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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盗窃杀人灭护法

陈仓城中,表面安定,实则暗藏一场杀机,一场正义与邪恶的较量,一场殊死搏斗的腥风血雨。

按照赵飞的安排,老张已经把两封信分别送往了城西张耳,与城东魏禧帆处,约定于此日上午,在赵飞的家中见面,赵飞早已吩咐门卫,闲杂人等不可靠近,对于诡异的人,要进行盘问,又命令后厨做了几道好菜,准备接待他们二位。

最先到的是城西的张耳,此次张耳按照信中要求,没有带一兵一卒,乔装而来,门口处也没有迎接。

护卫把他带到小客厅,道:“张镖头在此等候,我家老爷一会儿就到。”等了好久,都不曾看到有人进来。门口倒是迎来了第二位客人,手持宝剑,身着长衫,一读书人模样。

四个侍卫起初还以为是中榜秀才,没有理会,没想到此人竟奔府中而来,被两个侍卫拦住了。

魏禧帆道:“这里可是赵飞大人府中?”护卫道:“你是何人?”魏禧帆道:“我是你们家老爷请的宾客,我叫魏禧帆,这儿有封信。”护卫拿在手中看了一遍,道:“不好意思,是我们不认识您,快进府吧,我家老爷已等候多时了,之前有一个自称是张耳的大侠已来过了。”魏禧帆道:“是张耳,没想到他竟比我快。”

魏禧帆跟随护卫,来到了小客厅,护卫道:“您先到这里休息,我去报告老爷。”踏入了小客厅,张耳此刻看见了魏禧帆,大声道:“魏兄,你怎么来了?”魏禧帆定睛一看,原来是张耳,急忙上前去,握手道:“原来是张兄呀!”

张耳道:“我已在此等候多时了,不知道赵兄找我们有何事?还不与我们见面。”话刚落音,赵飞笑着走了出来,道:“又是谁在议论我呢?”

二人一看是赵飞,急忙上前打招呼,赵飞亦热情无比,伸出手道:“你们两个终于来了!”张耳道:“我们三人在陈仓,但却没有多余时间来往,若不是赵兄亲笔书信,说不定我还不会来呢。”魏禧帆道:“说吧,找我们两有什么要紧事?”赵飞道:“先坐下。”

又亲自为他们二人沏茶,然后继续道:“刚才之所以来这,是因为接到府中人汇报,就在昨晚,扶风铸剑坊又被敌人给毁了,坊中师徒三人都被杀了。”

张耳道:“这扶风铸剑坊可是我们陈仓所有习武之人兵器的来源,其师徒三人,都是昔日锡无铸剑山庄的剩余铸剑师,如今被杀,难道是因为他们三人得罪了谁?”

赵飞摇头道:“不会这么简单,依我看,这件事恐怕与之前,我跟你们今天所说之事有关。”魏禧帆道:“赶快说吧。”

赵飞道:“我自从回府时,就听说陈仓城中近期发生不少怪事,有一批不知来路的人,在城中暗杀偷窃,而且杀人手段极其高明,先是投之以毒,使其丧失功力,然后再以利剑杀之,又有不少的名剑宝刀被盗走,再加上长安城那边来信提醒;

有批江南门派中的些人,混进西域商队,潜进我们的关中武林,妄图对我们进行破坏与偷袭,所以,我与萧帮主分析,这些人很有可能是煞凤堂的人,是连奕志狗急跳墙的奸计,你们两个觉得呢?”

张耳道:“我在局里也听过此类事情,但是都怀疑是山匪所为,不会是煞凤堂的人吧,他们远在千里之外,又何以大费周章,潜进我们关中,而且煞凤堂一向堂主不和,怎么会有人涉险而入内呢?”

魏禧帆道:“自从上次我们与煞凤堂的人,正面交锋之后,各方都损失不小,都进入了修正时期,恢复元气,这阵子也没有听说过那边的动静,我想他们不会这么快吧。”

赵飞道:“虽然没有什么证据,证明他们是煞凤堂人所为,但是陈仓是我们关中武林的基础,不能出了乱子,而聚鹿帮中,我们三人与帮主都是陈仓人,若是被奸人所毁,我们的脸上无光呀,我们聚鹿帮也会被天下人耻笑的。”

张耳道:“对,我们身为陈仓人,不能坐视不理,不管敌人是否为煞凤堂的人,我们都有责任除掉他。”魏禧帆道:“没错,这些人在我们头上动土,我们岂不妄称大侠,一定要把这些人捉住。”

赵飞拿出萧霆雲的信,道:“你们看看吧,这是萧帮主让我们三人齐心协力,彻查此事,不容小视,我们的归期为办理此事之后,至于帮里的人,会有廉副帮主与田总管他们处理,我们三人的首要任务,就是查清此事。”张耳看后道:“看来帮主对此事非常重视,那我们也不能怠慢。”

魏禧帆道:“我就不信,他们还能在我们眼皮底下胡作非为。”赵飞又道:“我们把任务安排一下,敌人在暗,我们在明,我们陈仓中任何一个人,都有可能是敌人袭击的目标,所以必须做好监视,一般敌人的作案时间是晚上,而且还是深夜;

所以我打算,安排我们三人轮流巡视,巡员由张镖头的人与我府中家丁组成,每天晚上,一直从天黑巡视到天亮,第二天休息。”

张耳道:“好,那我今晚就开始。”魏禧帆道:“那我明天晚上吧。”赵飞道:“那我后天晚上吧,记住,如果遇到了敌人,人人手中握有警示烟花,在紧急的时候发射,我会在第一时间赶到,当然也要注意自己的安危,不可力敌,之后待我告诉帮主。”张耳与魏禧帆齐声道:“好,就这么办。”

下午时分,赵飞安排了人员,组成夜巡队。关于行窃与残杀的事,早已传遍了整个陈仓城,人心惶惶,有人得知聚鹿帮的人成立夜巡队之后,才逐渐放下心来。

晚饭中,赵飞与其妻子坐在一块,赵飞道:“近日你与孩子不要出门,有什么事就交给我。”其妻道:“是不是恶人又作案了?”

赵飞道:“这群逆贼,竟敢在我们关中作恶,看来是不想活了,不过,我们已经组成了夜巡队,专门对付这些偷盗投毒之人。”其妻道:“今天晚上你要巡视吗?”

赵飞道:“已安排张耳镖头了,若是你们看到了什么信号,记得随时提醒我。”其妻子与老张道:“是。”夜幕已降临,城中的百姓早已把门关好了,生怕碰到贼人。

而以张耳为首的夜巡队,早已做好了准备,张耳手持一把大刀,威武霸气,其手下人,个个负剑背刀,好不神气。张耳对着众人道:“我们都是陈仓人,近日有贼人在城中作祟,已有不少人遭其毒手,我们身为武林中人,不能看着他们,在我们的家乡为非作歹,所以我们一定要保护家人及同乡,一定要把贼人捉住,绳之以法,你们有没有信心?”

众人情绪高昂,大声喊道:“有!”张耳道:“好,城中有四条大街,我们每一条街,每一个角落都不能放过,开始从这出发!”

四五个人举着火把,十几个人,整齐的随着张耳细查,大概是到了三更天,仍然没有看到什么异样。突然,一声锣鼓声打起,打破了整个寂静的晚上。

夜巡队的人都警惕起来,张耳道:“你们在此等着,我前去看看。”拿着一把大刀过去了。前面长街中原来是一位打更者,此人看见前面一位横刀的人,还以为是贼人。吓得不知所措,连忙扭头就跑,口中还不时发出:“别杀我,不要杀我!”张耳知道此人定是误会自己了,便道:“跟我来。”

其身后的巡逻队亦跟了上来,张耳一边跑,一边喊道:“不要跑,我们不是坏人。”跑着跑着,前面的打更者却突然不跑了,张耳觉得有异状,放慢了速度,众人看见其身后出现了两个黑衣人,张耳气愤道:“原来是你们两个在城中作乱,今日见到我,算是你们倒霉。”二话不说,操起大刀砍了过去。

其二人并肩御敌,几招下来,张耳威力无比,其敌手亦是武功不弱,只听见夜巡队中有一人喊道:“快抓住这两个恶贼,,不要让他们跑了!”一大群人扑了上去,蒙面人自知不是对手,便欲逃脱,张耳则不断纠缠,不愿放弃离开,口中还道:“往哪逃?”只听见一蒙面人喊道:“速速撤离!”

二人双双跃出了人群,众人欲追,又有一个投下了一枚烟气弹,趁乱逃走了。张耳等人避过气弹后,已看不到二人的影子。张耳道:“快随我追赶,不能放过他们。”

众人分成了四组,顺着附近小巷追去,不一会儿,又在原地集合了。张耳问道:“怎么样?追上了没有?”其他三路人均摇头道:“没有。”

张耳道:“此人武功不下于我,看来我们是遇见强敌了。”次日,张耳一大早就来到了赵府,老张把张耳领到后房,赵飞每天起来的也很早,在后院练功,只见老张指着道:“瞧,我家老爷在那。”张耳走上前去道:“赵兄,赵兄。”赵飞听见有人喊他,停下转身看,原来是张耳。

便道:“张兄,有何事?”张耳道:“有重要的事要告诉你。”赵飞问道:“什么事?是不是昨晚发生的事?”张耳道:“是呀,昨晚三更过后,我率夜巡队在城中查巡,忽然发现有两个黑衣蒙面人出现了,而且还杀死了一个打更者,我与二人交锋,之后众人扑了上去,战了好一会儿,不分胜负,但其二人明显已处于下风,欲趁机逃跑,我们追赶,怎奈一人投下烟气弹,趁乱逃走了,此二人武功高强,不像是一般的武林中人。”

赵飞道:“此二人之所以逃走,是因为他们没有准备好,碰见了你们,若不是你们出手相擒,不知道他们昨晚又去祸害谁!”张耳道:“我观其武功套路,看不出出自哪门哪派,只知此二人心狠手辣,而且证实了之前所说的群伙作案的误传。”

赵飞道:“看来,此二人近期是不会出现了,你都忙了一个晚上了,赶快回去睡觉吧。”张耳道:“好,那我就先回去了。”赵飞道:“放心吧,晚上还有魏禧帆呢。”

回到屋里的黑衣蒙面人揭下了面具,恼怒不已,持剑者道:“没想到,昨晚竟碰见了张耳,若不是我俩反应机警,再加上你的烟气弹,恐怕早就被他们捉了。”

另一握锤者道:“莫非他们已发现了我们了?”持剑者道:“不会呀,我们的行踪只有上面知道,我们的每一步计划,都是按照上面的指示行动。”握锤人道:“上面让我们两个干着偷鸡摸狗的事,不是大材小用嘛!”

持剑人笑道:“你我本来就是干这行的,上面这样安排是有道理的,你想想看,我们的敌人是谁?不就是聚鹿帮嘛,而长安聚鹿帮势力深厚,拥有众多门派的支持,我们无从下手,所以上面又想出了一个好主意;

让我们两在他们的根基上做手脚,只要能够摧毁他们的根基,也就等于即将打败他们了,而陈仓就是他们的根基,我们之前的行动都是成功的,但这张耳又怎么会出现在陈仓?”

握锤者道:“他本应该留在长安聚鹿帮呀,难道我们的行踪真的暴露了?”持剑者道:“我们提前不能下次结论,今天我们两个就好好查查。”握锤者道:“嗯,我们应该好好查查。”两天过去了,真如赵飞所说,两个蒙面人始终都没有露面,大家伙算是松了一口气,便有人道,那两个恶贼被吓跑了。

太阳久久没有出现,晚上当差的魏禧帆,利用白天出去打酒喝,虽然家境贫困,但是习武之人那一个能离开酒,况且魏禧帆不会喝得太多,因为他知道自己晚上还要巡夜呢。

锁好了大门,跨向热闹的街头,殊不知,其身后已有两双眼睛盯着他,魏禧帆一路走到酒楼,因为是这里的常客,故而老板认识他。一进来,方老板就热情道:“呦,原来是魏大侠,快坐,小二,先上壶酒。”魏禧帆道:“老板不用客气,我喝几杯就好。”方老板笑道:“你随意,想喝多少酒喝多少。”

不一会儿,店小二端着一壶香醇的酒上来了,魏禧帆甚是高兴。一边喝一边吃,口中还赞叹道:“恩,老板这菜做的太好了,厨艺又有所长进了。”老板笑道:“这不都是托你们的福。”魏禧帆不解问道:“托我们的福?”

方老板道:“若不是你们聚鹿帮组成了夜巡队,保护全城的百姓安危,要不,哪有什么生意呀!”魏禧帆听后笑道:“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喝完酒后,又与店老板聊了一会儿,待回到家时,已是黄昏了。魏禧帆推开门,一阵风袭来,感到一股杀气。但是却看不见人,而此时自己的手中也没有持兵械,本来打算回家后拿上剑,换上战服去赵府,但此刻的感觉竟是如此强烈。

魏禧帆一步一步,小心翼翼的走向不是很远,但感觉很深的屋子,他左顾右盼,环顾四周,时刻不敢怠慢,院中落叶不时落下,总感觉后面有人,但是一回头却什么都看不到,寂静得让人觉得可怕。魏禧帆此刻唯一的想法,便是走到屋中拿起佩剑,他仍然继续向前走,在快走到房间的时候。

突然间,从房中冲出了一个人,持剑似寒风一样破门而出,魏禧帆急忙躲避,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头顶又有一铁锤狠狠砸下,魏禧帆又是双手抵挡,双腿奋力一击,把握锤人逼走,而趁机跑到自己房中,找到佩剑退了出来。此刻二人站在一起,魏禧帆问道:“你们是何人?为何行刺于我?”

持剑人笑道:“魏大侠,我们好久不见了。”魏禧帆感到迟疑,对方竟认识自己,又问道:“明人不做暗事,报上大名。”只见蒙面人纷纷摘下了面巾,口中还道:“告诉你也无妨,反正你是将这个秘密带不出去了。”魏禧帆一看,大吃一惊,惊道:“原来是你们两个,看来连奕志无人可用了,竟派出了自己的两位堂主来了!”

章雨中怒道:“少说废话,快开受死吧!”魏禧帆欲运功出招,但顿时感到体内腹痛穴封,怒道:“你们对我做了什么?”章雨中笑道:“也没什么,不就是在你进门时下了点毒,一时半会死不了!”魏禧帆气愤道:“你们两个小人!”

硬撑着持剑刺了过来,章雨中与于窃舟奋力迎战,起伏虽不大,但三人打的很紧凑,魏禧帆的剑法虽绝,但仍抵挡不住两大高手进攻,何况已中毒。

只见于窃舟首先抡起短锤,抛了过来,一下、两下、三下,逼得魏禧帆直直后退,章雨中趁机挺剑挑其左股,欲断其筋。但魏禧帆却一一挡之,手虽然已被自己的剑误伤,但仍逃了几招,进攻是不可能了,毒性还在发作,月亮深谙无色。

四周寂静如水,没有人会想到,在这个小小的院中,会有如此惊人的一幕!魏禧帆已感到四肢不太有劲了,一招横扫落叶,将自己逼退几米,艰难地从腰间拔出了预警烟,只听见‘嗵’的一声,一枚预警烟划破寂静的天空,于窃舟道:“不好,他请援兵了,我们迅速结束战斗。”

二人发起了更为更烈的进攻,先是章雨中远远一脚,斜踢过来,魏禧帆撑剑相挡,但力甚微,无济于事,被章雨中一脚踢到在墙壁上,口吐鲜血,面已变黑。

魏禧帆仍然坚强的爬起来,用剑撑起自己,于窃舟又是追至其身旁,刀锤相加,魏禧帆的背部,又是重重中了几锤,连忙向后倒退,已快撑不住了。章雨中又是穿过于窃舟,狠狠一剑,直刺魏禧帆前胸,剑出身,血流滴,魏禧帆睁着眼睛就这样倒下了。

章雨中与于窃舟高兴不已,章雨中道:“聚鹿帮的高手也不过如此!”便抽剑,魏禧帆道在血泊里,于窃舟道:“这下可算是立了大功了。”

章雨中道:“事不宜迟,我们赶快走,他们的人马上就到了。”魏禧帆睁着死鱼般的眼睛,伸出已无力的手,指着他们离开。随后,赵飞与张耳率领众人来了,打开门一看,院中一片混乱,鲜血满地,赵飞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叶 还在落,不过,在火把的照射下显得格外红,张耳道:“这里发生什么事了?”

赵飞道:“我们来晚了,战斗已经结束了。”张耳冷冷道:“你们几个守护门口,你们几个在附近搜搜。”赵飞与张耳顺着血迹,找到了躺在地上的一动也不动的魏禧帆,赵飞首先看到,惊呼仆了上去道:“魏禧帆,魏禧帆,你快醒醒!”张耳亦跪了下来,看到自己昔日的朋友死在自己面前,痛心不已。

大呼喊道:“是谁?是谁杀了我的兄弟?啊,我要为你报仇!”张耳伤心悲愤道:“是我们来晚了,我们对不住你,你怎么能先离开我们?你忘了,今天晚上你还有任务,怎么能提早离开我们!”魏禧帆的眼睛,睁得又圆又大,手下的人搜查完毕,道:“屋中什么也没有发现。”

赵飞没有回复,张耳道:“你们先出去吧。”众手下离开房间,守到了门口。张耳劝道:“别难过了,人死不能复生,我看这是凶手早有预谋,但是究竟是何人呢?”

赵飞在思考间,看见了魏禧帆手上的血迹,感到奇怪,挪开左手,竟发现了异样,直呼道:“快看!”张耳将目光聚集在干净的地面上,道:“是凤字!”赵飞道:“没错,是凤字。”

张耳道:“他为什么在临死前写下这个字?”赵飞道:“难道他是想告诉我们什么?”张耳道:“凤?凤?凤什么?对了,我知道了!”赵飞道:“你猜到什么了?”张耳道:“你看呀,这凤字是煞凤堂的凤?”赵飞道:“你是说凶手很有可能是煞凤堂的人。”

张耳道:“就是这个意思,魏禧帆死不瞑目,一定是看到对手后,发现了其身份,临死前将凶手的身份告诉了我们。”

赵飞道:“这样推理很有道理。”张耳道:“你快看,魏禧帆的脸变黑了。”赵飞迅速掀开他的眼睛,又仔细擦看了一遍,道:“这是中毒了。”张耳道:“难怪以魏禧帆的武功不至于,在如此短的时间内被杀,原来凶手早已下了毒。”赵飞道:“善于下毒的人,那不就是煞凤堂里的章雨中。”

张耳道:“是呀,如此说来,凶手就是煞凤堂的人。”赵飞道:“也只有煞凤堂的人才下此毒手,看来,此事需要帮主出面了。”章雨中与于窃舟回到屋后,异常高兴,他们两个除了一劲敌,聚鹿帮的力量又被削弱了。

于窃舟提议道:“我们此次杀了魏禧帆,一定会令聚鹿帮的人大为震恐惧,从此知道我们煞凤堂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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