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均力敌的双方经过长时间的激烈战斗彼此都消耗不菲,一时半会谁都拿下不了对方局面僵持着。两人在彼此的注视下身形缓缓地下落最终落至海面上,星光点点皓月当空,冬季的海上显得悲凉,阵阵海风的催动下,两个似人非人的生物一动不动,任凭一股股冰凉刺骨的海浪拍打两人的脚面。周围的环境被在场的两个人牵扯瞬息万变,此时天空上积云翻滚聚拢,层层叠加,如万马奔腾滚滚黑云压境,星空被遮挡,皓月掩去洁白光芒,海上狂风大作,掀起道道巨浪,只听天空炸雷“轰隆”一道粗壮耀眼的闪电劈下,乌云一分为二瞬间照亮这片压抑的空间。随即哗啦啦暴雨倾盆而下。此刻身形差不多的两个人动了。浮空站稳屈膝下蹲,两条手臂握拳摆出发力造型,同时催动,吸收,释放力量,一气呵成,只听“呀啊”两道不同的声音响起,两道刺目光柱一金一黑从二人周身迸射并驾齐驱直冲天际,能量节节攀升。产生的能量立场波及周边数公里。二人平稳住力量一股是金色气旋另一股是黑色气旋{能量风暴}分别悬浮于二人距离体表几寸。刺啦刺啦作响。脚下的海水被两人周身强劲的气旋生生分离下陷,水花四溅。
远在陆地上某处作指挥室内穿着三色军装的三名老者端坐着,身边旁陪同的几人两手交叉腹部直立立站在老人身后,老人表情严肃看着手下时不时送来的汇报,几人面前的大屏幕上正直播着当事人,我和银影的战斗画面。单从外表看是三名普通老人,多年的操劳,殚精竭虑身,身子骨还是健朗。其实各个不凡,端坐位置最中间的绿衣老者H国几大军区之一的东军现掌控者,真正的参加过打仗,身体里还弹片存在,打仗不怕死,带头冲锋,立下赫赫战功,被领导人亲自加封现存的几个重臣之一宋家的宋啸天号称东北虎。掌控整个东军区所有军事事务。分坐在宋老左右两边的分别是他多年的同窗好友也是扛过枪战友。三人好到私下里不分彼此,军职务只比宋老低一个级别,都是辅助宋老管理整个H国东部军务。分别是东部海海军司令胡家胡继贤此人学富五车外号老狐狸。和东部海空军司令赵家家主赵司空外号老鹰,性情稳重,粗中有细。年轻时三人当着关老爷面喝过血酒磕过头拜过把子,老大宋啸天性情暴躁,重情重义。老二胡继贤博学群芳,足智多谋,最后一个就是老三赵司空耿直厚道平易近人不争不抢。三人一路枪林弹雨,马革裹尸。戎马半生熬到今时今日的地位。沈家,徐家和高家是新城的王,那宋家胡家赵家那就是东部的霸者。
大哥,三弟:“咱们三兄弟今日的地位,毫不夸张的说在H国境内没有不知晓的,此等相关信息也只是私下里通过国家的相关部门了解到的只言片语,亲眼所见还是第一次,就目前对方所展现出来的战斗实力,我方不应该着急强攻,侧方观察后试探最后在采取雷霆手段一举拿下。”沉默良久智囊胡继贤咳嗽道。
老三赵司空是个细腻的人多年的兄弟情深尤其是人上了年岁,老的老走的走格外念旧,听到二哥身体异样急切关心道:“二哥身体没啥大事吧,等这事了解,我让我家大孙女给你看看。”
“前几日偶感风寒,不碍事”胡继贤笑着摆手道。
老大调侃道:“老三,你现在都赶上娘们了娇里娇气的,想当年咱们老哥三敌人的枪子炮弹都当家常便饭吃,活的不照样好好的。现在还能练练呢”,随即宋啸天表情微变喜色上头,双眼精光一亮大腿一拍高喝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心情大好呀,
此时压抑的气氛在三个老头的你一言我一语中得到缓解。在场的其他众人紧绷的心弦表情上是放松了下来,内在的焦急还是悬挂着。大领导一时不发话谁也不敢掉以轻心,这是过年摸爬滚打总结的,军场如职场。都有属于自己的规则。军伍中更甚后者只是撤个职什么的大不了再换一份工作,前者弄不好可是要掉脑袋的谁也马虎不得,侥幸的尝试都不可以。
经过详细商谈布置,三个老滑头最后定夺沿用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之法。坐山观虎斗,陆地上沿岸悄悄部署重火力火炮部队,新成立的导弹部队也投入使用,都做好迷彩掩饰。海上出动三艘驱逐舰武器就位。空军出动两架歼灭者2021正在临近某处机场原地待命,命令一一出三军全军出动。卫星影像一直密切关注着两个人的一举一动。只要这次任务圆满完成将是三人军旅生涯的点睛之笔。好似已经知道结局一般三个老者直接以茶代酒,提前庆祝即将带来的胜利喜悦。周围手下将领一片恭维之声连绵不绝。
重要的事宜安排妥当,四下众人散去个准备各的,屋内只剩三老,老三赵司空突然说了一嘴:“老虎大哥,大丫头走了这么多年有消息么?”试探性问道。
“小瘪犊子,没良心的离家出走了这么多年一点信不回,早就不当我是父亲了。行,就当我没这个闺女,老虎我又不差这一个,我还有老二,老三。”宋啸天气氛道,一把把茶杯摔了呼呼喘着粗气。
“老鹰啊,你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老二胡继贤先是数落了一番老三赵司空,话锋一转安慰道:“老虎啊,你家三娃里,大闺女最像你,也最讨人喜欢,就连性格也遗传了你的暴脾气,女儿身男人心,八头牛都拉不回的主死犟死犟。我老哥俩也是最疼爱大丫头,要是她没走我家就舔着老脸登门向你提亲,我家那个无法无天的小崽子也就大丫头制得住,哪次不是我家的混蛋小子挨揍。”
“是呀,想大丫头了”。老三摸着胡子附和道。
“你们两个老鬼滚一边去,别替忤逆子说好话。管她在外生活好赖的就算大有钱我也不稀罕,登门道歉我都不稀罕。”宋啸天扯着嗓门骂骂咧咧道。
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是想着这个分开几十年的老闺女。深夜曾私下流泪,这是铁骨铮铮老者脆弱的一面。果然是名不虚传的暴脾气,性子还是死犟死犟。真是应验了那句老话,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一对冤家父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