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阐教尚有四员金仙,一旦俱亡,阐教便再无金仙,陷入万劫不复之地!”李余婷手持渔鼓、紫雷锤,对着阐教四员准教主级别的金仙道。
“陆压匹夫!还识得我赵公明么!”赵公明骑着老虎,提着鞭朝陆压道人怒吼道,眼神中充满了愤怒。
“哦欧……原来是当年的手下败将,安敢言勇?!”陆压道人用一种轻蔑的眼神看着赵公明。
“老匹夫,若非当年你使钉头七箭书这等毒招,我又怎会被你等鼠辈所败!今日必定要拿你血祭,方才解我心头之恨!”赵公明言罢,提着鞭朝陆压道人打来,招招拼命!
“哼!”陆压道人冷哼一声,提着长剑来迎赵公明,两人在空中你来我往、互不相让。
“赵公明啊赵公明,当年你也算是枭雄一方,可如今你法力大损,早已不是我的对手!”陆压使长剑击退赵公明,取出钉头七箭书的小弓就是一射,那支小箭如一道白虹,朝赵公明射来。
赵公明见那道白虹来势汹汹,顿时大惊失色,躲闪不及,只能将身体一侧,谁知那道白虹一下子打在了赵公明坐骑头颅上,死于非命。
“陆压小儿,居然敢杀我坐骑,我与你不死不休!”赵公明见坐骑被杀,勃然大怒,白光一闪,就祭出定海珠来。
陆压道人知道是定海珠来了,但却不明不白,被定海珠打了面皮,顿时脸面通红。
“好个赵公明,居然敢坏我面皮!”陆压道人说着,就欲再拉弓射箭。
“呜呼哀哉!可惜我法力未复,如若是当年,陆压小儿被吾一记定海珠,哪还有还手余地?!”赵公明叹息一声,再祭出定海珠来,要与陆压拼斗。
“嗡!”只见一道旗帜突然出现,为赵公明挡下了陆压的弓箭,陆压一个不留神,又被定海珠打坏了面皮,直恨得瑟瑟发抖。
“何方妖孽!在本座面前兴风作浪!”陆压道人一吼,再看那旗乃是素色云界旗,心中便知是谁。
“李余婷,好你个贱婢,今日本座与你月缺难圆!”陆压道人说着,就要拉弓射箭。
“拜见三夫人……”赵公明见李余婷来,连忙行礼。
“毋须多礼,我来助你破敌,以完杀劫。”李余婷被陆压道人骂了一声,也不恼怒,在她眼里,陆压早已是将死之人,何必为他坏了自己心情。
李余婷见陆压道人弓箭射来,也不答话,一抖素色云界旗,将那道白虹裹了进去,居然无声无息了。
陆压道人心头一紧,打算再行手段,不料李余婷已经出手,渔鼓朝陆压道人祭出的同时,紫雷锤已经召唤出万道惊雷,将陆压道人团团围住。
“好个贱婢!”陆压道人没想到李余婷法力已经强到如此地步,紫雷锤乃是与斩仙飞刀同一等级的法宝,李余婷已经步入准教主之列,两相呼应,陆压根本不是对手,整个人都被紫雷锤给电麻了。
“赵公明,此刻不动手,更待何时!”赵公明听到李余婷呼喝,连忙祭出定海珠,朝陆压天灵砸下!
陆压道人之前挡住定海珠,原因在于自身法力护住自己,而如今陆压被李余婷所制,根本分不出半分余力来,被定海珠当场砸的脑浆迸裂,徒为肉饼!
“多谢三夫人助弟子报仇!”赵公明虽贵为准教主级别金仙,但还是朝李余婷下跪叩头谢恩。
“燃灯老怪!今日你我便做过一番吧!”陈曦端坐与十二品业火红莲上,对燃灯上古佛说道。
“好个贱婢!你以为凭你就可以撼动我的地位了么?!”燃灯上古佛怒目圆睁,根本没看得起陈曦,要知道,陈曦十二品业火红莲虽然无法攻破,红莲业火也却是业力非凡,但并不是无法阻挡。
“啊!”燃灯上古佛正欲朝陈曦杀去,谁知就感到周身一道白光闪过,一瞬间,自己就跌入九曲黄河阵中了。
“不好!”燃灯上古佛大喊不好。
“咯咯咯咯,谁会与你全力拼斗,当然寻找最轻松的方法了。”陈曦娇笑连连,她是潘古四位夫人中,最不喜杀戮、不喜拼斗的,何况她得自潘古真传,深深知道出力最小化、作用最大化的道理。
“大夫人果然计谋非凡,知道燃灯老儿会将注意力全集中在自己身上,反倒降低了四周的探察。”云霄此刻驾了祥云而上,站在陈曦面前。
“呵呵……这是阐教之人教的好,当年他们不就是以多欺少么,如今也让他们尝尝被人围殴的痛苦。”陈曦轻笑一声。
“几个贱婢,敢用卑鄙下流之计围攻本佛!”燃灯上古佛口中大骂,却忘了当年自己是如何围攻别人的。
“大夫人,我等三人法力大毁,九曲黄河阵已经无法削去燃灯老儿的顶上三花了,这……”云霄颇为为难道。
“无妨,当年燃灯老儿手段卑鄙,屡屡害我门人,早已种下孽重因果,合该应了我红莲业火。”陈曦冷笑一声,驾着十二品业火红莲进入九曲黄河阵中。
“贱婢还敢来!”燃灯上古佛见陈曦到来,恶狠狠的骂了一声。
“老匹夫,死罢!”陈曦催红莲业火朝燃灯上古佛铺天盖地而来。
“贱婢以为这样就能奈何得了我了么!”燃灯上古佛祭出量天尺朝陈曦打来,自己同时催动玉清仙光、寂灭禅光,护住自己周身不被九曲黄河阵抑或业火红莲所坏。
“就是此时!”云霄大喝一声,祭出金蛟剪来,金蛟剪在空中化作两道金龙,一左一右朝燃灯铡来。
燃灯上古佛大骂一声,身形化作一道金光而逃。
“哪里走!”陈曦朝虚空中一抓,一道混沌色的光掌挡在燃灯上古佛面前,红莲业火将燃灯团团围住,后面金蛟剪又死追不放,燃灯上古佛大惊,正欲上遁,碧霄、琼霄正挥舞混元金斗砸来。
燃灯上古佛四面楚歌,护持不当,被九曲黄河阵削去顶上三花,法力大损,被金蛟剪剪为两段,又被红莲业火烧为灰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