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她们愿意全力配合,江煜便沉思了一会儿。
“好,那我问你们一个问题。
如今你们也已经到了成亲嫁人的年纪,但这些年来你们一直都在艰苦训练着,不知谁是你们心中的幻想对像?”
听得如此问题,夜冷和夜风的脸色顿时显出一片潮红,原本因为训练而养成的古铜肤色,也随之显出一片红润羞涩之态。
“那个,少主天资无双、英武不凡,一直都是我们姐妹们努力坚持训练的动力,更是我们拼尽一切想要靠近的目标。
所以,我们此生只希望永远守护在少主身边,随时为少主献出一切。”
江煜身边的护卫不仅练武,还有文化课,所以她们不仅武功高强,文化水平也并不低,甚至比一些贵族小姐还要更强。
“既然如此,那你们过来。
得让你们了解更真实的我,虽然我以前所展现出来的才能确实很耀眼,也确实都是些很实用的才能。
但是,依然不能改变的是,我也是个凡人,是个有生老病死的凡人。
这次因为中了那种毒,使得以前努力训练的功力尽废,一切都需要重头再来,你们还愿意随时为我献出一切吗?”
其实现在江煜心里也怕的要命,但有些事情,却必须亲自去做,更必须让一些人知道。
“奴婢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少主给予的,无论何时地,我们都愿随时为少主献出一切。”
“对,不仅此生,奴婢们更希望生生世世守护在少主身边,随时为少主献出一切,包括我们的生命和身体。”
说话间,她们两人都已经自己靠到了江煜的怀中。
“谢谢你们对我的认可,更要感谢你们不顾一切的支持我。
虽说我以前确实给予了你们很多,但这一切都是我做为一个人类应该做的事情。
所以,以后你们都别再喊我少主,更不要以奴婢自称。
那个,我还没做过纨绔子弟,一时间无法进入状态,你们陪我训练一下怎么样?”
看着两个搂在怀里的少女,竟不知该如何自处;更不知如何把事情进行下去。
虽然她们因为长期训练而肤黑手糙,那身材却也初具规模,而且那飒爽英姿以及青春纯洁的气质,也令江煜紧张了起来。
“啊,那我们也不懂呐。”
“那个,要不我们先帮煜哥儿在这药浴池里按摩推拿,以便更快恢复功力,等下再到清水池里面去玩儿一会儿?”
听得她们两个这么说,江煜也就随之有了主意。
“恢复功力的事情还是等回来再说,那咱们就先到洗水池去玩儿一会儿。
马上就要吃午饭了,今天本少得让他们侵食难安。”
说话间,江煜便起身牵着夜冷和夜风从浴池梯爬了上去,随之先在温水淋浴房冲了一下,而后到游泳池打闹玩乐,算是先熟悉一下彼此坦诚相见的状态,必须先调和一下气氛。
如此,他们在浴室总共花费了大概半个时辰,彼此间的相处状态也是逐渐更显融洽自然了。
“这套,对,就给我换上这套女子的花衣裙,头发就别梳了,现在装的不自然,还是搞痴傻的模样更直观一些。”
“相公,您不是说装的花病嘛,没必要装成傻子吧?”
经过一番打闹之后,他们间的称呼却是也随之有了改变。
“还是先傻一点吧,得让别人以后看到师父所创医师团队的治疗效果,否则很难让他们把藏着的钱吐出来。”
在江煜的坚持下,江煜很快打扮出了一个不男不女的怪模样,随之左拥右抱的和夜冷、夜风一起走出秘室前院。
此时夜冷和夜风换上了一身花枝招展红艳俗媚的女妆,由于练功问题,本来皮肤比较黑的她们,现在因生疏的涂脂抹粉技术搞得有些奇芭。
因为她们从小接受的都是端端正正的文化和武术教育,目前还真装不出淑女模样来,还是把妆化得奇芭一些更容易入戏。
当肖熡等人见得他们发此模样,都是忍不住的瞪大了双眼,却又都不敢说什么,随之赶着马车把江煜送到主院去。
虽说堡定山就在江府大院附近,但这堡定山是在江府大院西南解,绕个圈圈走也是足有一两公里路的。
这般,才到半路上,便有一队江府车马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哟,不是说江府少主江星河死在女人肚皮上了嘛,他怎么又活过来了?”
这时说话的并非江府子弟,而是皇家傍系子弟‘杨沓’,看样子就是专门请来制造矛盾的导火口。
“唉,家门不幸呐。
表哥有所不知。
虽说他以前确实表现优秀,但也因为表现太过优秀,很少受过搓折,一遇事就直接废了。
若非他拜了孙神医为师,那是肯定醒不过来的。”
这位是江府子弟‘江炅’,也是皇家子弟,因为他是皇家公主与江煜的七叔所生,他们这支血脉也正是江府内乱的最大隐患。
“原来如此,那他现在这样子,孙神医还能治好吗?”
“目前是很难办,所以孙神医正在招集弟子研究治疗之法,或许他还能当个试验品给江府做贡献吧。”
也就在这时,江煜突然怒喝道。
“何人挡道,给本少清理掉。”
坐在车上的江煜很是不耐烦的下达清障命令,随之又立即吻向夜风的脸,脸色依然苍白的他更显痴傻体虚,看起来根本就无力做什么实质性的事情。
可是,既便如此,在他的一声令下,大火和肖熡两人带领的亲卫战士立即提棍冲锋,旦凡是撤退不及时的,都直接被他们的棍棒砸翻。
“大胆江星河,难道你还想杀害皇家子弟连累江府九族不成?”
虽说江炅等人已经在反击,却根本不是江煜的亲卫们的对手,也只能以怒喝来缓解恐惧的心情。
“什么狗屁皇家子弟,目前不过是群弑父夺位、忘恩负义,并且扰乱民族之大义纲常的贼子当权而已。
从今天起,只要我的病没治好,江府上下所有工坊不再向隋帝国和皇室供应任何物资。”
既然死而复生,并且精神失常,不干点疯事儿都对不起这个机会,更会白费了那么大的牺牲。
“混账东西,江星河,你想死别连累江府上下九族数十万人!”
“你个混账东西,所言如狗吠。
要知道,你娘是先皇的女儿,皇上都在九族之内。
而现在的皇帝是杀了你姥爷才上位的,江府江国公之爵位也是先皇敕封。
那么,我们江府现在依然需要效忠先皇,更需要效忠先皇打下的大隋帝国天下百姓,不是现在这个残暴无德、自私自利的暴君。
现在我不管有没有证据,既然我父亲才死不过七天,便有人要我死,那我又何需顾及那么多。
反正不过一死,要是那暴君七天之内不给我一个交代,那我作为江府新任府主,便带着江府上下一起整垮大隋帝国,要死大家一起死。
另外,江府必须上下一心,否则都给我滚。
若江家子弟仍伙同外人、对本府主不敬,便就此逐出族谱,江家没有这种吃里扒外的不孝子孙。”
疯子,这就是个不要命的疯子,听得他这么一席话,江炅再也不敢吭声,随之带着人全速狂奔逃离。
在一群少年武师的护卫下,江煜等一众很快便来到了江府主院,这时江府的护卫们也都围了过来。
但因为江煜是江府的新府主,也是江府江国公爵位的继承人,而且还是现任皇帝点名让他继承的爵位,所以那些护卫依然不敢对他动手动脚。
哪怕是他七叔江漼的直属护卫,此时也只敢守护在江漼他们一家人的身前,就怕江煜直接命人动手开打。
“星河,你昨天就疯了一晚上,差点就疯死过去了,今天为何还不知收敛,甚至还更加疯狂了?”
江漼也怕事情传出去不好解释,也就只能一而再的点明江煜是在发疯,不是疯子根本就做不出那些事情来。
“我呸,现在想着喊了你十六年七叔都感到恶心,更为父亲有你这样的兄弟感到不值。
滚,你给我滚出江府,江府大院不欢迎你这无情无义的不孝子孙。
七天,我父亲才刚离世七天,下土都才不到五天,你们一个个竟然就想把我送去见他。
别给我扯什么证据,七天时间内不给我一个满意的交代,我倒要看下这大隋天下,会有多少人愿意随我一起反了他这个弑父夺位的暴君。
或许,越王、楚王、燕王等等皇家亲王们会更适合主掌大隋帝国的命运吧,反正他们都是先皇的兄弟子孙,江府依然是在执行先皇的遗愿,依然是在守卫先皇打下的江山。”
听得他这席话,江漼也是不得不暗赞江煜的手段,心中也已经明白这是江煜的计策,根本就不是真的有病。
但是,他目前所做的事情,就是一个疯子才能干的。
可是,为免落下灭九族的大罪,他自己也躲不过去,江漼也只能配合着演下去。
“住口,你个疯子,你个目无尊长的疯子,待我去向皇上请诣削掉你的爵位,摘掉你的府主身份,看你还如何嚣张。”
边还口大骂着,江漼便让护卫们给他开路撤出江府大院,随之乘马车全速赶回洛阳城。
但是,在江府大院这边,江煜依然还有很多问题需要解决。
“小熡,快招集各脉掌事代表子弟,还有附属家族掌事代表前来主院议事。”
之前江煜在堡定山秘室所安排的事情,都是他自己这一脉兄弟之间掌握的产业相关事情,现在他必须将整个江府的事情都给重新调整,否则是无法应对这突来的大变格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