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有胆一试,那我便看看,你是如何破我的防御!”易水寒嘲讽道。
在凌云后方,云易烟与柳梦琪两人,倒是有些惊疑的盯着凌云右手中那把银色重剑。凌云自来到炎武城之后,所经历大大小小的战役,云易烟可是看在了眼中,可她却从来没见过凌云使用过重剑。
而凌云这么多次的战役,貌似每一场都没有使用全力,也就是说,这次面对易水寒那恐怖的防御力,少年终于肯使用全力了么?
在此刻,柳梦琪也是有些愕然,她当初与凌云战斗,即便她使用了全力,可也是没见凌云使用过重剑,而从这一战来看,使用重剑的他,实力明显要更强上一些,这便是说明,凌云与她战斗,并没有使用全力。
“呵!你这是怜香惜玉,还是故意让着我呢?”柳梦琪幸福的笑着,她现在才明白,为何她与凌云战斗的时候,这少年为何总是躲闪,并不主动攻击,而是怜惜她,让着她,怕伤着了她。
而实际上,凌云也确实是这样想的,对于柳梦琪这样一个娇滴滴的大美女,他可是不敢下重手,即便是伤其一丝一毫也不能。
可不管是怜香惜玉还是故意让着她,柳梦琪都很高兴。
……
重剑在手,天下我有!
手握重剑的凌云,气势如山岳,战意如浪涌,在其周身十丈之内,形成一道无形,但极其厚重的气场。
若是武皇之下的人身在其中,或许会被活活憋死也说不定其,而即便是武皇强者,身在其中,不论是速度还是攻击力,都会有所减弱。
这便是凌云的剑意,以速度和力量融合而成的剑意。
唰!
瞧得前方拭目以待,持剑而立的易水寒,凌云嘴角便是诡异一笑,旋即唰的一声,在白色光芒的包裹下,身形宛若惊鸿,划过虚空,留下一道长长的尾巴,在零点几秒内,移至前者三尺之内,而与此同时,重剑也是狠狠的朝其斜斩而下。
“哼!就凭你这么可怜的力量,也想和我硬拼,简直是找死!”
“嗯!这是什么?”
易水寒脸色陡然一变,在他的感知中,一股压迫之感猛的包裹住了全身,宛若深陷在泥潭之中,至少将他的行动以及速度,降低了一层。
可即便是如此,他依然相信,他的攻击,依然不是凌云可以抵挡住的,其手中细剑在寒气的包裹下,猛的一抽,一道寒芒便是快若闪电的斩向了凌云落下来的重剑。
锵!
没有任何悬念,重剑含夹着庞大的剑意,势如破竹,顷刻间将易水寒手中的六品细剑给斩断,而后狠狠的砸在其胸膛之上。
轰!
一剑之下,易水寒便是被狠狠的抽飞,再次倒飞千丈远,方才止住了身形,而后方才骇然的盯着胸膛之处。
一剑,竟强横如斯。
在其胸膛冰晶战衣之上,一道半寸深,长达十五寸的剑痕,从其左肩,斜至右腰,瞧得这条剑痕,易水寒的瞳孔便是猛的一缩,心中说不出的震撼。
震撼的不仅仅是他,一直注意两人战斗的云易烟与柳梦琪,也是同样的震撼,此时正瞪大了美目,不可思议的看向前方那个白衣少年,她们也没有想到,使用重剑的他,竟是如此的强横。
“他的攻击,怎么会如此强横?”易水寒骇然道。
五阶中期武皇的功力是260万P,在六品初期武器的加持下,足以提升至350万P,即便有所消弱,那也有315万P。
可在刚才的碰撞之下,他的攻击却是被轻松的击溃,而且连其六品武器也给斩断,那么他的攻击会有多强?那把银色重剑,又是何等的坚硬?
到了此刻,他方才知晓,使用重剑的凌云,到底有多么的恐怖。
他这件冰晶战衣的防御力可是有1000万P,其之所以有这么强的防御,正如凌云猜想,乃是因为坚硬。
而这件铠甲的坚硬程度,已是远超六品武器的范畴,而唯有七品武器方才可以撼动它,可在这世间,七品武器可是传说中的存在,因此若想用六品武器撼动他的冰晶战衣,其功力必须在1000万P之上。
可他的冰晶战衣,在凌云那一剑之下,却是被斩出一条,深大半寸,长达十五寸的剑痕。
凌云的攻击绝对没有超越1000万P,易水寒深信,若不然他可不只是倒退千丈这么简单,三千丈都不足为奇。
可凌云以不足1000万P的力道,便是将他的冰晶战衣给斩出这么一条剑痕,那么只能说明,那把银色重剑绝对不简单。
或许便是传说中的七品武器。
“好小子,没想到你隐藏得如此深,你倒是越来越令我惊讶,也越来越好奇了!”易水寒虚咪着眼,望着追赶而来的凌云,沉声道。
接连两次被击退千丈的距离,到了此刻,易水寒方才开始正视凌云这个对手,后者不论是速度亦或是力量,如今都在他之上,他除了防御力强横,便再没有什么可以与之相抗衡了。
而如今在后者重剑之下,他这恐怖的防御力,貌似也坚持不了太久,他必须速战速决。
凌云的重剑,在他想来,绝对属于七品武器,可他却是没有任何贪婪之意,毕竟他乃是冰属性,也并不适合使用重剑。
抢来换取其它稀珍功法或武技武器?以他在宗派中的地位,像是缺少这些东西的人么?他易水寒还没有轮到以抢夺他人财物为生的地步。
可凌云的身份,却是让得他好奇了起来。七品武器,在天武大陆中只存在于传说中,传说中记载曾经出现过的那么几把而已。
而这凌云,他手中这把银色重剑,却是实实在在的七品,他到底是什么来路?
“哼!想来你也是某个一流宗派中的弟子吧!”
瞧得在其前方三十丈处,一直不语的凌云,易水寒陡然又从灵戒中,取出一把水属性的六品初期细剑,而后斜指地面,凝重的望向凌云,继续沉声道:“我不管你来自何处,我易水寒今日非杀你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