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品斗师眼看利剑要触到战铁前胸,千钧一发之际,凭空产生一层反作用力,分明有一股强大的力量操纵了利剑,巧妙地划了个弧线,竟然生生的将自己的左臂斩下。疼的七品斗师大叫一声,难道战铁有神灵护体,伤他不得?
远处奇生看得分明,对战铁更是刮目相看,能在电光火石之间将七品斗师的敌人剑刃调转方向,其修为深不可测。只可惜目前他斗魂平平,不然一定冲进战圈,将战铁拉住问个究竟。
战铁听到惨叫声,睁开眼睛,看看自己没有受半点伤害,刚才只感到身体一阵发热,从内而外发出一圈能量波,他大喜过望,看来命不该绝。然后偷眼望去,看到盯着自己看的奇生,抽空子大声道:“Hi,奇生,是你叫我吗?”
他的声音极大,当时站在一起的双方微微愣神,奇生这个百年不遇的奇才名头响当当,现在发现周围多了的不仅仅是奇生,还有森木旗的人,一时间战在一起的两派,几乎同时后撤,接下来的事情有点复杂。
周晨对冉步的出现并不感到吃惊,但是奇生为什么来到他荒影旗他确实测不透。荒影斗师组成斗战队形,随时准备厮杀。周晨朗声道:“我们荒影旗的事情,你们千铸旗和森木旗最好不要插手。”
奇生摇手道:“我只是来找人。”
冉步近前一步回道:“只要你们不拦下这批军械,我们森木旗也不插手。”
刘德志见森木旗到来,心中看到了希望。现在听冉步这样说,当时脸色铁青,面有怒色的问她道:“你什么意思?”
冉步看他一眼,毫不在意的道:“意思很明显,你们的生死跟我没半毛钱关系。”这句话一出口,不但叫刘德志的龙骑兵团不解,就是她率领的森木旗斗师也感到不妥。其中一个她的副手轻声道:“旗少,旗主不是说要我们接应他们吗?”
“不错,我们接应的是军械,不是龙骑兵团。”冉步对疆都的龙骑兵团一向没好感,在她眼里,疆都的武尊韩迟仗着自己疆都地广人多,用金钱和军械来诱惑旗主任之,她很是有意见。
“好,非常好。那就请你们在一边等一等。我们处理完这些人,再说。”周晨手中双钩一摆,阳光照在上面,森然发出冷光。
“等等。”奇生催马往前一步,指着战铁道,“他就是我要找的人。我希望你能把他交给我。”
战铁心中欢喜,没想到关键时候会冒出一个奇生,看来他是个讲情义的人。跟这种人交个朋友倒是不错,可惜不是把酒言欢的时候,不然的话可以坐下来给他讲一讲这些日子来的际遇。
刘德志、冉步、周晨三人同时说‘不行’。三人有各自的理由。刘德志道:“他是我龙骑兵团的人,没有长官命令,不能随便交人。”冉步冷然道:“既然她选择不出手,那前提就是这一队龙骑兵团一个人不留。”周晨断然道:“旗主有令,一个不留。”
“抱歉,各位打断一下,你们说的那些我都不太赞同。”战铁笑的很随意,他道,“我是我的我,你们没权利决定我的生死,也没有权力决定我的去留。”
“闭嘴。”刘德志训斥道,“你给老子记住,你生是龙骑兵团的兵,死是龙骑兵团的鬼。”
战铁眼睛掠过一丝杀气,声音突然变得有些异样,嗓门虽小,却其富有穿透力,听得人起一身鸡皮疙瘩,“你觉着你有本事留住我?别说是龙骑兵团,就是整个疆都也不在我的眼里。”这句话绝对是一句胆大妄为的话,按照龙骑兵团规定,肯定要受斩首惩罚。
“龙骑兵团就训练出了这样的战士?”冉步不无讽刺的道,“亏你们号称地斗第一兵团,我看是自己吹出来的吧。”
“你就不怕被你们旗主知道,他要了你的命?”刘德志处处被动,第六营的弟兄损伤大半,恐怕要命丧荒影旗,心中掠过一阵悲凉,手握紧刀柄,准备跟敌人拼个鱼死网破。
“斗嘴不是本事,不服的话咱俩单挑。”冉步下了马,一把短刀分外精致,“你好歹也算森木旗的人,我看看给咱们丢脸了没有。”
周晨一时不明白冉步什么意思,难道她真的要攻打龙骑兵团?当即吩咐手下斗师,紧紧围住龙骑兵团,不允许有人趁机逃跑。冉步和刘德志斗在一处,两人本是一旗,所使用的均是锁魂七刀,只不过冉步的刀更快更准,在空中有数十把光刀飞舞,笼罩了刘德志,叫他只有招架之力而无还手之功。刘德志节节败退,步步后退。
冉步从容看出一刀,这一刀其实是暗语,叫刘德志寻机离去。只不过周晨早有防备,刘德志刚想上马驰走,他运气全身气道,但见从地上射出冷箭,同时有一道道鸿沟横亘在马前。周晨双钩出手,他的动作极快,刘德志只觉脖子一凉,汩汩鲜血往外横流,直直的栽倒地上,一双眼睛瞪得很圆,一脸的痛苦和不甘。
突来的变故叫人措手不及,龙骑兵团以为刘德志是冉步和周晨联手所杀,一时间乱作一团。群龙最怕无首,主帅阵亡,接下来的突围显得更没有希望。只有战铁一人不慌不忙,他感到体内有一强大神秘的力量,放眼看四周,没有一人能将他拦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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