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短暂的时间之内旗木林发现,只要他自己向某一方移动一丝的话,那么两者平衡的世界便被打破,当下也是苦笑,你们打你的架,干嘛要拉上我啊!
无奈之下旗木林只好盘坐在黑白世界的中央,双眼缓缓闭上。
“呼!”
旗木林猛然睁开双眼,眼中精光一闪,然后目光环顾,不过步入视线的场景让他一愣。
一位护卫胸膛上出现一个硕大的洞,内脏和鲜血混合着流出,而在眼前,豆焚依然保持跪倒哀求的样子,但是脸上和双眼之中全身恐惧的神色,额头上出现一个血洞,血液顺流直下。
“是我杀的么?”旗木林自语。
对于刚才发生的事情完全不记得了,而记忆的最后,便是他将黑色球体散发出来的力量融入玄气之中催动麒麟甲,同时调动山水画光点帮助恢复玄气,然后就进入那个黑白分明的世界之中。
当张开双眼的时候便看见了这样的情节,没有太多惊讶,因为早在知道自己体内的两种力量竟然还在战斗,旗木林的惊讶便挥霍完了,在无意识间击杀两个人而已,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来到豆焚身前,旗木林低叹一声,这个世界就是如此,实力为尊,今日是自己杀别人,说不定明日便有人杀自己。
取下豆焚手上的空间戒指,旗木林又向那位身体被洞穿的护卫行去,不过让略微旗木林失望,此人没有空间戒指等这类储物首饰的东西,既然达到了目的,旗木林也没有逗留,身形腾跃间便消失在晨曦之中。
“你这是怎么了?”
见到旗木林满身是血的样子,天策月惊呼一声,虽然早就知道旗木林去做什么了,但是心慌之下也口不择言,连忙上前检查旗木林时候受伤。
“放心吧!我没事!”旗木林笑道。
或许是因为昨夜答应愿意和天策月同住一月,或许又因为其他原因,在离开豆府之后第一时间,旗木林便来到天策月房中。
“快将衣服换下来!”天策月道。
见旗木林身上没有任何伤势,天策月忍不住松了一口气,不过闻着那血腥的味道,忍不住皱眉,伸手去解开旗木林的衣衫。
衣衫跌落在地,露出旗木林那麦黄色的肌肤,虽然算不上强壮,但是也能够感受到那隐藏在肌肤之下强大的力量,此时的旗木林已经年过十四岁,而且有因为身为玄者的缘故,看上去和一般十六七岁少年相差无几。
十六岁在玄灵大陆上便算成年,许多家的孩子也会在这个年纪谈婚论嫁,甚至有些身份的背景的在十三四岁就妻妾成群了,若是以旗木林的身份来说,这个年纪有个后宫也没人说什么。
天策月轻轻将脸颊贴在旗木林的胸前,双手紧紧抱住旗木林,回想起昨晚那经行许久的双舌大战,脸颊绯红。
“快去洗洗吧!等一会儿章文要来。”天策月不舍的离开旗木林的怀抱之中,低声道。
“嗯!”
在天策月额头上轻吻,然后旗木林便向房间之中的浴池行去,不过多时便传来水流之声。
也不得不赞叹长孙紫嫣这酒楼的设施,比如在这间房间之中不单有浴池,还有书桌等设施,而且没有任何空间狭小的感觉,不过这种房间在整个酒楼之中也没有多少而已。
天策月将旗木林换下的衣物收拾,然后又去准备了一些食物,这一切都那么顺其自然,似乎像一个贤惠妻子对待自己的相公一般。
“啊!”
当天策月一切准备就绪的时候突然传来了旗木林惊讶的声音。
“怎么了?”天策月疑惑问道,不就是洗个澡嘛,干嘛这种语气。
“哪个......我空间手链里没有衣物了.....能不能麻烦你帮我找一套!”旗木林有些尴尬说道。
“哦!”
天策月轻声答应,不过脸颊瞬间红透,连忙离开房间,当再次回到房间的时候,手中已经多了一套白衣,跟旗木林生活这些一年多的时间之中,对于旗木林的喜好一清二楚。
天策月垂首向浴池走去,神情恍惚下却撞到了旗木林,惊愣间扫过他湿漉漉的身体,却看到了那恐怖之物,当即呆在当场。
“啊.......”
天策月尖叫一声,将怀中的衣物一扔,瞬间冲出浴池来到被窝之中掩盖,但是心中却无法平静。
当听见床榻边响起旗木林脚步声的时候,天策月透过一丝缝隙将目光伸出,当看见旗木林的身体被衣物所挡的时候这才松了一口气。
“你这个流氓,怎么连衣服都不穿!”被窝之中传来天策月气急败坏的声音。
“是你的问题好不好,我都说了我没衣物,你还横冲直撞的进来,再说,也没什么嘛!反正你以后也是我的人!”旗木林坏笑道。
天策月心中暗骂旗木林无耻,还怪到自己头上来了,不过当听见最后那句“反正你以后也是我的人”,心中瞬间被甜蜜充满,不过又想起刚才自己的尴尬,脸上涌现愤愤之色。
“哼!以后谁是你的女人?我才不要嫁给你这个流氓呢!”天策月冷哼道。
“不愿么!”旗木林低声叨念着这句话。
天策月心中紧张,深怕自己的话被旗木林误会,但是处于面子和女人的矜持问题,又不好开口解释,不过就在这时,被窝突然被掀开,然后一具身体瞬间将天策月压在身下。
“居然还口是心非,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你成为我的女人!”旗木林坏笑道。
闻着旗木林身上传来的气息,感受着到那火热的目光,天策月还真不敢说出不信二字,唯有用那迷离的目光注视着旗木林的双眼。
突然,敲门声响起。
“砰砰砰!”
“月小姐和林少爷在么?大姐找你们,让你们到后院大厅去。”一位少女在门外恭敬说道。
大姐,酒楼之中的下人对长孙紫嫣的称呼,这是长孙紫嫣定下的规矩,没有任何人违背,至于沐白则被这些下人称为沐管事。
而得到的却是天策月的一个白眼而已,干嘛要对自己露出这个神色?又不是我主动要和你什么的,不过当旗木林即将离开天策月身体的时候,后者犹如小鸡啄米一般的在旗木林双唇之上吻了一口。
“走吧!”天策月连忙挣开旗木林的身体,低声道,然后连忙向门外跑去。
从回来到现在,旗木林没有告诉天策月自己击杀豆焚时出现的情况,当时在意识之中看到的一切,不知是什么原因,旗木林并不想告诉任何人,也不想将自己无意识的击杀豆焚的事情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