空间渡船呢?”旗木林问道。
信水面色古怪的盯着旗木林,最后嘲笑道:“你以为这空间渡船是大白菜一样啊,制作这样大了一个空间阵法没有一位阵法上有些成就的人是更本不可能的,而且还需要五位的顶尖高手相助才行,消耗的金钱可是一个天文数值。”
“哦。”
旗木林扰了扰头皮,脸色略显尴尬之色,既然空间渡船有如此的能力,其价值也是无法估量,而且从信水话里还知道,必须要一位对阵法有十分造诣的人才行,对于阵法旗木林还是知道一些。
阵法就是利用一些物质制作,在刻下符文,然后就会产生玄技的效果,当然能够制作阵法的人一般都是修炼无发再进丝毫才将心思放在阵法之上,又或者是一些实力已经登峰造极的人物,这一类人物对天地的感悟和符文的掌握已经到了一个相当骇人的地步。
了解归了解,但是到底如何制作这空间渡船旗木林就不得而知了,旗木林甚至连空间渡船到底是何样子都没见过,心中不免有些好奇,信水可是说了,在不计阵法高手的情况还需要五位顶尖高手,这样强大实力制作出来的竟会是什么样子。
信水口中的顶尖高手是何等实力旗木林不知道,但是比起自己姑姑等人肯定会强上许多,至于有没有信水这样的实力,就不得而知了。
“明日我们便通过空间渡船前往仲将城,到时候你便去考取一个佣兵徽章,我也会离开一段时间。”信水悠悠道。
“师公要离开?”
旗木林一惊,虽然极力的控制自己的语气,但是那份惊慌的味道如何瞒得过信水,对此信水没有任何表示,反而旗木林则是不知所措了,有信水在身旁,就相当于有一道护身符一样,虽然旗木林还有其他一些保命的手段,但是要是将这些手段施展了,恐怕族里的很多人都会看不起自己吧。
“.........”
想要开口向让信水不要离开自己,但是旗木林却不知该如何开口,不但没有借口,而且面子上也挂不住,虽然心里对信水有百般的成见,但是此刻旗木林却是发现信水在其身旁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
大陆上教派万千,还有各大世家的纷争,一不小心卷入其中就麻烦了,而且还不能暴露自己是旗木一族的身份,到时候真的遇到什么无法解决的的事情时,恐怕只有动用手中唯一保命手段了,至于将自己的身份公布而出来威震其它势力旗木林不用想就知道其结果,到时候如果是遇到和八大家族交好的实力还好,如果相反,怕是会更加的危险。
虽然大陆上很多实力对八大家族都是毕恭毕敬,但是也是因为八大家族的实力,在山高皇帝远的地方,不免有许多人东其它一些歪心思,有此一念,旗木林心中更加忐忑。
其实也是旗木林多虑了,毕竟现在的旗木林还仅仅是五级玄者而已,对于普通人来说是高高在上,但是放在势力的眼中就如同蝼蚁一般,根本不会将注意力放在其身上,前提是旗木林保守好自己的身份不被他人发现。
而且以旗木林现在的实力根本接触不到这方面的事情和人物,无非是庸人自扰而已。
“我离开的时间不会太长,而且我是去找你以后的领路人。”信水道。
让旗木林安心的是信水不会离开太长的时间,不过信水所说的领路人就让旗木林心中绯腹不已,明明是自己有什么事要离开,还非要说得如此冠冕堂皇,当然旗木林也仅仅在心中如此想到而已,旗木林有此想法的理由很简单,信水拥有如此强大的实力,教自己修炼绰绰有余,何必还找他人。
“什么人啊?一定很厉害吧?”旗木林好奇问道,脸上的期待之色甚是浓郁,当然这都是旗木林努力表现出来的,或者是做贼心虚,才努力掩盖,深怕被信水看穿自己的想法,如果被信水知道自己心中的想法,到时候信水消失两年的时间,旗木林就欲哭无泪了。
信水也并非神人,旗木林心中的想法自然无法看透,看着旗木林一脸期待的样子,信水嘿嘿笑了一声,没有开口,反而卖起了关子,不过信水的笑容在旗木林眼里却是那么的猥琐和狡猾。
似乎知道信水不会告诉自己,旗木林也不再继续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