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山开着车下山了,他想众女了,他也想把山顶的见闻告诉她们。
下山后看众女都待在自己的屋里。
一进门,玲也看到他,直接冲进了他的怀抱,马上就哭了起来。
真山不明白,玲也哭道:“我们都被下毒了。”
真山大吃一惊,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睛香道:“你问她!”
所有人的目光转到了希纱的身上。
希纱道:“没错,野宫让我给大家下毒……”
睛香接口道:“被细心的菜月发现了。”
菜月道:“我只是很奇怪,为什么她要主动去做菜,而且做了菜却不肯吃。”
睛香道:“然后被我轻轻一审,就全招了,哼!”
真山道:“不是说解药在食物里,只要吃了这个山庄的食物或喝了水就会没事吗?”
希纱道:“是会没事,你们都不会是显性的,你们只是携带者,负责散布出病毒的。”
真山一下子明白了山庄的险恶用心了。
玲也哭着道:“真山怎么办!”
真山也不知道怎么办,他把求助的目光看向了睛香。
只见睛香道:“首先,我们得确认希纱有没有说真话,并且有没有隐藏什么。”
真山连忙点头,说:“有道理。”
睛香道:“然后去审他。”
真山道:“谁审?”
睛香说道:“你是一个男人,除了你还有谁?”
真山道:“我?”
玲也道:“审睛香?我家真山可能不行。”
睛香自己的提议被拒,她冷笑道:“现在就开始护着老公了,你是不是觉得我们其它人没有老公护着啊。”
见睛香说玲也,早纪生气了,正要怼回去,只听菜月道:“睛香别这样说,不过玲也我觉得睛香姐说得对,审问的事应该交给真山了。”
真山道:“那好吧。”
玲也道:“这样可怕的工作交给了真山……”
亚衣说道:“喂,不能这样护着老公的,要不然会被大家一起攻击的”
玲也不吭声了,早纪在一旁道:“但是你不由自主地就想着护着老公,对吗?”
玲也脸红。
早纪小声对玲也道:“你不用护了,要护也是我护,我们之前不是说好了均分老公的吗……”
玲也小声急道:“没有啦!”
真山小声对玲也道:“你俩什么时候说好这事的?”
早纪道:“那天在你干妈家的时候。”
真山想到那天的丑事,一时语塞。
睛香道:“废话少说,过去吧。”
众人见要把希纱拉过审问,屋里的气氛变凝重了。玲也哭了,说道:“你们对希纱好一点啊。”
这时候早纪笑道:“大家别这么严肃吗~反正我们只是携带者,又不会死。”
真山心想,不愧是做过援交的女孩子,心胸就是比其它人大。
早纪又哄了一会玲也,玲也就不哭了。
早纪又对睛香道:“我觉得希纱会全招的,你放心吧。”
这一举动也缓和了睛香的情绪,屋里的气氛终于算是轻松下来了。
睛香岁数虽大,但她没审过人,也没经过这样场面,本来她很紧张,但经过早纪这么一活跃,她放松下来了,说道:“真山你出来,希纱你也出来。”
真山和睛香先出来了,希纱在他后面慢慢地走着,真山拉着她的手。
睛香对真山小声道:“你有没有什么审问的办法。”
真山摇摇头。
睛香道:“那好,听我的,等我们先把希纱带到你妈那屋后再问她,她不招的话就上刑。”
上刑两个字彻底把真山吓着了,真山道:“需要这样吗?”
睛香道:“不对别人狠,就是对自己狠。”
真山道:“那好吧。”
两个人进屋了,希纱也进屋了。
睛香道:“希纱,去屋当中跪下。”
希纱不太情愿但还是走到屋子当中慢慢地跪坐下去。
睛香对真山道道:“把她衣服脱光。”
真山道:“这是……”
“别废话,快脱!”
睛香似乎发了狠。
真山不敢惹她,只得对希纱道:“希纱小姐,请你配合……”
希纱道:“我不脱!”
睛香道:“不脱也得脱!”
她冲上来扯希纱的衣服。
希纱护住衣服,睛香用强,但希纱挣扎。睛香道:“真山来帮我……”
真山却站在一边不敢动,睛香脱不下希纱的衣服,随之大怒,抬手就给希纱一耳光,这一耳光把希纱打哭了,希纱道:“我脱,我脱还不行吗?”
真山看得心下不忍,说道:“为什么要这样?”
睛香残酷地道:“女人只有脱光衣服的时候才会说真话。”
真山忍不住去安慰希纱,希纱哭道:“我说,我全说了!”
“那把你藏着的话说出来!”
希纱道:“我说,我说。其实有解毒方法,我问过了。野宫老板道,谁能跟真山睡觉,甚至给真山生个孩子就行!不光给解毒的药,还会得到无数的钱!”
睛香追问道:“真的?”
希纱道:“没错。只有跟他睡才能得到解毒药,而且野宫怕没有人跟真山上床,野宫在我们的饮食中都下了春药。”
睛香道:“所以那天我们才会变得那么……那么不守妇道……”
真山想起在厨房吃饭的那天了,那天他跟这几个女人一起吃饭,在那天他和所有女人都……
真山有点慌了。
可是问题来了,野宫为什么要这样对真山?
几个人都意识到这个问题,睛香看了一眼真山,说道:“你到底是谁?”
真山惊呆了,习惯性说道:“我叫司下真山,19岁……大一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