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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萧氏夫妇始出山

萧踯与允碧霞回到陈仓之后,萧府人欢庆不已,特别是萧雅麟一大早就到村外迎接萧踯与允碧霞。

但是不巧,没遇上。原来萧踯与允碧霞是先去了他们之前住过的渭畔竹楼,然后才回到府中。刚一入门,府中上下惊讶 了,不是萧踯变得苍老,也不是允碧霞不再美貌,而是他俩居然有小孩子了。

算起来这个孩子已有一岁了,一双炯炯有神的双眼皮,黑中发绿的眼睛,高翘如西岳般的鼻子,又方又圆的润耳,精致的五官,白白胖胖的,令人奇怪的是这个小孩出生在南方,刚一出生便会喊爹爹,娘亲。

萧雅麟上前问道:“大哥,这个孩子从哪抱回来的?”萧踯与允碧霞听后都笑了。萧踯笑道:“你猜猜,这是谁家的孩子?”萧雅麟正在苦思冥想,老夫人走了过来,笑道:“你傻呀!这当然是你大哥与嫂子的孩子,还用在这想?”说完之后,全场人都笑了。

萧雅麟紧接着亦笑了,狂欢道:“我有侄子了,我可以当姨娘了!”欢笑声充满了整个萧府。

萧踯与允碧霞搀着老夫人走进内屋,萧雅麟在一旁与小孩嘻嘻,道:“快叫姨娘……”老夫人问道:“你俩在南方这二年过得怎么样?”

萧踯高兴道:“奶奶呀!我们在江南这二年过得可幸福了,说实话,若不是您的催促,我们现在还不想回来呢。奶奶你不知道,江南的景色如画,气候温和;

而且习俗众多,经济繁荣;许多文人墨客、英雄剑客都云集于此。这次我们还有幸认识了许多的江南侠客,但同时也看出来了,东洋外夷在江南武林势力的渗透。东南沿海一带,许多的东洋商人出没频繁,东洋武士馆逐渐建立,东洋武士一改前习,缓和侵入,江南武林较为混乱,江湖正义倾倒。”

老夫人听后叹息一声道:“关中又何尝不是这样呢?就在你们走后,东洋人潜进长安城,城西扩幕府,渤海运武士。东洋人还在方褚守灵期间夺走了凤钺剑,现在关中武林已经沦落于东洋之手,民不聊生呀!”萧踯听了之后,大为震惊;

允碧霞听后也觉不可思议。他们两人二年前所看到的关中武林还是风平浪静,特别是他与兄弟方褚一块从葛洪手中夺回凤钺剑后,关中武林人士更为之团结、振奋、万众一心。

怎么?仅离开二年多,就出现了如此重大变故。萧踯不相信,又一次问道:“奶奶,您说的是真的?”老夫人严肃道:“是真的,我这一把年纪了,你认为还有必要跟你开玩笑吗?”

萧踯听后,气急交加,脸色铁青,目光怒视东方,追悔不已。老夫人又责问道:“难道你路过长安城,就没发现一点异样吗?”

萧踯转过头道:“我的确发现了,只是我绝对想不到是和东洋人有关!”老夫人道:“之前铸剑山庄有人来府中送英雄帖,只是你还没回来。”允碧霞道:“英雄帖?”老夫人道:“没错,是英雄帖,是你的兄弟方褚特地加密派人送来的!

现在还在府中,只是你两当时都没在!”允碧霞问道:“奶奶,它上面说些什么?”老夫人道:“上面写道,邀请踯儿上太白山与众侠士共计对付东洋人的要事!”

萧踯道:“只可惜我们当时在南国,那之后呢?”老夫人道:“据说,英雄帖发了三份,都是发给当今武林高手,即当年争夺凤钺剑的余存者!”

萧踯道:“我知道,当年争夺凤钺剑共有十大高手,秦岭金螺岛四兄弟已死,我的两位兄弟亦逝,只剩下我与碧霞、川蜀剑阁道主宇文飞富、鲁南枪王史戒行,不知道,其他两位可曾应邀参加?”老夫人生气道:“没有一个人去……!”

允碧霞又问道:“那之后呢?”

老夫人没再说下去,萧雅麟道:“之后方褚等人组成八大豪侠,下山聚歼武宗幕府!”“武宗幕府,其实就是东洋人吞并关中武林的据点,是一个策划的机关!”

萧雅麟急道。萧踯对着允碧霞道:“看来是我们低估了。”允碧霞接着问道:“结果如何?”萧雅麟心直口快道:“全都死了!”萧踯焦急道:“是东洋人吗?”

萧雅麟道:“当然是方褚等人了!”老夫人瞪了一眼萧雅麟。萧踯听后,眼圈见红,默不作声,缓缓地陷入悲思,凉凉地坐在椅子上,心中似有冰块侵入,口中喃喃道:“怎么会……怎么会……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突然似发疯一般跑出房间,没有与任何人辞别,这可不像是平常的萧踯。

老夫人见状焦急道:“快去拦住他,拦住他!”允碧霞对萧雅麟道:“帮我照顾孩子,我去追他。”追出几十米都未能寻到萧踯,口中还不断喊道:“萧踯……萧踯……你在哪里?”

穿过林中,又走出丛林,最后终于在渭河畔边的竹楼找到了萧踯。萧踯独自一人在喝闷酒,面前摆了一个酒坛。

此时,空瓶足有三个,胡乱的丢弃在地面。允碧霞一猜就知道萧踯这是借酒消愁呀!因为她知道方褚是萧踯的兄弟,两人肝胆相照,共患难,友谊异常。

如今方褚的死讯传到他耳边,萧踯一时难以接受,但又能怎么样呢?只能借酒消愁。可是谁都知道借酒消愁愁更愁,更何况,萧踯以前是不烂喝酒的,如今喝得畅快淋漓。

允碧霞知道,如果一个人活在痛苦中,活在酒的世界里,那么他就很有可能消沉、落魄,甚至成为废人。上前立马打掉了萧踯手中的酒瓶,大声道:“萧踯,你不能再喝了,你不能逃避,只能面对,就像你上次面对陈仓二兄弟一样,你还想再度消沉吗?”

萧踯没有理会,还欲继续喝,允碧霞更加着急了,声音更大了,道:“你就没想过为你兄弟报仇,为江湖伸张正义,把东洋人赶出关中?”萧踯一听,眼睛一亮,道:“我怎能不想?”把酒瓶重重的摔在地上,道:“对,你说得对,我应该为方褚兄弟报仇,我……我……”

话没说完,居然醉倒了。允碧霞把萧踯扶回去以后,煮了一碗醒酒汤,给萧踯喝了。期间老夫人看过一次,没有进去打扰他。

只道了一句:“这孩子命苦呀!从小父母双亡,少年时又撑起整个家庭,责任重大呀!如今,乱世当头,踯儿的肩上又多了一重艰任呀!”老夫人叹着气回到房间了。

萧踯吃过早饭,对允碧霞道:“这两年只顾与你游玩,功夫生疏了不少,从今天起,我需每日练功,待到时机成熟,便会去找东洋人报仇!”

允碧霞道:“我也是,这段时间孩子交给雅麟,我们两个一起练功,共歼敌人!”萧踯吻了一下允碧霞,会心的笑了。两人开始每天早晨起来在后花园练功。

这里人少物静,空气新鲜,是练功的好地方。萧踯练剑速度快,因为他心中积满了仇恨,恨不得立马恢复与东洋人一拼;允碧霞练得慢,她的剑招少,轻动灵活,两人就这样相互切磋。

热了,出汗了,允碧霞用手绢为萧踯擦拭;累了,两人在一起休息。允碧霞道:“虽然你二年未摸过剑,但你的套路还是记得非常牢,再加上你我南国之行,又与不少武林人士交谈,也学习了不少别人的长处,你的武功已远胜于从前。”

萧踯道:“我也感觉到,之前练功是个循序渐进的过程,但我现在好似跨越了这一阶段,转而追求招式的快、准、狠,力求一招制胜。”允碧霞道:“这就是你的进步!”

萧踯道:“我倒要领教领教他东洋人的奇幻之术。”经过了一段时间的恢复练习,萧踯的武功大加变化,比以前更精进了。运气和畅,招式灵活,收发自如,他的武功已有质的变化,但是练习仍旧没有停止。

允碧霞的武功也完全恢复,每天仍然陪着萧踯练习。这天,萧雅麟抱着孩子拿着水给萧踯夫妻两送来,口中还道:“小踯呀,你看呦,我给你爹娘送水来了,你问他们喝不喝呀?喝不喝呀?”

小萧吱唔道:“爹爹……娘亲……喝……”

萧踯与允碧霞见状,收回了剑,停止练习。

允碧霞看见孩子道:“来,让娘抱。”萧雅麟把孩子递给允碧霞之后,开始为其大哥倒水,萧踯接过水。三人聊了起来。萧雅麟问道:“大哥,嫂子,你们到江南去了两年,江南有什么好玩的?”

萧踯笑道:“江南好玩的地方多了,比如道,在江南可以划舟、赏月;嬉戏于西湖,趋步于苏园……”萧雅麟听了之后,倍感兴趣,又接着道:“那你们在那边就没有特殊的记忆?”

萧踯道:“特殊的记忆……哦,我想起来了,我和你嫂子在杭州山道上救了一位与我同岁的商人,此人姓连,单字一贯,这个人从五岁开始随父做生意,十岁父亲被山匪杀死后,自己开始独自做生意,经常转辗于南北之间,生意越做越大。

而且此人不同于其他商人,这位连姓商人每赚一笔钱,就会拿出一部分去救济贫困之人,因此在杭州久负盛名,一跃成为杭州大富之人。我和你嫂子在途经苏州时,看见一伙蒙元残兵正在围困连姓商人,我俩出手救了他。

之后他邀请我们去他连府做客,恰巧他的夫人也生下一子,经过交谈,连贯的儿子与我的儿子出生在同一天,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就是人们所说的缘分。”

萧雅麟早已听入了迷,就像在听神话故事一样。“大哥,有机会,我也要去江南玩。”萧雅麟接着道,允碧霞道:“行。”萧踯亦道行。萧雅麟道:“大哥,嫂子,这孩子已一岁多了,回来的这段时间,我总听你们叫他小萧,难道没有给他起名字吗?”

允碧霞道:“本来他刚一生下来,我便拉着你哥去杭州街头,让算命先生给孩子起个好名字,人家都说了好几个,可是你哥却不信,他说,这孩子的命运岂是一个江湖骗子能掌握的,只能由后天的环境决定。

他不相信算命的,说那是骗人的,坚持要把孩子带回陈仓这个人杰地灵的地方,再给孩子取名子,所以一直以来用小萧称呼他。”萧雅麟道:“哦,原来如此,那么,哥,你说回家之后再取名字,那就现在取吧。”

萧踯道:“你呀!我今天心情愉快,天气难得暖和,就给他取名吧。”允碧霞与萧雅麟都很高兴,都在期待着萧踯给孩子取名字呢!萧雅麟赶紧给他大哥添了一杯茶,萧踯喝了一口,徐徐道出:“萧……霆……雲,眼下正值武林危难之际,需要有后辈雷霆出手,拨雲散雾,就叫他霆雲吧。”

允碧霞听后喜道:“好!好名字,好男儿即当如此!”萧雅麟拍手叫绝,连连道:“好!好!不错,不错,比江湖术士起的名字要好得多!”

“霆雲……霆雲……”萧雅麟拉着孩子的手欢呼道。

孩子笑了,他的爹娘亦笑了。萧踯这天一个人去长安城,只给允碧霞留了封信,上写道:“我入城前去打听消息,不必担心,踯书。”来到城内,萧踯这才发现,真如他奶奶所讲的一样,城中东洋人出入频繁,百姓们低头不语。

人也比以前少了很多,城中以前的小帮杂派已尽数归顺幕府,看来东洋人已控制了长安城。

关中之地,东至潼关,西至宝鸡,众多名门望派无一不受到打击,未曾有一人出来公然反抗,由此猜测,这东洋人不仅武功高强,谋略也不低,知道笼络人心,其志绝不会仅图关中,恐怕要称霸武林呀!

想到这里,形势就更不妙了,必须得赶紧摸清幕府的情况,俗话说: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萧踯一直等到了晚上,悄悄的跟着一个武士,如影子一般瞬时把剑架在了其脖子上,这个武士吓得求饶。

萧踯逼问道:“现在武宗幕府中统领者是谁?”这个武士回答道:“是宗主新谷軎軎。”又问道:“那凤钺剑呢?”这个武士吞吞吐吐,犹豫不决,萧踯见状,怒道:“你不说,我就杀了你!”剑锋已入脖皮。

这个武士吓坏了,连忙道:“好汉,好汉,别杀我,我说,我说。自从山本一坤夺走了凤钺剑,但在城西决战中却死了,凤钺剑自然落在宗主的手里了。”萧踯心中一忧:果然在这老东西手里。

萧踯又问道:“那新谷軎軎的武功如何?”武士回答道:“宗主武功盖世,天下难逢敌手!”“那如今又有哪些关中门派归降幕府?”

萧踯接着问道,武士道:“先后有长安四宗剑中的裴磊与蒋木入府,后有鲁南枪王史戒行归降,期间又有众多帮派陆陆续续归顺。”

萧踯听到此,不忍再听下去了。连鲁南枪王史戒行这样的人物都已归顺东洋人了,看来这新谷軎軎还真有点手段呀!不过最让萧踯生气的是裴磊与蒋木,这两个奸佞小人。

自己的大哥、四弟皆丧于东洋之手,不思报仇,反倒助纣为虐,一定要杀了这两个人,之后再找新谷軎軎报仇。一剑刺倒这个武士,他对东洋人是绝不会心慈手软的。

晚上,允碧霞问道:“今天打听的怎么样?”萧踯道:“今天入城,收获不小,抓住了一名东洋武士问出,东洋一个叫山本一坤地夺走了褚弟的凤钺剑,我们猜得没错,凤钺剑如今的主人是新谷軎軎,因为山本一坤被褚弟他们给杀死了。”

允碧霞道:“这倒少了个劲敌。”萧踯接着道:“山本一坤已死,现在武宗幕府里最高的首领是他们称之为宗主的新谷軎軎,而且有许多帮派已经在东洋人的威逼下归顺了!”

允碧霞道:“形势这么严峻!”“蓝鹰派与青帮公然反抗东洋人,都被灭门了,你知道这是谁带的头吗?”萧踯紧接着道,允碧霞疑问道:“是谁?”萧踯道:“是昔日长安四宗剑中的老二裴磊与老三蒋木这两个小人,为了正义的武林同道,我要亲手杀了这两个叛徒走狗!”

允碧霞道:“像这种人死一百次都不值!”萧踯道:“明天我去找机会先杀了这两个走狗!”

清晨一大早,萧踯负剑赶往长安城了。故意找了个街心繁华地段喝茶,伺机动手。直到过了中午,也没看见裴磊二人出来。

一天又完了。萧踯并没有回去,而是休息了一晚上。果然不出所料,就在第二天的下午,裴磊和蒋木带领众东洋武士大摇大摆的走了过来。萧踯刚开始并没有动手。

路人见了赶紧躲得远远地,只有一个卖水果的小伙子依然在招呼买卖,丝毫不把他们等人当回事。裴磊见了,感到奇怪了;蒋木更是凶神恶煞,怒道:“你没长眼睛,没看见我大哥过来了,还不赶紧闪开!”

小伙子理直气壮道:“我凭什么闪开,我又没在道路上摆摊,凭什么闪开!”蒋木一脚踹飞了水果摊位,道:“我看你还怎么卖?”卖水果的小伙子气得脸发青,牙齿紧咬,欲出手相还。

这个时候,裴磊偷偷地用毒针在地上的苹果扎了一下,然后捡起来笑道:“哎,三弟,何必这么冲动呢?人家做个生意也不容易。”

转过头来对卖水果的小伙子道:“小兄弟,你说你这水果都落了一地,这还能吃吗?能卖吗?”小伙子道:“怎么吃不了,不信我当场吃给你看看?”

顺手接过裴磊手中的苹果,欲食。裴磊嘴角露出了一丝奸笑。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萧踯突然道:“且慢!”又从小伙子手中拿过苹果,小伙子不解,但也没问。萧踯道:“要尝这苹果,也不应是你先尝呀,我们大家都看见了,刚才这苹 果是被这位仁兄踹到的,现在不如呈给这位仁兄,以彰显其脚上功夫了得。”

蒋木一听,心中高兴,今天不仅踢了摊子,还被人家称赞腿脚功夫了得,现又赠给他一个苹果,又何乐而不为呢?于是从萧踯手中接过苹果,欲食。萧踯亦笑了,大家都感到莫名其妙。

只有萧踯与裴磊知道内幕。裴磊开始按耐不住了,怒视着萧踯,突然打翻蒋木手中的苹果,道:“别吃,苹果有毒!”果不然,苹果一落水变成了黑色,围观的人都大吃一惊。

萧踯对众人道:“大家看看,这有毒的苹果便是这位公子下的毒!”裴磊被揭露,尴尬万分。恼怒逞凶,拔出剑遂道:“没错,毒就是我下的,又怎样,不过今天你是难逃一死!”后面的武士纷纷拔刀相向。

围观的百姓见状,四处散去。萧踯亦拔出剑道:“你赶快走(对小伙子)!”卖水果的小伙子迅速逃跑,裴磊大叫道:“一个也不能走!”两个武士拦住卖水果小伙。

萧踯提剑一横扫,那两个武士应声倒下。又把剑指向裴磊和蒋木。他俩亦没有害怕,只是想不到到了这个时候,关中竟然还有如此高手!萧踯问道:“知道我为什么杀你们吗?”

裴磊道:“不就是为了刚才的事嘛!”萧踯道:“也有刚才的原因,但那并不是我特地在此等候你们的原因。”蒋木道:“那到底为什么?”

萧踯思道:“因为你们两个手上沾满了关中人的血迹,因为你们两个是叛徒小人!我且问你,蓝鹰派与青帮是不是你们灭的?陈剑东的一家是不是你们杀的?”

裴磊听后狂笑道:“没错,你说的一点也没错,他们都是我杀的!谁要挡住宗主的计划,谁就得死!”蒋木等的不耐烦了,遂道:“大哥,擒了这个狂妄的家伙再说!”裴磊提剑大呼:“杀……”蒋木亦大呼:“呀……”

两把长剑飞刺过来,身后还跟着好几个武士。萧踯没有退闪,直接上前迎击,左右开弓,上下砍削;挡住了锋芒,顺势踢倒了后面的几个武士,又转过来再战。

不到一百个回合,便将裴磊与蒋木斩于剑下。

只剩下一个受伤的武士,都吓软了腿,看着萧踯。萧踯用剑斜指,背对东洋武士道:“今天放你回去,告诉新谷軎軎,十日后携凤钺剑到周至楼观台一战!”

收剑走向城门。这个武士看到萧踯离开城门,这才匆忙地跑向幕府。宗主新谷軎軎看着裴磊与蒋木的尸首,大吃一惊,目眩良久,心跳加速,连连道:“这是怎么……回事?”

受伤武士道:“回禀宗主,裴大人与蒋大人一起与我们去城中巡视,却不料,一个手持长剑的英俊青年迎了上来,出手便与我们打了起来,我只是受了点伤,而裴大人与蒋大人却死在了其手上。”

新谷軎軎道:“你可认识此人?”武士道:“只知此人一看见裴大人就大骂他两是叛徒小人,不到一百个回合,便取了他两的性命,留了我只为回来给您传话。”

“传什么话?”新谷軎軎道,这个武士道:“此人临走前邀宗主十日后在周至楼观台,携带凤钺剑决一死战!”

新谷軎軎气急败坏了,一掌拍碎了桌子,怒道:“真是胆大妄为,竟敢连杀我两名得力战将,还敢挑战我,老夫不亲手杀了你,誓不罢休!”

在旁的史戒行忽然道:“宗主不必愤怒,宗主可知能在百招之内杀死裴蒋二人的人是谁吗?”新谷軎軎看着史戒行道:“不知道。”

史戒行蹲下拨开裴磊的衣服,看着这若有若无的剑伤便道:“如果在下猜得不错的话,此人应该是陈仓三剑客之首萧踯!”新谷軎軎道:“萧踯?”

史戒行解释道:“宗主来到关中两三年了,恰巧着萧踯也消失了二三年,此人乃为当年争夺凤钺剑的十大高手之一,只可惜,夺剑那天,由于种种原因,我一直未能亲睹萧踯的剑法,如今看来,只怕是比四年前更精进不少。”

新谷軎軎听后道:“看来关中武艺高强之人不在少数,他比起方褚如何?”“只怕略胜一筹,不过,也不用担心,宗主内力深厚,又有凤钺剑在手,一个萧踯也未必见得是您的对手!”

新谷軎軎道:“担心倒是不担心,只是如此下去,又不知有那些隐藏高手一个个出来挑战,那么我的计划何时才能够完成呢?”

史戒行笑道:“宗主莫担忧,楼观台之战后,我便引宗主破潼关,入中原!”新谷軎軎听后笑道:“还好有个你,他们死后,老夫可就全仰仗你了。”

史戒行嘴角一翘,笑道:“宗主放心,属下一定尽力帮您完成称霸整个武林的计划!”萧踯杀了两个叛徒走狗之后回到了陈仓。

他没有把这件事告诉其他人,仅告诉了允碧霞,因为他知道,十日后的决战非同一般,甚至比上次与葛洪决战更加凶险。等到第二天吃饭的时候,萧雅麟忽然道:“你们听说了没有,江湖传言昨日有人杀了东洋人的两条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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