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王朝 恭王府
这时,几个杂役凑到了一块大部分都是大妈级别的人物。“哎,咱们少爷自从上次重伤昏迷昏睡了快半年了,怎么一醒过来感觉好像呆了一般。”“咱们家这位啊当年那可是天才武者啊,可惜了,在上次对北蛮子大战的时候突然别对方武帝级别的人物出手打伤了丹田,听说啊,少爷这武者的道路直接被毁了啊!”
“这可恨的蛮子,正面打不过,净干一些偷袭的事,可惜了咱家少爷可是十六岁就成为武尊的天才少年啊,可能是受了打击,成天净说一些胡话,有时候还对着花花草草傻乐,哎......好好的一个丰神俊秀的年轻人怎么就成了这样了。”“嘘!老马好像刚刚回来了,那老家伙可是听不得咱们议论少爷半句。”
只见,一位略微有些驼背,头发半百却整理的井井有条,穿着一身粗布衣衫,脸上全是岁月留下的痕迹的老者从杂役房门口走了进来。“咱们这里有浇花的水壶吗?少爷说府门口的几朵花嫌弃过往的马车溅起尘土太多了想洗个澡。”老马也是略有些无奈的开口。“有的有的,我们给你找找啊。”众多杂役趁此机会一哄而散。少顷,一位杂役提着水壶走了过来,递给了老马。老马拿起水壶转身离去,走向了景晨苑。
这个景晨苑是王府最小的少爷的住所,也就是卿尘的房间。此时的卿尘却是蹲在门口的大树下,背对着大门,不知在地下挖什么东西。此时,老马从外面走进来。“少爷,你要的水壶给你取来了,你这是在干嘛啊?”老马一脸的黑人问号。“奥,这老树有事没事脾气还挺暴,哪里也去不了还在这一脸高傲的鄙视人,它眼神我很不喜欢,得给它点教训”只见卿尘真的很认真的再说这种离奇的事,老马也只能报以苦笑。
“少爷啊,丹田被开了个洞大不了咱们不练武了,做个普通人也没关系啊,老爷是啥人你也清楚,不至于这点事就看轻你的,咱能不能别这样啊。”“老马啊,不是我说你啊,跟你解释多少次了,这半年来我做了一场几千年的梦,梦中的世界各种手段你是想象不到的,那些大能可是比我们这个世界拥有武名的强者厉害太多,我们最厉害的也就能破坏虚空,人家可是能创造一个世界。”
卿尘拍了拍手上的土,站起身来。可怜的老树根部被刨了个大坑,能露出来的部分绝对不埋着,全部暴露在日光下。“那少爷,您这和花花草草对话的手段也是梦里面学的?”老马一脸的不相信。“诶诶诶,你这一脸的什么表情啊不信?”卿尘有些光火。“行了行了,少爷啊,好多天没去津湖钓鱼了,老爷让我过来找你去一趟。”老马对卿尘说道“切,你让老头子自己玩去吧,小爷还要修炼。”卿尘扬起了高傲的头颅转身离去,只留下老马一人在门口风中凌乱。
卿尘回到了屋内,盘膝坐在榻上。“这里的灵气远远比不上昆仑山的精纯,但是胜在量大啊,武者的体系主修气血,气血之力转化为最精纯的气力储存丹田之中,而我大概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吸收灵气修炼的人,还有师尊把这造化玉碟拍在我丹田内正好堵住了这个重伤而来的窟窿。这东西真不愧是造化灵物啊,竟然可以自主吸收灵气入体并且转化为不带丝毫杂质的灵气,要知道这一步提纯可是修行的重中之重啊。这清醒了半月有余不用怎么刻苦修行竟然到达了练气七层,看样子可以躺赢人生了。”就在卿尘意淫美好人生的时候,功法运行间竟然自主的进入了内景之地。
内景之地之中,如今是一片混沌。“哎,还是境界不够啊,这什么都看不出来啊,也就只能测测祸福,再详细的东西还是要境界跟上才能算出来啊。”卿尘也是略有些无奈,毕竟从天仙境界一下子失去了所有能力还是有些不习惯的。“如今我也已经到达了练气七层,估计很快就要筑基了,关于筑基的灵物在这个世界可是不太好找啊。”
说罢,卿尘运起练气境能调运的所有灵气,在手中缓缓的形成了一套算筹,仅止于这点操作却也将卿尘累得满头大汗“呼,虽然这山河筹还是有点模糊,却也够用了”说罢卿尘右手向前一甩,山河筹全部散出,哗啦啦落在了前方虚空中。“看样子,筑基所需要的机缘在南国啊。”卿尘略微皱眉。
“虽说我们东方的夏王朝正在和北方蛮族开战,但是,和南国巫族的关系绝对不能说好,如果要去南国的话还需要从长计议啊。”卿尘虽说去过南国边境但是内部绝对是没有见到过的,先不提其中的危险程度,单单是如何深入南国就是个问题。“算了算了,到时候边境走一遭再计划。”卿尘抹了一把刚刚头上的汗水,退出了内景之地。
话分两头。话说老马来到了津湖的湖心亭,亭中端端正正的坐着一位年过半百的老者,这老者此时正在钓鱼,但是却是身披甲胄,一身如墨的盔甲看上去一股肃杀之意,左右肩上各自有一个金龙头,龙身顺势盘踞在前后胸,给这黑甲增添了一股霸气。再看这老者,脸上一道疤痕证明了战场上杀敌的痕迹,一双锐利的眼睛仿佛能看透人心,这样一位老者放在战场上是绝对的将领,却也逃不过岁月的侵蚀,花白的头发证明了他饱经风霜。
老马来到老人身后开口道“老爷,少爷他说......”没等他说完老人打断道“得得得,不用说了,那小皮猴子绝对没说什么好话。”这老者不是别人,正是卿尘的父亲,夏王朝 恭王 杨逍。“来来来,那小子不来,你在这坐,陪我钓会鱼。”杨逍抓起右手边的鱼竿递给老马。老马也不见客气,拿过鱼竿坐在了杨逍右手边。
“老爷啊,其实您这甲胄不至于在大后方也披着。”老马脸上闪过一丝心疼。“害,孩子他娘走的早,就留下了这身甲胄还有三个小娃娃,老大现在已经是可以独挡一面的武帝了再打北蛮子,老二是个女娃,如今还在西面修习儒道,西面的大绥崇尚依文治国,虽说和咱们夏王朝结盟已有千年,但是还是身在远方啊,我也清楚这孩子还在怨恨我当年没有保护好她娘,仅仅凭着武夫之勇逞一时之快,却中了敌人的计策,待我回军却已经太晚了,老三.........算了不说了,现在也就只有这件甲胄才能给我一丝她还在我身边的感觉”
老马有心岔开话题“若是小少爷在这,会不会感觉被冒犯到”杨逍不屑道“咋了,我是他老子,这小兔崽子还想翻天啊”老马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