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浩接过书一看,“无兰心经”,原来是一本功法,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品阶的,肯定是比自己修炼的功法要强,毕竟一部好的功法能增加一个人的修炼速度,特别是对于景浩这样的妖孽天赋来说,更是如鱼得水,此时景浩的天赋、潜力那是不可估量的。
然而正在此时,一直风起云涌的芸天郡正在剑拔弩张,对战一触即发。
那日,景家五长老听到路铁匠的话后,急匆匆的返回家族,虽然五长老一直有着这样的猜测,但他不敢相信事情真的和自己预料的那样,如果真是那样的话,后果.....,五长老不敢想了,他现在只想尽快返回家族,把这件事情告诉族长,请族长定夺。
景家族长景天雷一直在等五长老,关于景浩的消息心中也是特别焦急,天赋再不好也是自己的孙子,他怎能不关心,看着五长老急匆匆的进来,景天雷不由眉头一皱,暗道:“看来还是不好的消息呀”,随后对一直等消息的景浩的娘亲莫菲艳说道:“景浩他娘,你先回去吧,有了消息会及时告诉你的”,随后看看五长老,五长老看着景天雷的目光,心领神会的说道:“我从路铁匠那里打听到景浩在他那里买完武器后就离开了,可能是有其它的事情耽搁了,也可能是去其它地方历练了,何况景浩年龄也不小了,出不了问题的”。
莫菲艳看着景天雷,又看看五长老,眼睛的泪水终于止不住了,慢慢从她那精致的脸庞上滑落,她知道什么也问不出来,也可能发生了什么意外,他们两个人隐瞒自己,不管是哪一种,她都别想从这两人身上知道结果,莫菲艳转过头对景天雷说道:“爹,浩儿是你的孙子,要是出了什么意外,他有一天要是能回来听到自己的儿子出了意外,你想想该怎么解释吧”说完,头出不回的就出了屋。
景天雷听完莫菲艳的话,不由的瞳孔一缩,脸上流露出黯然之色,很快他就恢复过来,毕竟这里还有给他带来景浩消息的五长老,看了看五长老,说道:“说说吧五长老,到底是怎么回事”,“族长,你要做好心里准备,有可能浩儿真的回不来了”五长老说道。
“什么,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从头讲来”景天雷惊声道,“是这样的族长,然后五长老把听到的再结合路铁匠给他讲述的给景天雷叙述了一遍”“听你的讲述,孟家的孟凡烈、孟长发两个人是知道浩儿情况的,那你去一趟孟家,向他们两个了解一下情况”景天雷说道。
“不可族长,这只是第一件事情,还有一件事情你听了再做决定不迟”,五长老说道。
“嗯,那你说说另外一件事情,和这件事情有牵连吗?”景天雷问道,五长老:“是这样的,五长老把路铁匠告诉他关于孟春拿着一块下等紫金矿石去打造武器的事情以及路铁匠的猜测都说了出来”,景天雷听完后道:“还有这样的事情,如果事情真是这样的话,那家族中是不是有人被孟家给收买了或者说家族中有孟家的内应,真有这样的人,你觉得会是谁”,五长老沉吟了一会,说道:“不好说”。知道再问五长老也问不出个结果,即使有这样的人,没有人愿意说,因为没有证据的事情仅限猜测是不行的,“好吧,那就通知家族内所以长老来族堂开会”景天雷说道,看看只能这样试试,希望能探出个端倪。
大约过了小半个时辰,家族所有的长老都到齐了,家族不算大,但长老的人数却是不少,有十一位长老,景家在芸天郡存在不知道多少年了,底蕴还是有的,看到大家都到齐了,景天雷说道:“今天把各位长老召集起来,是因为家族中失踪了一人,就是我的孙子景浩,景浩不但是我的孙子,还是家族的一员,而失踪的原因和孟家的两个奴才有关,下面还请五长老详细叙述这件事情的经过”,“族长,各位长老”五长老说道,随后便把事件的详细情况都讲述了一遍,众人听后反应不一,只听一人说道:“这件事情既然和孟家的两个人脱不了干系,那就应该派人去孟家,了解一下情况,光天化日的竟然直接抢夺东西,何况还是武器,武器意味着什么,在坐的长老不会不知道吧,武器就是一个武者的生命,他们这是在大庭广众面前公然挑衅景家,我觉得这件事不能善罢甘休”,众人寻声望去,发现说话的是二长老。
大长老:“我赞成二长老的意见,如果景浩的失踪真是这两个人造成的,那就应该偿命,两个奴才竟然敢公然抢夺景家直系族人的武器,这是死罪”。
五长老听到大长老的话后,嘴角不由的一抽,暗道:“这不是说我吗,五长老是景家的旁系,按照大长老说话的意思他包括他那一脉的人都是景家的奴才,罢了,现在不是争论这个的时候”。
六长老:“我觉得这件事情还是要从长计议比较好,暂时不要过激,现在景浩的情况是失踪,谁也不确定他已经有了不好的结果,何况这几天大家都已经感觉到了孟家、木家的情况,这个时候稍有不慎就会被人抓住把柄,如果这件事情处理不好正好给孟家出手的机会”。
三长老:“景家一个修炼天赋如此不堪的人,为了这么一个人去得罪孟家,我觉的是得不偿失,何况最近这几天家族的情况大家都看到了,武器铺、药材铺等一些产业出的事情,难道都感觉不到危机吗?反正我是感觉到不值得”,这是丝毫不给景天雷面子呀,大家看着脸色铁青,一言不发的景天雷,顿时安静下来。
过了一会,九长老说道:“我觉得三长老的意思是为家族考虑的,并不是针对某个人,何况现在孟家孟思潮修为突破到灵悬境,如果引起这个老家伙发怒,大家觉得有谁能承受住他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