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子,卖包子了嘞!包子便宜卖嘞,五文钱
一个,皮厚陷薄的大包子嘞”一名五大三粗的汉子
在自家包子铺面前吆喝着。
“你家包子卖五文一个?皮厚陷薄也就算了,居然还说便宜,你咋不去抢呢?”一名书生摸着自己空空的肚子,原本想掏钱买点先垫垫肚子的,在听到这大汉吆喝后和他争执了起来。
“哼,爱买买,不买滚。穷书生,你知道个屁,这可比抢快多了,还不触犯法律,不用蹲大牢”这大汉冷哼一声,满脸不屑的看着书生。
“嘿,我这暴脾气”书生这时气急,觉得大汉说的很有道理但内心又很是不服,顿时面红耳赤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从来都是只有自己欺负别人的份,没想到今天被人给欺负。要是在京城谁不知道我这判官嘴,想叫谁生谁死可都是自己一言而定。
“怎么回事?”就在这时一名身穿黑色长袍的儒雅男子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张烧饼。
“将……”
“咳……” 黑衣男子连忙咳了声。
“公子,这是家黑店” 书生这时急忙改口,愤愤的说道。
“唉,我说小子,不懂就别乱说话,我这一不偷二不抢的怎么就是黑店呢?”这时店铺老板看见着黑袍男子,觉得此人不凡。没有了之前的嚣张,慌忙辩解道。
黑袍男子转头看着书生,书生这才把刚才的话原原本本说了出来。
“人家老板并没有说错,你要是觉得贵可以不买。去对面再买点烧饼。”黑衣男子说完转身就走,如果天天都要处理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那岂不是要被烦死,还是带兵打仗舒服。
“哦”书生弱弱道。随后转身去了烧饼摊。
“老板,烧饼几文钱一张?诶,人呢?老板,老板?”
“小声点儿,某家耳朵没聋”这时一个踩着凳子站起来才堪堪够的着烧饼摊高度的男子回应道。
“小,小孩,你家大人呢?”书生这时不确定的问到。
“小孩,哪来的小孩?”长相磕碜的男子有些发愣,“某家虽以成家多年,但某家娘子一直未有身孕,哪来的小孩”
“抱歉,是在下看错了,来十张烧饼”书生一脸尴尬的说到。
“好嘞,诚惠二十文”男子此刻麻溜的包起烧饼,把刚才的事抛在脑后,双眼闪闪发光。一手只递烧饼,一只手伸着要钱。
书生双眼瞪大,嘴巴张开。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付的钱,宛若行尸走肉般提起烧饼转身走了。此刻内心在在滴血,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嘴贱,怎么不问清楚呢?这可不是公费出差啊,国家不给报销的,我每个月才一千钱的俸禄,每个月都上交,临行前看着妻子双眼噙泪的把一定银子放在我手里说这是家里全部的家当了,省着点花,三个月应该够了,想想还剩下的八十多天,再看看扁扁的钱袋。不说了,说多了都是泪”只觉得此刻眼睛飞进了沙子。
此刻烧饼摊的男子正在美滋滋的数着钱,
“一文钱,两文钱……好多钱,呀,这么多钱我得想想该这么花,一会儿先去有间客栈买坛酒,听说他家的酒很好喝,还不贵,好像五文钱一斤吧,好像叫烧刀子,上次隔壁老王家买了一坛,可把我馋坏了,回来的时候顺路去布庄把那匹锦布买了,娘子可是看了好久,可惜没钱舍不得卖”
“哐当”
想的正入神时,摊子被踢翻了。
“小子,你挺能啊?敢抢爷生意,活腻歪了?”这时包子铺老板满脸横肉的走了过来,一脚踢翻了烧饼摊一脸凶相的低声呵斥道,显然不敢把事情闹大。
“你,你,你想,想干嘛,你知道某是谁吗?”矮小男子畏畏缩缩的贴墙站立,有些惧怕的看着包子铺老板。
“哦,那你说说,你是谁?”汉子此刻也不急了,淡淡的问到。嗯,先打听清楚,看看是那条道上的。
“某家武大郎”矮小男子此刻有些急切到。
。 包子铺老板仔细想了片刻,顿时暴怒作势便要开打。
“等等,你知道某家二弟是谁吗?”武大郎此刻急了,话语急促的说道。
“老子管你二弟是谁,今天就是你爹来了,我也照打不误”包子铺老板恼羞成怒,对着武大郎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霎时街边传来哀嚎声,和周围指指点点的声音,不时官差来了,训问了一番后把两人都带走了。
相比于喧闹无比车水马龙的街道,此刻有间客栈就显得冷清了点,只是不时传来扑哧,扑哧的声音。
“嗯嗯嗯,这瓜真甜。大胖你从哪顺来的,大早上的就看不见人影”店小二有些意犹未尽的舔着手指。
“吭哧,吭哧,怎么说话呢,会不会说话呢?下厨的事,那叫能叫顺吗?我先给他尝尝甜不甜,不甜的话,就不给他了,甜的话……”大胖再次咬了一口看了眼空空的盘子有些慌张的继续道“呀,怎么吃完了,等会还要还回去呢?说好只是尝尝,怎么转眼就没了”
店小二此时满脸黑线的盯着面前的四人。什么时候过来的。说好的看大戏呢,说好的场面紧张的。
“啊,爽。大胖改明儿教你些新的东西”姬寒一脸满足的说到,想不到这里还有西瓜这种东西。看来出门太少,以后得多出去转转。
“谢谢,谢谢东家”大胖忘记了刚刚的不愉快,一脸笑意的说到“种子别丢,一会儿我给人家还回去,希望明年能够吃上”
姬寒一脸黑线的看着大胖,拍了拍他的肩膀感叹道
“造化弄人啊,当初多么耿直的小胖子,现在怎么就学坏了呢。”
“不过……我喜欢,哈哈哈”话凤一转,脸色一变大笑道
“小二,去泡壶清茶,大胖拿手菜都来一点。今天不喝酒了”揉了揉还有些发痛的脑袋对着众人说到。
李白没有反对,酒他昨天喝过了,但上的菜他一点没吃。早就对那些菜好奇的不行了,不过却没有表露出来。
招呼着众人在大堂中央那个不是很大的圆桌旁的椅子上坐下。这里是不对外人开放的。只是姬寒每天来这里吃饭才用,这是姬寒在盘下这间客栈时打造的,同时还打造了十个,放在后院的包厢内,大堂内其他地方都是方桌,长凳。
没有瞧不起人的意思,如果你没钱,但是你来的的人多的话,宴请客人之类的可以给你开包箱,按菜品收费。但如果你只是,个别人想要环境好一点的地方吃饭 显得高人一等。那抱歉,按时收费。肥羊,不宰你宰谁?(啥,你说我这是歧视有钱人。抱歉我这叫劫富济贫。劫你的富,济我的贫)
“来,都说说吧,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姬寒亲自给众人到了一杯茶,淡淡道。此刻显得很认真,他没想到局势发展的这么快。
“婉儿,你怎来了?现在外面很危险”李白现在也恢复了正常,看不出一丝异样。
气氛有些静张,君思琪看出来了。但她不知道是什么事,沉默着不开口。
“不止我来了哦”上官婉有些俏皮,不觉得事态的严重性。也没有一丝静张。
“这样的人真的是那个历史上被誉为巾帼宰相的奇女子,怎么看都像一个不谙世事小妹妹”姬寒暗自思忖着。
不等李白开口询问,上官婉继续道
“秀岚姐姐,也来了哦”
“哦,你是说平阳昭公主?”李白绕有兴致的开口道。
“谁,你说谁?”这是不等上官婉开口,本来有些兴致缺缺的姬寒,急忙反应了过来盯着李白大声道。神情有些激动。
“平阳昭公主啊,怎么了”李白有些奇怪的看着有些些过激的姬寒,呐呐道。
“没事,你们继续”旋即喝了杯茶,恢复平静,缓缓坐下。
但这一举动让坐在他旁边的君思琪,看在了眼里,记在了心里。显然是误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