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里过了一个备受煎熬的暑假,猛然间居然发现自己长了十几斤,这让我自己有些小郁闷,当然也让我妈无比自豪.算了不说这一段了.
终于算是多年的媳妇熬成婆了,我章朔也他妈上大学了,想想都觉得像作梦,大学会是个啥样?我坐在去学校报到的车上想。终于看到学校的大门了,真他妈大呀。以至于后来我与我的表弟表妹七大姑八大姨提到大学与高中的区别时总是说大学就是真他妈比高中大呀。以至于我几个老表集体用白眼珠子“崇敬”的看着我,每次我总是很无辜的说:“这年头还不许说个实话了?”
再仔细一看,大门里头砸一片麦子地呢?走错地方了吧?于是我使劲揉了揉眼望大门上一看某某大学,没错呀。幸好看到上面挂这一横幅欢迎新生报到,恩应该是这里,穿过麦田终于看到报到的地方了,那家伙我终于感到计划生育的政策是多么地英明亚。
交完了钱,前边走的是一大二的小子,他领我到宿舍,但情绪好像不高,可是我一直在纳闷堂堂一大学种麦子干啥。于是我眼皮翻了翻摆出一幅崇敬的眼神问:“亲爱地师兄,为什么学校里种麦子?不够吃么,这学校。”谁想到这小子也把眼皮翻了翻,又把头一底。我正想高一级果然牛叉,却突然,听见砰的一声,“哎呀”,我定睛一看感情这小子撞大厅的柱子上了。
我怀着无比复杂的心情来到了我的寝室,说它复杂因为我完全没有大多数人刚上大学时的新奇而是充满了疑问,为什么学校里种麦子?为什么那老哥兴趣不高,这两个问题一直困扰了我大半年。后来才知道,那麦地是因为领导大冬天来视察种的,至于那老兄为什么郁闷,我想高年级的小狼们应该知道原因。
宿舍是六人间独卫电视电话齐全,条件不错,这么多年以来我一直认为虽然学校不太好但住宿条件却是一流的。在这里我要骄傲地举一个例子,夸一夸我可爱地母校,俺们宿舍虽然在阴面但大冬天的俺们都把阳台的门打开,不为别的,只是因为暖气他妈太热了!我们舍六个人像传说中底“桃谷六仙”隐居在鸟不拉屎狗不下蛋的地方(没写错俺故意地)
刚从三点一线的生活走出来,你还别说真有点不适应。原来单调也是如此美好。
话音未落,“如火如茶”(呵呵又是故意地)地军训开始了,平常在屋里也没觉得太阳公公是如此地热情,可是我咋老觉着他跟我过不去尼?回想昨天,开学典礼暨军训动员大会地时候,还小云彩儿飘着,小雨点儿下着呢,咋没见你老人家呢。跟小闺女似地说翻脸就翻脸,忒不厚道!
哦,还忘了隆重介绍一下我的另一个死党冯梓阳(这小子自己起的名,其实我想给他起名叫冯二来哈哈)同志,后来我们看了一部电视剧《与青春有关的日子》,于是老冯同志有了一个响亮的外号“冯裤子”,不过这小子至今打死也不承认。小伙儿长得挺帅,不过我一直怀疑这小子先祖肯定是“三保太监”郑和从东非带回来的,在非洲也算非侨(别扭,还不如说菲佣呢,也说不定他祖先是菲律宾过来的,呵呵老冯别打我呀)了。后来想想也对,人家名字里本就有个阳字么,早就告诉我们了,是-----没出生之前晒地,恩,就是如此。不过现在流行这个,所以这小子最近比较吃香。
俺们俩刚开学没几天就王八对绿豆似地成了一对称和坨(晕这算啥比喻呀),这不这小子军训就站在我旁边呢,那小脸嘿嘿,在太阳公公地滋润下熠熠生辉,活像非洲山寨版的战神阿瑞斯。
教官同志简直就是冯裤子的二版,山寨版的山寨版。不过他有一个比老冯同志更响亮的名字“俩对号”,因为他肩上地牌牌上有俩黄对号,呵呵。
我和裤子我们俩就这么呆呆得站着,站着传说中地军姿。开始的时候我们俩的眼珠子还贼溜溜的转着,看看有没有漂亮小姑娘,也好养养眼,后来发现全是一帮非洲娘们儿的时候,我们突然发现天真他妈蓝,楼真他妈高呀,然后就开始思索天为什么这么蓝楼为什么这么高这样深奥的问题。
“对号”同志天籁般的声音忽然响起“休息咧,休息。”我突然觉得世界上居然还有如此动人的声音?仙女也不过如此阿,而且还是祖籍山东地。
军训一直在这样太阳公公他老人家歇一天热情一天的状态下行进着,仿佛是一列要到站的老火车。我们也在“对号”那时如天使时如魔鬼的声音中死去活来。我跟老冯两个一直试图摆脱天为什么蓝楼为什么高这样深奥的问题,结果发现这实在比早晨起来先刷牙还是先上厕所这样更高级的问题还要高级,冯裤子不禁仰天长叹:“耶稣亚,玉皇大帝亚,外加如来佛祖呀,可怜一下我们这些无人照顾的野孩子,掉下来几个小甜甜吧。”
“嗯,刚才看到天上飞过几只乌鸦,赶紧闭上嘴吧,小心掉你一嘴传说中的天粪。”
“没事没事,我对几位大神都是诚心的,他们会保佑我的。”
“靠,这年头求神拜佛谁还用诚心?money比啥都管用。使上票子甭管你多大神仙还不得围着它转?”
“章朔,你小子牛叉大大地,高实在是高。“
“恁两个小子索(说)僧木(什么)泥。鸡窝(给我)再站半个小时,其他淫(人)休息”
“****对号,**** america!!”我在心里高举双手,大声叫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