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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小妮子就是没有觉悟,倔强的尾随着祭。一前一后,保持着微妙的沉默。
小妮子很清楚,她在心里面不知道已经把这个耍酷的家伙诅咒了多少遍了。可惜自己就是有那么点喜欢那泛着蓝色的瞳孔,这还是自己非常靠近他的时候才发现的。
风舞的存在,也并没有打扰到祭的闲情逸致。
再次来到苏格兰调情,清晨这个地方更是显得冷清,空荡荡的仅仅坐着一个人。这个人留给别人的只是一个背影,看不见面目,看样子也是紫星学院的学生。借助灯光,风舞可以看得出来,那个人身上所穿的是帝国非常名贵的服饰,那是就连她们家也穿不起的上流社会的特有装饰品。她也是偶然一次从家里的大人们口中得知大陆上有一家神秘的商业组织叫四叶草,那个人身上所穿的衣服便有四叶草的标志。
是的,需要借助灯光。苏格兰调情这个地方通常会赶走客人,因为这个地方不仅神秘而且很阴森,从早到晚都阴森得很。当你走进这个地方,你会发现白昼与黑夜没有任何区别,对于这个地方而言,似乎就是只有一种色彩:黑暗。
祭随意坐了下来,正好背对着隔壁桌的那个人。不知是因为这里的特别还是那个人,风舞的心有点慌乱,也只有看着祭才有终于坐下来的勇气。
祭看向了门口的方向,依然是可以看见外面的阳光明媚,可是那些阳光就是没能够照射进这个地方,这里俨然成了一块独立的空间。祭陷入了沉思。风舞的存在于他而言,放佛是透明物一般。而风舞也难得乖乖的看着祭,没有打扰,也没有露出任何不满的神色。只有她心里知道,祭是她坐在这个地方心安的唯一原因。
过了一会儿,祭终于是恢复了懒散的姿态。
领域?风舞分明听到了从祭嘴里吐出来的这两个字,她正想开口问,这个时候坐在隔壁桌的那个人正好回过头来。
风舞的心冷不防的就僵硬了一下。
那是一张俊美至极点的脸孔。风舞难以想象,那会是一张男人的脸。她似乎是找不到词来形容这种感受,最终只能想到一个字:妖。俊美至妖!
虽然那张脸上有着看起来很亲切的温和笑容,不过风舞还是急忙错开了眼睛的视线。跟那个人对视,她总是觉得心会不禁砰砰砰的乱跳不已。那不是心动,是一种说不出的恐惧。
“刚才你是说了领域?”这个妖一般的男人的声音一样令人难忘。
祭并没有回答。
这让风舞莫名其妙的感觉心安了许多。
陌生的男子看起来并没有泄气,他回过身去,放佛在喃喃自语:“领域,是魔法的最高境界。雄者破坏规则为乐,枭雄创造新的秩序。掌握了领域,便是王者。站在了领域的巅峰,那就是神。可惜,看来那是个很遥远的境界。”陌生男子轻叹了一声,不无无奈。
接着风舞再次领略到了祭的轻狂。
“总有那么些人自以为江山就在脚下,大势所握,可悲的是这些自觉得自己是上位者的人往往没有意识到自己其实也是井底之蛙。”祭呵了一声,声音有点冷,“魔法并不是抵达领域的唯一途径。魔法也并不是具备枭雄资格的必要因素。虽然我也很喜欢那一句话,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的阴谋诡计都是可以忽略不计的。”
不管那个陌生的男人给了她怎样的感觉,风舞始终是觉得祭才是最强大的。她并不知道,正是她现在的这种想法让她与祭的人生纠缠在了一起,再也无法分开。而她的人生,也从她主动纠缠祭开始,走向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祭的这副姿态是最令她迷恋的。风舞小女孩心思如是想到。
陌生的男人再次被勾起了兴致。他起身然后走了过来,彬彬有礼道:“介意我坐下吗?”他说话的时候看着的是风舞。
突然间被吸引了注意力的风舞觉得自己没有拒绝的理由,于是情不自禁的点了点头。随即她却是急忙着急的看向祭,待看到祭依然是那副懒散的很随意的样子,才偷偷松了口气。
在她看来,祭就是这样的人,轻狂的时候很帅,但是很难有什么事情引得起他的兴趣,更不用说是要他长时间保持对你的关注了。只可惜现在的她并不懂,祭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还没有遇到能让他愿意去关注的人。
好吧,说回那位陌生的男人。很显然他只是很聪明的借助风舞达到能够坐下来的目的,他真正感兴趣的是祭。
他的笑容迷人,道:“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紫·杜罗兰·冥修。看样子你应该是新来的学弟吧,你所说的话让我觉得很惊艳。”
风舞冷不防颤抖了一下,这下子她终于是知道自己恐惧的根源来自哪里了。紫·杜罗兰·冥修,她默念着这个名字,脑海不禁陷入了空白。她还记得,在她的父亲决定送她到紫星学院之前,有一天夜里特地叫她到房子里,只有他们两父女。那是她第一次看到自己的父亲那么严肃。她的父亲让她切记要记住几个势力,其中便有紫·杜罗兰家族。
这是一个古老的家族,古老得以致别人提起都感觉神秘而忍不住要仰视。
祭在这个时候分明不屑道:“一个日薄西山的小家族而已。老而不死是谓贼。”
冥修,也即是那个俊美至妖的男人,这个时候终于是失去了自信悠然的姿态,惊讶的神情一览无遗。
是这个少年年少轻狂呢还是盲目自大?
风舞终于是神志清醒了过来。她这个时候也终于是确定了,只有有祭在,即使是再能力通天的人,她也是不需要畏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