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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上杭决战风萧萧

次日,微风徐起,乌云遮日,连奕志一行早就起来了,萧霆雲与沈灵雁为其送行。

沈灵雁恋恋地看着即将离去的连奕志,连奕志道:“你们回去吧,别送了!”萧霆雲道:“多余的话我就不再说了,这把雕羽剑借给你,当做护身,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连奕志笑道:“谢谢!”两人拥抱在一起。沈灵雁道:“我们等着你回来,保重!保重!”连奕志骑上马挥挥手道:“再见!再见!”萧沈二人目送其消失在视线内方离开。

连奕志背着雕羽剑,骑着快马奔腾在上杭城外,来到了之前预选的城西土丘上。把马儿绑在一边,雕羽剑插在地上,面朝西方双手背后,俨然一老者等待状。

这把宝剑为连奕志增信不少,因为使用百年玄铁、上佳黑石所练,故而浸透着一股寒气,一般人站立其旁,宛若久立河边,不免寒颤。

没想到,原来上杭城外的自然景物非常美,而现如今站在这不高的山丘上眺望城西,一片郁郁葱葱的树木,亦是宜人。

自己以前在城外定时狩猎,也没有发现城西的景色竟是如此的美丽,以至于自己将要陶醉于这美景之中了。

决战地点选在此地,也考虑到城西人口稀少,假如新谷軎軎战败而怒,不至于把怨气撒在周围居民身上,即使连奕志败了,死在了新谷軎軎的剑下,就能够埋葬在这美景之中了。

忽然,坡下传来了一声马鸣声,连奕志猜想可能是新谷軎軎来了。听这马蹄声并不沉重,应该是随身携带着锐利轻巧的凤钺剑而来。

连奕志并没有转身扭头去看,而是静静地等着。直到对方喊了一句:“没想到你来的这么早!”这才转过身来,仔细的端详着面前这位武艺超群,同时又是残忍野心的东洋贼寇首领。此人虽白发苍苍,但是上坡却显得毫不吃力。

来的就是当晚与他交手的新谷軎軎。连奕志回答道:“既然是我挑战你,就绝不会迟到!”新谷軎軎道:“老夫从不与无名之辈交手,你就是连家堡的少堡主?”

连奕志道:“没错,我就是连奕志!”新谷軎軎道:“看着倒是英姿雄发,只可惜又不能为我所用!”连奕志听后笑道:“笑话,你是我的杀父仇人,又是我们武林公敌,我们江湖侠士恨不得把你碎尸万段,我又岂会臣服于你!”

新谷軎軎笑道:“识时务者为俊杰,这个道理你总该懂得,现在中华武林三大地区,关中、中原、江南皆已快被我所控,我就是潮流,就是未来的趋势,就是你们的领袖,我如今又有凤钺剑在手,你们能奈我何!”

连奕志看着新谷軎軎慢慢地把凤钺剑举起炫耀,怒道:“呸!你还有脸提凤钺剑,从我们关中人手中夺取的宝剑,杀了我们关中八侠,斩了许许多多的中原武林义士,如今又用它来威逼我们江南武林,你可真是会利用呀!”新谷軎軎怒道:“你们关中之人不会守护此剑,老夫代你们保护,反而谩骂老夫,我看你也就是嘴上功夫强。”

连奕志笑道:“还记得那天晚上的刺客吗?”新谷軎軎回忆道:“难道那个刺客是……”“没错,的确是我,只恨没能把你杀死,算你命大,不过今天可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新谷軎軎摆剑道:“来吧。”

连奕志道:“就让我用着雕羽剑来领教你的凤钺剑吧。”跑起挺剑直刺,脚尖着地,轻翼快跑,地面的尘土微微扬起,连奕志的眼睛随着剑尖刺向新谷軎軎的心脏;

新谷軎軎迅速拔剑,作人型步,飞奔提剑相刺,两个人的眼神中充满了杀气,非拼个你死我活不可,非把对手打败不可,两把名剑,两大高手对弈,是何等的精彩,又是何等的悲壮。

两剑的尖碰在了一起,顿时激起了剑光交汇,连烟尘土,落叶无数。一黑一白对抗,一老一少对仗,输赢尽在各自心中。连奕志感到这把剑比之前自己的佩剑好多了,一下子将武功发挥到极致。

新谷軎軎反手取剑,转身一横扫,连奕志躲开好远,又伺机直奔下身,剑落土起,剑起叶飘。

新谷軎軎左手悬空作平衡状,右手持剑,用剑身挡住连奕志的剑头,相持不下,又各自欲抽剑,两把剑的吸力却使得两把剑,各自从自己的脸边作弧状滑过身后,真是谁也没有料到呀!

又再次对抗起来,新谷軎軎双手握剑,横立空中,时举平肩,剑过五官,怒视敌手;连奕志早已驾驭这把剑了,左腿直立,右腿作‘V’状。

横挨于右腿中央,左手悬空,右手握剑,目光直扫新谷軎軎,各自身后的树叶飘落不已,皆成粉碎状,树木被越来越大的风吹的开始摇摆,连奕志身上的衣服在风中飘飘絮絮;新谷軎軎的头发在风中狂乱不堪。各自都在趁机调息,谁也不想提前动手。

高手过招就是这样,连奕志在试图找出新谷軎軎的破绽,新谷軎軎在调整攻法。首先出招的是连奕志,果然是年轻人,沉不住气,或许还是因为他想及早看出新谷軎軎的破绽或死门。随着一声‘呀!’声连奕志又冲了上去,新谷軎軎亦喊了一声迎击而上,双方又厮打在一起。

新谷軎軎欲先趁机打掉连奕志手中的这把雕羽剑,于是左削三剑,右砍三剑,逼得连奕志连退三步,连奕志意欲反击,侧轮踢,旁正踩,又把新谷軎軎挡了回去。

新谷軎軎并不气馁,反而从下往上似海鸥般落水,振翅再高飞,剑气直逼连奕志,剑尖直指胸间,这一招便是东洋合气道中的狠招,又似中原武林中的金蟾功,但明显运气方法不同,而且速度亦不同。

但没法,连奕志没有见过,只能把它当做金蟾功来躲避,整个身体都倾斜了,腹部强力吸引,剑虽在头顶,但已用不上了,只能向后方不断闪避,若是碰到阻挡物,或许就中招了,但新谷軎軎似已等不及了,又收回剑,直夹右臂下;

左手随着身子的上引而欲点连奕志的手腕之处,击落其剑,但连奕志亦发现了他的企图,连忙用左手遮挡,于是,两人在空中用右手指攻了起来,新谷軎軎久久不能得逞。

乃趁机用剑柄在连奕志的胸口钝了一下,这一下,说重也不重,说轻也不轻,连奕志嚎了一声,用剑挥了下来,击退了一直紧随着自己的新谷軎軎,虽然受了伤,但是也脱离了险境,连奕志感到没什么异样,又攻了上去。

这下新谷軎軎的整个套路都显得慢了,好像是在故意拖延时间,难道他这次还带了伏兵不成?连奕志心想,可是四下并无任何动静呀!新谷軎軎一向自视武艺超群,从不把中国武林侠士剑客放在眼里,又怎会带人来呢?可是连奕志就是搞不明白新谷軎軎的变化为何如此之快,着实令人费解。

脸上亦无任何表情,只是一味的低档与偶尔回击,难道他是累了,如果累了,那不就是一个好信息嘛!连奕志打算猛然出击,探其虚实;

又举尽全身之力,挥剑与其过招,新谷軎軎明显增添了几分力呀!打了近百十回合,仍不能取胜,渐渐地,悄悄地,连奕志才感到自己心力将要枯竭一般,动作开始变得迟缓,怎么突然之间就变成这样了,又没有受伤,亦没有中掌,难道自己也打累了,也像,开始自行调息,但是只要气运至丹田必作痛,似有中毒之感。

终于坚持不住了,从半空中落了下来,一手撑剑,双脚半跪,面目狰狞。胸部沉闷,似有气体填充一般,再无战斗力,此时,新谷軎軎见其状乃大笑道:“你是不是感到胸部沉闷,四肢无力呀?”

连奕志艰难站起来道:“你又如何得知?”新谷軎軎笑的更加狂躁了,道:“因为你已中了我合气道中的‘合合灭’了!”连奕志道:“你……”

新谷軎軎道:“我的合气道专注于气,气源于道,道施于器,合气合道,合道合气,虽仅有三式,合合灭,气气亡,道中道;但是每一式都是杀人的工具,你们关中、中原武林有多少位武林高手均死于合合灭,老夫练武四十年,从十岁开始练,如今也只能练成第二式‘气气亡’,但杀你们足够了。”

连奕志道:“刚才是……我……没有防备,中了你……你的招,可是要想杀我,哪……有……那么简单!”又提剑站起,拼杀到底。

新谷軎軎也不再等候,出手傅之。连奕志轻轻一剑挥过,被新谷軎軎拉住胳膊,脚在其腹胸力踢,连奕志又欲出左拳,又被新谷軎軎给一掌推了回去,口中鲜血,右手已快拿不住剑了,新谷軎軎没有打算一剑刺死他。

而是想折磨他,直到死!又是飞起一脚,踢在连奕志的脸上,鼻子都被打歪了,眼睛青了,脸也肿了,嘴角的血也流了出来,整个人似废了,口中的鲜血还在流,已经模糊了牙齿。但是连奕志却奇迹般地再次爬了起来;

缓缓走向新谷軎軎,又把他双手举起来,扔向三米落差的丘陵上,连奕志已奄奄一息,此刻,新谷軎軎不再玩弄了,而是举剑跳下欲斩其头。

谁知,就在此时,生死存亡之间,两匹烈马飞奔而来,一转眼间,一大把银针飞向正欲落下的新谷軎軎,无奈,赶紧退后躲刀闪避,萧霆雲大喊道:“奕志,坚持住!”沈灵雁更是着急万分,连奕志看到沈灵雁与萧霆雲来了,话却没说出口,仅是一笑昏倒了。

萧霆雲捡起了雕羽剑,又是奋力一招‘虎震祁山’一道剑气从上而下,丘土云起,挡住了新谷軎軎的视线,萧霆雲道:“快走!”

待新谷軎軎拨开尘土时,才发现人已被救走,只留下了血迹。但是新谷軎軎并没有恼怒,而他自信连奕志活不过一周。萧霆雲背着连奕志万分焦急,一方面担心新谷軎軎是否追来,另一方面担心连奕志的伤情。

沈灵雁拿着雕羽剑在后面紧跟着,连奕志一动也不动。已经走了差不多了,新谷軎軎追不上了。萧霆雲这才勒住了僵绳,缓缓地把连奕志放下来,看着连奕志双目紧闭,便道:“灵雁,你护卫,我给奕志输点真气。”沈灵雁拿着雕羽剑走出一丈开外,为二人护法。

萧霆雲先把不省人事的连奕志扶正,然后点了穴,止了血,最后运气排掌在连奕志的背部输气给他。沈灵雁着急呀!一边望着他们两个,一边又盯着四周,心中祈祷苍天让连奕志能够醒来。

已经半个时辰过去了,萧霆雲这才输完了气,闷热的额头出了汗,沈灵雁快速跑了过来,道:“他怎么样了?”萧霆雲道:“他受的伤太重了,已经波及五脏六腑了,又摔成重伤,我这真气输给他,或许他还可以醒来,但是要想好,就得到附近找个郎中为他医治,我知道的也就这么多了。”

沈灵雁听后,用期盼的眼神望着连奕志。又递给了萧霆雲一方手帕道:“你休息吧,我来照顾他。”遂从萧霆雲的手中接过连奕志,萧霆雲则借机给马儿喂草,欲等到连奕志醒来,将继续前行。

不知什么时候,连奕志的手指忽然动了一下,沈灵雁看见了,急忙道:“他醒了,他醒了!”正在喂马的萧霆雲一听连奕志醒了,立刻奔跑过来,拿起他的胳膊为其把脉,连奕志渐渐睁开了眼,看到了面前的正是他的两位知心朋友,沈灵雁与萧霆雲,用微弱的声音道:“你们怎……”

萧霆雲道:“别再耽搁了,赶紧去给他找郎中!”骑着马儿继续前行。这次沈灵雁的脸上不再是担心忧愁了,萧霆雲骑得更有劲了,“驾……驾……”萧霆雲策马吟喊。

好一大会儿,才来到了另一个城,找到了一家医馆,萧霆雲率先下马道:“到了,还行吗?”连奕志点头道是。沈灵雁亦下马过来帮忙,两人共同把连奕志搀扶进医馆。

沈灵雁喊道:“大夫……大夫……”一个医馆小二看见两个人搀扶着一个受伤如此严重的人,便道:“呦,受这么重的伤!”连忙上前去。萧霆雲道:“大夫呢?”小二道:“你别着急,我这就喊师傅!”把连奕志扶坐在椅子上,等待大夫。

一个年迈的老郎中从内厅走了出来,一眼看见了受伤的连奕志,急忙跑过去大道:“怎么搞的?被谁伤成这样了?快…… 快把他扶到床上!”二人把连奕志扶上床,平躺下来。

老郎中开始专注为连奕志检查,萧沈二人一边看着大夫,一边看着连奕志,都在等待着老郎中的诊断结果。

久久,老郎中才道:“其脉象忽明忽暗,老夫估计是因为失血过多,这样,先为他开点修复内伤的药,然后为他开点补血的药,希望能够见效。”

“我去随大夫抓药,你照顾奕志。”萧霆雲道。沈灵雁道:“你去吧,我来照顾奕志。”三人随即拿着药走进了一家客栈。萧霆雲、沈灵雁二人轮流照顾连奕志。

萧霆雲道:“灵雁,药煎好了没有?”沈灵雁道:“快了,快了!”没有一柱香的功夫,沈灵雁双手端着汤药走进屋来。萧霆雲接过汤药道:“奕志,药来了,张口,喝药!”连奕志试着起身,端碗持勺喝药,却怎么也不能起来,而且还愈加疼痛。

萧霆雲连忙把汤药放下,扶起连奕志道:“你现在还不能起来,快快躺下。”沈灵雁道:“你不能起来,就躺着喝吧。”连奕志痛苦道:“我不是成了一个废人了!”沈灵雁哀伤,扭头不语,萧霆雲道:“别这样,把药喝完之后就会好起来的。”

连奕志听了此话,情绪才稳定下来。萧霆雲又端起碗,拿着勺子盛了一口送至其嘴边,连奕志张开嘴喝药,有一半药还是流了出来,萧霆雲赶紧道:“快拿条毛巾!”

沈灵雁赶紧递过来一条毛巾,接过毛巾,給连奕志小心翼翼地擦拭嘴边流出的残药。连奕志感动万分,但只能用微笑来代替。

一碗药就这样喝完了,萧霆雲在连奕志身边守护了一上午,沈灵雁走了过来,看见连奕志已经睡着了,悄悄地把萧霆雲叫出了门外,道:“你已照顾他一上午了,下午就让我来照顾他吧,刚好没有药了,你去抓点药回来。”

萧霆雲道:“那好吧,我下午去集市买药,你就照顾奕志吧,记得,千万别让他乱动!”沈灵雁道:“我知道了,你早去早回。”沈灵雁进屋坐在连奕志的身边,一会儿给他盖被子,一会儿又去看看厨房的药。当她再次从厨房出来进入连奕志的房间时,发现连奕志此刻醒了。

还听见连奕志喊她:“灵雁,灵雁……”沈灵雁立刻快步走到其跟前,用手托着他道:“你别起来,别乱动!”连奕志低声道:“你一直在这?”沈灵雁道:“嗯。”连奕志又道:“那霆雲呢?”沈灵雁道:“他下午去集市买药了。”

连奕志咳簌道:“那可辛苦他了。”沈灵雁亦道:“是呀!他这几天为了你的伤势可是急坏了,累着了。”连奕志又道:“谢谢你们这……这几天对我的照顾。”沈灵雁道:“朋友之间,应该如此,哦,对了,你等一会儿,药可能煎好了,我去给你端药。”

连奕志点头。喝完之后,问道:“这都几天了?”沈灵雁回答道:“已经第三天了,不过,你别担心,大夫说吃完一个星期才能见效。”

连奕志又问道:“我们如今身处何地?”沈灵雁道:“是我师傅的一个朋友家,这儿很安全。”

连奕志道:“已经离开上杭城了吧。”沈灵雁回道:“已经离开江苏省了,脱离了新谷軎軎的魔爪了。”连奕志闭上双眼点点头。黄昏的时候,萧霆雲才回到家中,看见沈灵雁正在院里收衣服,道:“灵雁,你看,这是我买的猪蹄、猪肝、五花肉及补充营养活血的蔬菜,跑到很远的地方才找到的,人家都说这猪蹄有利于愈合伤口,所以我就多买了些。”

沈灵雁悦色道:“辛苦你了。”“奕志的病有没有好转?”萧霆雲问道,沈灵雁道:“还是不见起色,或许真如大夫所言,七日之后方可见效。”

萧霆雲道:“我进去看看。”沈灵雁提着肉与蔬菜走向厨房。一进屋发现连奕志已醒了,看见了萧霆雲进来,赶紧欲起身招呼,萧霆雲见状,快步走上道:“你有伤在身,不可乱动!”连奕志道:“扶我起来吧,躺着怪难受的。”

萧霆雲在他的背后垫了个枕头,连奕志靠着床头而坐,面目苍白,眼睛已失去了往日的神采。乃道:“霆雲兄,我有点渴了,你给我倒杯水吧。”萧霆雲道:“好,你等着。”

转身欲倒水,一摸此壶中水已凉,便道:“这水已凉了,我去厨房找点热水吧。”

连奕志道:“嗯。”厨房与连奕志的病房不远,走几步便到了。一进来,看见沈灵雁正在做晚饭,便道:“灵雁,我看奕志从哀伤中还没有完全走出,你有机会开导开导他。”沈灵雁道:“我一定会的,你也一样哦!”“来,这是我刚倒的热水,放在桌子上,待会儿你喝吧。”

萧霆雲道,连奕志看着萧霆雲,眼中好像充满了愧意。萧霆雲道:“你怎么了?是不是那不舒服?”连奕志道:“不是,都是我的错,我太任性了,没有听你的话,独自去报仇,如今倒好,落得如此下场,这都是我罪有应得呀!”说着说着又感伤起来。

萧霆雲道:“没关系,反正已经逃出来了,不要再想其他的事。”

连奕志道:“我不能不想,这几天只要我一躺下,满脑子的都是我与新谷軎軎决战的场景。”萧霆雲道:“你现在需要忘了他,专心治病养伤,待到武功恢复时,我们一起杀了新谷軎軎。”连奕志道:“这次若不是你们及时赶到,恐怕我早就人头落地了。”

萧霆雲道:“之前我们两不同意你独挑新谷軎軎,而你却一再坚持,我们没有办法再阻拦,于是在你走后,我与灵雁最后决定,要去帮助你,怕你不是新谷軎軎的对手,当我俩刚上坡时,发现了你的马,所以加速前进,结果却看到你被打落下来,趁机救了你。”

萧霆雲又问道:“这新谷軎軎练得到底是什么功夫?何以能把你伤成如此重?”连奕志道:“新谷軎軎练的是东洋绝学合气道,集忍术、幻术、武士道于一体,我一不谨慎中了他的招,才导致的大败。”

萧霆雲自思道:“合气道?”连奕志道:“看来这新谷軎軎不仅剑术高超,而且内力雄厚,若想胜他,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萧霆雲道:“看来这新谷軎軎不仅拥有凤钺剑,还练有合气道,若想打败他,非你我二人之现状。”连奕志道:“此世间必有降其之物,破解之法。”

沈灵雁此刻走了进来,看到二人聊得如此开心,问道:“你们在聊什么?如此认真?”连奕志咳簌了一声道:“我们在聊如何破解新谷軎軎的武功?”沈灵雁笑道:“像你们这样多好,不要整天愁眉不展,开心点嘛,哦,对了,吃晚饭吧。”

萧霆雲道:“哇,今晚做得如此丰盛!”沈灵雁道:“你先吃吧,我来喂奕志。”

看着连奕志一口一口的吃下去,沈灵雁也是高兴不已。还不时道:“你现在的脸色比之前好多了,看来是好转了,用不了七天,你就能下床了。”连奕志看着沈灵雁那认真的样子,心里似融进一杯热水,暖暖的。到了第七天,就是老郎中所说的关键时机,这天萧霆雲、沈灵雁没有出门,全心全意照顾连奕志。

沈灵雁还是依旧煎完最后一包药,十分用心,因为她把全部心思,所有祝愿都集中在这炉药上了。萧霆雲亦是陪着连奕志聊天,均等待连奕志下床那一刻。

一杯茶的功夫,只看见沈灵雁端着一碗药走了进来,连奕志亦是对自己的伤自信不少,他也相信这最后一碗的药会让他站起来。接过药递给了连奕志,一饮而尽,萧霆雲道:“怎么样,运功试试。”

连奕志盘坐开始运气,从下往上,从脚到腰都还顺畅,可是当气至丹田与肺部之间时,胡乱撞击,像是碰到了另一个气团似的,极其阻碍,连奕志又加大力度试图冲过去,但情况似乎越来越糟糕,看得萧沈二人担心不已。

只见连奕志坐立不安,摇摇欲坠,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灰,如似幻影,终于‘啊’的一声吐出了一大口鲜血,倒床丧命。可吓坏了萧沈二人,沈灵雁大喊道:“奕志……奕志……”萧霆雲更是焦急失措,道:“奕志……奕志……”

率先扑了上去,扶起连奕志拼命地输真气。沈灵雁已泪含眼眶,无奈伤心的看着可怜的连奕志。

萧霆雲口中不时道:“奕志,你不能死!我一定要救活你,我一定要救活你!”输了好长时间,却未见连奕志醒来。沈灵雁道:“我们去找那个郎中吧!”萧霆雲道:“对,赶紧去找老郎中!”

二人匆忙的奔向之前的那个医馆,店小二正欲出去,刚走到门口,被迎面而来的萧霆雲撞倒在地,萧霆雲连声对不起都来不及说,一进医馆怒道:“大夫出来……大夫出来……!”

那位郎中从内厅里出来了,萧霆雲扑了上去,一把拽住老郎中的衣领,怒道:“你不是说七天之后他就能下床?你不是说他会好吗?现在你看看,我的兄弟死了……死了……”

吓得老郎中不敢回答,摇的老郎中快要散架;沈灵雁遂上前劝道:“你冷静点,让大夫看看吧。”这才冷静下来,放开了老郎中,看着满嘴都是血迹的连奕志,不免于心不忍。

老郎中为连奕志把脉,没有摸到脉跳,难怪萧霆雲会说他死了,老郎中道:“你不要着急,他只不过是假死而已,因为正邪两气冲撞,造成了一种假死隐脉现象,待我用银针刺他一次,他便会醒来。”

萧霆雲与沈灵雁听了此话之后,才安心下来。老郎中命令小二拿来穴针,挑选了一把最细的银针在火上烤,烤过之后,在连奕志的后背处扎了一针,又在额头中间扎了一针,缓缓道:“半个时辰之后,他便能醒来。”萧霆雲这才道:“大夫,刚才是我冲动了,我向您道歉了!”

老郎中摆摆手道:“都是年轻人嘛!那个没有点冲动呀!你来一下,老夫跟你说个事。”沈灵雁亦听到了,遂道:“你去吧,我来照顾他。”与老郎中来到内厅,道:“那位伤者可是你的朋友?”萧霆雲道:“我们三个是知己,情如兄弟姐妹。”

老郎中道:“你的那位兄弟虽已抢救过来,但是若想根治痊愈,以老夫之术不行。”萧霆雲道:“那可该怎么办?”老郎中道:“少侠不必着急,老夫虽无解治之策,但可向你推荐个人,此人平生治内伤,解奇毒,或许能够对你们有所帮助。”

萧霆雲道:“不知此人是谁?又身处何地?”老郎中道:”那是我的高龄师兄,一直隐居于长安翠华山冰风洞。”“翠华山冰风洞?”萧霆雲又自述一遍。

老郎中道:“切记,切记,此距长安翠华山冰风洞有二百余里,你们应该有充足的时间,但是这位伤者仅能维持十日之久。

倘若你们快马加鞭的话,或许三五日即可到达,待老夫书信一封,你们见到我师兄郎幽子时,可呈现于他,他会明白的。”

萧霆雲道:“待他一醒来,我们就出发,晚辈在此谢谢您了。”老郎中道:“不用,不用。”又来到了前厅,此时的连奕志缓缓睁开眼睛,老郎中道:“不要说话,保持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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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是飘荡在都市的小人物,一个是私自下界的俏丽仙子。一个是背负家庭的自卑人格,一个是逃避命运的落难天使。她教会了他勇敢且自信。他成就了她独立与自由。也许…这就是我所理解的爱情吧。
  • 姜初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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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部关于张子钰高中的故事,她暗恋的白月光男孩姜初见以及那美好又短暂的青春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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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宙海盗集团和黑暗帝国两个主要的黑暗势力集团的战争即将打响!海盗四魔将,黑暗五魔将,汪氏家族,陈氏家族,汪氏家族,李氏家族,杨氏家族等家族即将在各大星球展开激烈的激战,争夺宇宙霸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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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幻想言情.时空快穿我叫秦蔓,是2871年的一名女高中生。在教育局发布的穿越系统过程中突发bug,带着现实记忆进入到修仙界。一朝穿越成弦月城主上落弦月。我的原本目的是想专心修炼成高手,逍遥自在,吃香喝辣。一次偶然,我被绑架,绑架者告知我另有身份,发生众多事情过后,疑团解开,我竟然是某某上神化身,后不得已卷入风云之中。因酒后回去误打误撞结识神殿小侍卫(有秘密身份)我怀着半信半疑的态度暂且相信了他。本以为我可以和男主双宿双飞,共度余生,却因为妖化和身份地位,展开了生死虐恋。1V1甜虐恋爱双向奔赴,还不快来~此书纯属虚构,古中国异形。
  • 裂冕

    裂冕

    公元9800年,蓝星资源枯竭,人类文明面临前所未有的灾难,寻找全新能源的计划促使各个国家第一次精诚合作,计划史称“贪月狗”,而目光便投向了浩瀚宇宙。然未曾想到,时光流去150年后,“贪月狗”计划破产,众国家分为坚持寻找全新能源的“激进派”,以及寻求自我技术革命的“保守派”。通俗的话讲,就是两个都饿着肚子的人,一个想要找到食物填饱胃口,另一个想要缩小自己的胃,让自己的饥饿感减缓。公元9999年,一帮自称古华夏的人,出现在了人们面前,他们再次将早已被人类唾骂以及摒弃的玄学 ,搬了出来,号称人类文明到了再次往复轮回的时候......天昏地暗,山川崩塌,不是末世,胜似末世。蓝星陆地分离重组,山川河流尽数变化,而人类数量也因此次“天灾”骤然减少。旧大陆已逝,“元始大陆”而生,而已公元10000年为节点,而后称“元世纪”。元世纪1500年,一只重明鸟,衔一桃木,向南展翅......
  • 武神赵树传

    武神赵树传

    赵树意外穿越异界,跟随太极门大师修炼太极功法,与妖族怪物进行战斗,最后战败妖神获知世界真相,转而与世界之神战斗,大战后赵树成为新的世界之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