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街的心情已经没有了,何况晚上还有课。
“朔,别生气了笑一个吧.”
“嘻嘻“我朝童心颖做了个鬼脸。对于着这种人我没有生气的意愿,以为根本就不值得,仰或说没有必要,当然我是一个典型的仇富族,换在以前,我最大的愿望恐怕就是打倒地主老财了,或许是我迷信资本的原罪论吧。
吃完晚饭,晚上还有一节选修课,这样的课基本是没人愿意来的,如果不点名的话,但很显然这不现实,不过客观事物总是有规律可循的,在善于总结的同志们的努力下,点名这么高深的问题也不是不可捉摸。
我跟童心颖坐在后排,诺大的屋子做了不到一半的人,我原本不愿意童心颖跟着来的,心说我上课你来在后面嘀嘀咕咕的算什么事,何况别人的这种做法正是我原本所讨厌的,可没成想我自己成了我最讨厌的人,真是世事多艰辛,未来不可知(也不知有没有这种说法,有的话就算别人的,没的话就算我自己的,但愿大家能原谅我的无知)
不过本来选修课就是混学分的课,在这样的大环境下,我只是一个平凡人,即便现在我也同样不认为我能免俗,更何况当时的我。对于老师当时所讲的内容,当时就没记住,更别说遗忘了。
我呆呆的望着天花板,如同一个哲人,可是我知道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以至于我连自己都感觉不到了。任由老师在上边絮絮叨叨,童心颖在我耳边磨磨唧唧。
深秋的夜晚相比白天来说,温差已是很大,特别是这样一个内陆城市,童心颖穿着一件黑色的线衣,显得有些冷。
我把外套脱了下来,披在她身上,我心想这也就是我这个所谓的男友所能起到的一点点作用了。
清冷的月光,水波粼粼的湖面,我突然心里没来由的一阵心伤,童心颖后来说我介于理性与感性之间,有时冷静得像块干冰,有时却无来由的莫名忧伤,我心说照她这么说来,我只有可能是两种人,天才或神经病,可我知道我不是天才,至于是不是精神病患者,就不在本书讨论范围之内了。
第二天我起来的特别晚,本来我就不是一个愿意早起的人,何况是在这样一个没有什么事情的在早晨,所以我一觉睡到自然醒。起来之后屋里已经没啥人了,刷完牙后我朝镜子中瞥了一眼,我的发型简直是帅呆了,头发好像不受地球引力似的,根根儿竖着,仿佛是一个脸盆上长满了蒜苗。
正在我自己在宿舍里乱转的时候,胖胖进来了,这个死胖子,一进门就大声嚷嚷,章朔你小子让雷劈了吧,没事整个造型停别致呀。“没事过来瞎赚啥呀,当我们宿舍公共厕所啦,”我看了看他那臃肿的身材,白了胖子一眼,恶狠狠地说:“早晚我把你像个气球似的吹爆了。”说的这小子一愣一愣的直到他走之后我估计他还没明白我说的是啥意思。
胖胖走了之后,我决定上澡堂子洗个澡,也算犒赏自己了。淌着我那双久经考验的拖鞋,昂着我那高贵的头颅,搭着我那灰不溜秋的毛巾,这哪是洗澡亚,分明是丐帮长老出巡分舵来了。
不过最吸引我眼球的还是那些出浴的美女们,很撩人哪。看来色狼们的评价还是很对地,诚不欺我。所以为了吸引美女的注意,我故意把小拖鞋走的用现在一句比较时髦的活就是piapia地。可能有人要说啦,这不是破坏自己形象吗?这就显出你的浅薄了不是,不怕美女对你留下坏印象,就怕你没给人家留下印象!
从小我洗澡就特别得快,这当然是有原因的,第一方面的原因是我从小就不喜欢洗澡,正如我小时候不喜欢剃头一样,有这样的历史当然会在我幼小的心灵里留下阴影,因为每次都是被我爸摁到盆儿的,当然我每次剃头也是两个人把我摁住,简直是上刑场呀。不过事情总是有转机的不是。自从有一次我被我爸强行按到盆儿里洗完澡,被我幼儿园漂亮的阿姨夸奖了之后,我终于发现了洗澡的好处。剃头那事儿纯粹是技术原因,自从我发现了世界上还有电梯刀之后,我便再也排斥剃头了,有好一阵子我一直感叹:科技改变生活呀。后来我爸骂我说:你小子剃头不老实,在椅子上左顾右盼,夹住头发不疼才怪。后来一想也对,第一次用电剃刀的时候我的注意力全被那个嗡嗡声所吸引啦。第二个原因是因为我的皮肤实在经不起长时间浸泡,第三个嘛,最主要是我这人比较懒。
小时候看志怪小说曾听人说过一句话:懒人有懒福,土地爷爷盖瓦屋。我从小奉此为名言。
洗完澡出来,给童心颖打了个电话,这小妞儿刚下课,我就说:“你来二食堂吧,哥哥我可饿啦,赶紧地把,来晚了可不给你留。”童心颖哼了一声,只说了一个字“敢!”我一听,差点没吓晕,这是我爸场镇压我时,常对我说的一个字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