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都换了新的智能手机,王安然的手机还是翻盖的OPPO,一直都没舍得换,之前学校的消息都是班委在班级里通过qq消息的形式在qq群里发布,后来逐渐的变成了用微信来发布消息了,科技进步的太快,我们的键盘机已经走在了淘汰的边缘。
终于在学校发下来奖学金之后,我用这笔钱去买了两个智能手机,是时候把我们两个的手机换掉了,一部小米一部酷派,小米的送给安然,酷派的自己留着用。
当我准备把手机当做礼物送给她的时候,竟然发现她已经换了一部新的手机了,之前并没有听她说起过,当我问起她时,她也没有隐瞒,说是,她妈妈动手术的那会儿,手机掉水里了,这部手机是学长送给她的。
“哪个学长,是之前中在你qq空间点赞评论的那个?”我心里有点堵。
“是的。”
“那你也不能要,无缘无故的人家凭什么送你手机?。”
“我当时手机坏了,也没时间去修,还要用手机处理事情,就收下了,我后来把手机也说过还给他,可是人家也不要,你让我能怎么办?”
“你手机掉水里了,他是怎么知道的。”
“当时我一个人怕忙不过来,喊了他跟我一起去的医院。”
“那你不能找个你们宿舍的女生和你一起?”
“你就这么自信,你以为每个人都愿意帮你吗?你要是遇见事情,你们宿舍的有几个愿意帮你?”
我被安然说的哑口无言,是的,我要是遇见了什么事情,我也找不到一个什么事情都愿意帮我的人,上了大学再也没有遇见一个像张江和杨旭那样的哥们儿,大多数都是象征性的相处,再也遇不见那种推心置腹的人。
这是我们几年来第一次争执,我也意识到自己刚才有点失态,我看着她转过身的身影,和几年前我在她身后看她的背影很像,突然有些心酸,我走上去轻声向她道歉,她没说话,只是用手在抹眼泪,我有些心疼,哄了很久,她心情才平复下来。
从那回去之后,有一段时间,我们俩的交流都略微显得有些冷漠,像是陌生人一样那般,更多的像是那种象征性的回复一下,过了很久才恢复到之前热恋中的那种状态。
国庆节前后,安然告诉我她家里人提出想让我去她们家看看,确实也该去看看了,毕竟和安然也处了这么久了,于情于理都该去看看。
去她们家拜访之前,为了看起来精神一些,我专程去理发店花了小一百块钱做了个发型,又花了几百块钱买了一身得体的衣服,和安然一起为他们家又精心挑选了礼物,还特意向张江请教了第一次去拜访丈母娘家的经验。
安然老家在一个小县城,离我们的高中很近,虽然不是大城市,当然比我们家里条件要好很多,要不然王安然也不会出落的那么标致大方,出了高铁站,张江已经开车在等我们了,从高铁站到安然老家差不多一个半小时的车程。
她的父母以及家里人表现的倒是很热情,准备了一桌丰盛的饭菜,吃饭的时候陆陆续续的问了一些问题,我也很坦诚的把自己的情况说给了他们,老家离他们不远,爸妈在家里务农、搞一些养殖,家里有一个哥哥和一个姐姐,和安然是高中同学,目前大学在读,学的水利工程,毕业以后搞施工或者是做设计,总之是和工程相关的一类工作。
我介绍完自个的情况,安然的爸爸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她妈妈提了一句,“那你爸妈年龄也不小了,以后要是结婚有了孩子,照顾起来不是很方便啊。”
“没事儿,婶儿,这都不是问题,林阳爸妈身体好,照顾小孩那不成问题。”张江赶紧在一旁接话打趣,化解了这个尴尬的问题。
安然她妈妈笑了笑,劝我们吃菜喝酒,别的也就不再多说什么,毕竟才是第一次拜访,还没到谈婚论嫁的程度。
整个聊天的氛围也算是很融洽,推杯换盏,不胜酒力的我渐渐有些恍惚,快结束的时候,她爸爸问了我以后的规划以及将来房子这一块怎么考虑的,年少气盛的我在理智不是很清醒的情况下,却给出了一个后来我认为很不合适的回答。
“可以的话,毕业一两年内可以考虑结婚,工作以后可能就留在郑州了,离家也近些。”这算是对规划的答复了,关于房子我接着说,“房子到时候肯定会买,什么时候买到时候还需要看那时候的实际情况。”
听完我的回答,他点了点头也算是表示对我回答的认可,后来就换了话题聊了些其他的,说一些年轻人要务实,要践踏实地之类的,又聊了些他们年轻时候的事情,我总觉得我是哪里说错了什么而他也是在向我暗示些什么,我不是很清楚,也不敢多问什么。
多亏了王安然和张江及时解围,化解了一次次尴尬,要不然这次拜访基本上就宣告了我初恋的结束了。张江我俩在回去的路上我发消息问安然,你爸妈对我印象怎么样,她说还行吧,没表态,反正别的他们也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