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拿着半截注入了***的烟头,强子顿时醒悟,难怪俊会被这些人带走。如果这些杂碎没有玩阴的,弄什么***来,单凭他们四个人,也不会轻易的就把武警学校毕业的陈俊带走。
如果不知道这些杂碎用下三滥的手段,弄走陈俊,强子也许还会按耐住,等待他们打电话来勒索什么的,可是看到烟头,嗅闻到***,他心里不由得纠结起来。
这些家伙是冲什么来的?他们为什么会处心积虑的来带走陈俊,强子狠抽一口烟,眯缝眼眸陷入沉思中。
陈俊迷迷糊糊的上了车,视角中觉得眼前的情景,有些飘忽。他拧紧眉头,使劲的甩甩头,很想让自己清醒,
车里的气氛十分的压抑,车里的人更是狡猾阴险。他们一个个面带诡笑,暗自得意,没想到出手这么顺利。到达目的地后,少不了要得到老大的赞许。
陈俊头还是晕乎,他欠身想打开车玻璃,却被旁边的人给拉扯住,大声呵斥道:“规矩点,你要明白你现在是什么人。”
“我是什么人?你们还是拉开车玻璃吧!郁闷得很。”对方粗鲁的拉扯和呵斥,让陈俊纳闷了,在他记忆里,也接触颇多在上层社会圈子里,转悠的执法者,可是他所看见的都是文质彬彬,举止文雅的人士。眼前这些个男人,越看越觉得跟执法者,有不同之处。
陈俊看着这些人,坐姿歪七竖八,还有一个已经酣然入睡,呼噜声震天动地。他蹙眉再次欠身想凑到车玻璃,伸手欲拉动窗玻璃。
“滚犊子,你丫的再搞,弄死你。”一声暴怒大喝,惊得陈俊大脑嗡的一响,仿佛短暂的清醒了一些,瞬间又陷入迷顿之中。
陈俊怎么可能受这般窝囊气,无论你是执法者还是什么,都不该爆粗吧!再说了,以他往常无所畏惧耿直性格,最看不惯这种仗势欺人的人群。无奈的是,此时心里有气,很想发作。整个人却迷迷糊糊,有点搞不清楚状况。
车子一直保持着急速滑行的速度,被对方粗鲁拉扯不甘情愿的坐下。陈俊思维反应缓慢迟钝中,车内这些家伙一个劲的抽烟,播放器里播放着,杰克逊迈克尔的摇滚舞曲‘Blood On The Dance Floor’震耳欲聋的震感,震得俊十分的躁动不安。
陈俊极力的仰止住在极度增长暴躁的情绪,胸口十分的闷躁,就想要一股清新的风,来吹醒混沌的末梢神经,他这样想着就欲起身越过右边的男子,想拉开窗玻璃,吹吹冷风人也舒服一些。
陈俊连起身两次,都被对方粗鲁的拉扯坐下,就是再好的性子,也会被激怒的吧!虽然人还是处在不太清醒的状态中,但是凭他那底子功夫对付这几个人还是绰绰有余。
陈俊努力奕定心神,集中涣散的思维臆想,靠定力,耳力,洞察力。愈发觉得车里的人可疑……打人没有问题,可是这狭小的空间就是大问题。按照自己有路数的拳击打法,不难取胜。原本是想,在没有摸清楚对方真正带走自己目的之前,暂且忍耐一下。
可是再次被他们激怒陈俊压制住的底线,他终于忍耐不住。佯装晃动摇曳的身形,思维却在思忖着如何对付他们的决策……如果近距离肉搏,倒也不怕,在武警学到的真功夫,就是自由搏击,摔跤等技巧。怕的是对方来阴的,下狠手,用致命凶器,看来得先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才行。
陈俊极力稳定身形,故作要坐下的样子,弯身双腿靠住座椅。暗自提一口气,快如闪电,还没有等对方反应过来,对着那张斜视他的脸一右勾拳狠狠砸去。
那家伙觉得眼前一晃,脸上就被重力砸中,一阵剧烈的疼痛感在神经的驱使传输下,迅速传遍整张脸包括耳轮部位也钻心的疼。他“哎唷!”一声惊叫,拉扯陈俊的手萎顿缩回,捂住从鼻孔喷涌而出的两条血龙。
“靠,老大,这厮药力是不是过了。他打了赖三。”紧挨在陈俊左边的男子惊呼道。说着话,他噌的站起身,一把拽住俊不放。
听闻对方的大喊之声,陈俊定了定神,挣扎着对方的束博,脑海在极力思维;看他们这些人的举动和言行,目测这伙人果然不是什么好鸟。可惜的是他的身子似乎还没有完全恢复,浑身绵软无力,脚就像踩在棉花上似的有点儿飘。
挨打的是赖三,驾驶车子的大块头,没有因为弟兄挨打而放慢车速,反而轰大油门飞速前进。对惊呼的男子喊道:“刘子,你们把他搞掂了,别在这半道上出岔子。”
后排座位上,陈俊均被一左一右夹击在中间,他这么出其不意的一拳,撩趴一个,另外还有一个,前面驾驶室大块头,还有另一个坐在副驾驶上,是无法扭身来帮忙的。但是只要他起身,越过手动离合器,就有可能,从前面翻过来协助刘子对付俊。
陈俊的一拳也打得实在,赖三本能的伸手捂住流血的鼻子,喷涌而出的鼻血,从指缝间渗透出来。
刘子就是左边的一个,他在同伴挨揍时,就出手奋力圈住俊的胳膊,不让他再次出手。两人扭打在一起,前面副驾驶那位,扭身从靠椅缝隙处,提出脚来乱蹬俊。俊不停躲闪,还得应付博住他胳膊的刘子。
陈俊奋力的挣脱旁边这位,腿部却被副驾驶那位狠狠踢了几脚。新伤老伤疼得他额头冒出大颗大颗的汗珠。稍微停息一会,前面那位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抓来一把老虎钳,立马不失时机的递来给刘子,刘子接过老虎钳,趁陈俊膝盖疼痛,动作迟缓之际,使出大力砸在他的胳膊上。身上,头上。
陈俊隐忍疼痛挣脱了对方的束博,这要是在空地上,他大可以施展拳脚,把这些杂碎狠狠的揍一顿,无奈的是,车子里原本就狭窄,车子上的椅子也占据了大部分空间,根本无法施展套路拳脚。加上***的药性还没有完全散去,盯着对手时,重叠的身影在眼眸里飘忽不定,还需要自我控制,拟定虚幻假象。在车子急速行驶中,还得努力稳定身形,不让自己倾倒一边去,才能瞄准砸中对手。
陈俊苦逼的是手无寸铁,赤膊对阵两个彪形大汉,那个叫刘子的家伙身上也受伤不轻,那鼻血流得哗哗的,糊得满脸都是血红。时不时受了俊的拳头之后,疼得眉头萎缩,口里呼痛声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