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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原因,第二天我是白等了一天郑王曹氏并没有接见我。而是派人来传旨安慰了一番,并且赏赐了一些酒食,并且斥责了驿馆的掌势,让他们保护好我们的安全。
接到了旨意,我便知道今天并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了,便安排手下人打探这几个达官贵人的情况,看他们是否在家。
男人吗,没猜错,只能等到深夜,也可能只是深夜好送礼。
我首先先按照主翁的意愿来到了高恒府邸,气势恢宏,真比郑王的王宫一样气派,这个在我们那个时代标准的是僭越,历史上的那些大奸臣大贪官大权臣,都没有敢这么做的,我想这是怎么回事,曹氏这么软弱,另或曹氏的祖辈就能容忍,但是事实就是如此,我也只能入乡随俗。
递上拜帖,很快就被请了进去。
主堂之上,端坐一人,虽不起身也显容貌魁梧,竞相俊秀,虽年过半百,脸庞清秀,并无半点皱纹,身着蟒袍,赤发披身,也像是闲庭云鹤,悠然自得。
蟒袍,这是我们那个时代僭越的主要标志,是要杀头的,可今天看过高府之后,我便也是释然,可能王上特旨也有可能。
我是带着清风一起的,但是进入内庭也只有我一人才得的荣耀。
我宠辱不惊的进去,但也是行了跪拜之礼,说道:“晚生李哲拜见大人。”
高恒并没有起身,而是哼了一声淡然说道:“坐吧。”
能有这个坐吧,这是我从他们的口中得到的最大的奖赏,我知道我前来拜见,名帖送上去的同时,礼单也是一同送了上去,他可能是看在礼单的面子上才允许我入座的。
我在下手之位坐了下来,见高恒并没有说话的意思,而是见他端起了桌上的一杯茶水独自喝了一口。
我想缓解这尴尬的局面,可是我的桌上并没有一杯可以供我喝的茶水,只能感觉到自己的卑微和尴尬。
而高恒喝水之后也并没有问话,场面顿时陷入了尴尬。
我只能自己找台阶,说道:“晚生初来贵国,已听闻大人的威严,今日一见,果然不凡。”
我顿了一下,想看他什么表情,我这句话既是恭维,同时也显得我不卑不亢,说他威严,那个意思还是有装逼的意思。
高恒见我说过一句之后,便不再说话,他有喝了一口自己的茶水说道:“茶淡了。”
这句话说完,便见外面走进一人给高恒大人换了一杯新的茶水,高恒又是独自喝了一口,放下茶杯很有限的说道:“怎么没给客人上茶?”
语气很是威严,好像失礼都是下人的错误,我却知道这是高恒在给我下马威。我没有说话,只见这个下人超外面一瞥,便又有另外的下人端进了茶水放在我的面前。
我见这个高恒如此想摆威风,我便顺着台阶说道:“谢谢大人赏茶。”
高恒并没有理会我的语气和不满,而是说道:“到了,可习惯?”
我生活的那个时代,南北之间并无大的区别,这种男人不服北方水土的习惯,早已经更改,我便说道:“还可以,谢谢大人关心,晚生和同僚们都还可以。只是昨夜受了点惊吓而已。”
高恒哦了一声,并没有说下去,其实昨夜遇刺的事情,这种重要的外事活动,他这样的权臣怎会不知,只是装作不知罢了。
他说道:“哦,老夫,也接到了奏报,说昨夜驿馆遇到了盗贼,万幸没有伤害到来使。”
我靠,这个高恒装逼真是厉害,他总是想把自己高高摆在上面,就连最起码的客气都不讲,称呼我一声贵使,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他是一点台阶也给我下。
我说道:“初来贵国之前,主翁便吩咐我要来拜会大人,昨日刚到司京,夜已深,不便打扰,今日欲来,恐有王命,所以来迟,大人勿怪。”
他嗯了一声,说道:“你主翁还想着为夫,难得。”语气不咸不淡。
紧接着,他又说道:“我南面的生意还忘你主翁帮衬着的。”
生意,我脑海中划过了这个单词,想着张家和北面的生意,难道这就是北面的生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