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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回 五匹马返老还童

水井修好了,但井边的场地和路还是有一些不理想,现在背水的人,一天比一天要多,一些老太太们也常来到这里烧香,敬水神菩萨,有一次,一个老太太在这井边烧香纸,他烧完纸就大声对大家说,你们看,现在的水是不是比先原要大一些,大家听到都默默的笑了,也就顺着她说:“这水是比原先大多了,这菩萨是真灵,这水井的水是有时大,也有时小。”我一开始发现这出水口,有五十来厘米高,桶直接能接到水,我就靠在这根下打了水泥,做了水池,这水池也有一米来高,可出水口那边是不能打水泥,因要出水,水深了,它就从里边沙地流走了。这里边还有螃蟹,这螃蟹在里边,堵漏水是它,挖通漏水也是它,我在那中间只安一个水龙头,还是15的,这样只用一年,在井的下方又冒出一股水来,把井底冲通了,这水也上不来了,我又重新在低一点,在打上水泥,把水井做第二次,又只用一年,又跟头一次一样,现在我是第三次,在整理这个水井,这一回,我真下了大的功夫,把下边挖深,进行好好清理,一共发现了六个出水口,我把水泥打下,把水围一下,在这水下埋了一根水管,把水引出来,在外边七八米远的坎下,做了一个两个立方的水池,在水池的中下安上两个20的水龙头,水还是很大。

就这样,我连修路一起,真的一共花了三年整,一次我在整这水池现场时,来了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挑水,他一来就对我说:“你在这里修水井,可能会有人来找你的麻烦,甚至会跟你打架,你年纪大了,你不可能跟他打,我教你一个法子可以防身,你回到家后,按照我给讲去做。”以后,就没有人来找你麻烦了,你也根本不知道他是谁,我听了他的话,我答应回去照他的办,但我对这个人根本就不认得,他又突然教我这门手艺,的确也感到很奇怪,便问他是哪里人,他说:“他是保靖县人。”我又说,我也是保靖县人,你是哪一个镇的,他说他是吕洞山镇的,因儿媳在吉首打工,孙子在这里上学,我来这里是为了孙子上学,要接送,我在问他贵姓,他不说,他也不跟我说其它,他挑着水走了,又过了几天,原来,到这里敬菩萨的三个红程师傅又来到这里,那个老一点的师傅问我说:“你天天在这里忙,是不是有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公公到这里挑水。”我说:“六十多岁的老公公挑水的多,我哪里搞得清楚,也不知道你要问哪一个。”她说:“有一个教了你一门手艺的人,这你应该记得。”我回答说:“这我完全记得,他也是我保靖县人,他住在吕洞山镇,我问他姓什么,他不肯说。”这个老师傅说:“他不是吕洞山人,他是神仙,他就是吕洞宾,有菩萨保佑你一生平安,恭喜你发财。”我听了这话,真是好惊奇,这天上真有菩萨和神仙来到这里,我又问三个师傅,你们到底是哪一路的神仙,对我这里的事这么清楚,那个老一点的师傅又重复的对我说,我们是从乾州来,我们是菩萨的通信员,专为菩萨办事,现在我跟你说,你修的这个水井,叫五马井,对了,原来这里有五匹马因喝了这里的水,以返老还童,从此以后这五匹马就住在这里,以后,天蓬犯了天规,被玉帝打下凡来,落到这里投生了一头野猪,他长大后打死了五匹马,想霸占这股山泉水,五匹马不服就去找阎王告状,回来对小野猪报复,被观音救走,叫小野猪跟着唐朝取经的和尚走了,到了那里,因他的名还是叫一头猪,这和尚才给他取了一个法名猪八戒,这都是菩萨给我讲的,菩萨还说这一代共有三个水井,在以前很多年就找到两个,现在你挖的这个水井,就是菩萨要找的水井,所以我们才多次来到这里,这口井是一口好水,每500年就有一次,不论什么生物,只要他是一心行善的遇上,他喝到这水就会返老还童。这老师傅还说:“刚才你说那吕洞宾来到这里,让我来找一下,看有没有他的脚印。”我在心里好笑,也顺便说一声,那好吧,你去找,他就在那里转来转去真找起来,一下她高兴的叫起来,你快过来看,你们看这里吕洞宾的脚印,我们好几个人都跑过去看的确在一块石头上,印着一只鞋的脚印。这老师傅又说要我把修这个水井过程写出来,把这五匹马和小野猪写成一篇小说,要让后人们都知道,这个井的价值。

我听了她们三个这样讲,对我来说是一副很重的担子,要我挑起来,我哪里有这样大的本领,又如何挑得动。我是五十年代上过小学,在这么多年也没有看过一回书,也没有读过一片报,早就把那几个字忘记到哪里去了。三个师傅对我说:“只要你有信心,你不会写的字,你不会认的字,菩萨也会告诉你的,你的心里是非常的开窍,会把以前忘记的东西都找回来的。”她几个讲得很有道理,以后我想了好几天,我在这里挖井时梦到的五匹马喝水,这石头上也有了马的蹄子印和人的脚印,还有三个师傅讲的故事,的确也是一个很好的题材,真的把它写出来,是一个很有味道的短篇故事,于是我得想办法写,在有空时到这附近村里,找一些人去聊天去采访一下,在这一代有关马的故事,也去向来这里背水的老人,他们众说不一,我也来回的想,进行总决,总算我找到了窍门,把这些小故事归纳起来,加以组合的,的确,三个师傅说,菩萨会帮你找回你忘掉的东西,我在无心中翻手机,在手机里边就可以,你提出不会写的字,只要你念出来,它就马上显示出来,如发一个短信就是这样,我真的找到这个菩萨,这样信心来了,定把这短片故事写出来,开始大胆动起笔来。

话说在很久以前,有一大群野马大迁徙,从凤凰县那个方向来到乾州,经过马坡岭,前往马颈坳方向奔跑,浩浩荡荡行程几天几夜,在过峒河时,因十分拥挤,其中有五匹老马,虽然过了河上了岸,但无法行走了,就倒在河岸这边,等过了几天后,他们几个才慢慢的恢复过来,也不知道它们的同伴走向何方,只好留在河边饿了吃岸边草,渴了喝河里的水,就这样它们过了一年,到了第二年,这里遭受特大旱灾,河里找不到一滴水,连岸边的草也干枯成灰,被风刮走,这样大的天气,这五匹马饿得皮包骨头,口渴的喉咙冒烟,以完全走到了尽头,就等着死神的到来。

这天不绝无路之人,五匹马在这无绝望之中,在前边的山沟里,突然传来棒、棒、棒的响声,他们仔细一听,听出了这是石蛙的叫声,他几个商议,石蛙是离不开水,并且还是在叫的石蛙,样样都不差,是很强壮,很有活力的,它哪里肯定有水,草也会长的很好,我们就往那里走吧,很可能还有活的希望,几个决定去碰一下运气,它们就顺着这叫的声音走,走到一条山沟里,就顺着这条沟走,他们进到里边,虽然没有水,但里边的草还是长得很好,这树也不像是缺水的样子,这地方同外边大不一样,他们几个看到自己还有活下来的机会,心里就放松了很多,便张开大嘴吃起草来,这喉咙实在太干,无法咽得下去,真是忍耐不下,但在精神上还是有一点变化,他几个想还是在坚持向前走,一定能找到水,这才有活的希望,但没走多远,前边出现几丈高的悬崖,这一下可真是出了大麻烦,这怎样才能上得去?他们只好停下来,等着的又是绝望,就在这时悬崖上,又传来石蛙的叫声,这近了很多了,他们几个又想,我们在河边他叫,我们走到这里有了青草,我们有了吃的,现在它又叫,肯定在上边有水,也离我们不远了,可我们又上不去,几个只好站在那里到处张望,找路也得上去,最后他们还是看到了,可以退出去一些,再沿着山向上爬,绕过这悬崖,也就到了石蛙叫的地方,这样他们就退了出去,又艰难地沿着这山向上爬,他们停停走走,好不容易,终于绕过了这个悬崖,来到一个小草坪上,再休息一下,再走,他们的嘴巴实在太干,再加一路走又出了一身汗水,就再休息一下,就倒在地上躺一会再走,这石蛙又在前边不远又叫起来,五匹马明白了,他们离石蛙更近了,他们好不容易爬起来再走,五匹马只好慢慢艰难的爬行,他们也连续走过了几个小草坪,这石蛙在右边一个小沟里叫了几声,五匹马就顺着这条小沟走,走得没有几步,他们果然听到前方有流水声,这一下,五匹马的劲头一下就上来了,它们互不相让,就像运动员争金牌一样,在这狭窄的小沟里,拼命的一阵拥挤。正好,就在这里有一个小水塘,五匹马低下头去,一股劲的喝呀,真像报仇一样,它们喝饱了肚子,可这水塘里还是那么多水,五匹马退回到外边的草坪上,又一股劲的吃草,这一下它们的肚子也很快的就填满了,这时,它们就睡到地上打起滚来,它们滚了一阵,这五匹马几乎同时听到自己全身的骨头,都在滴滴嗒嗒的在响,它们都爬起来,这一下比刚才爬起来劲松多了,不光是一点不费劲,更好像自己的体力在倍增,它们的毛发也比原先要好看多了,表面还发亮放光,就好像年青时差不多,俗话,马打滚是练消化,而且我们几个今天练出了返老还童,真有这样奇怪好事,被我几个都遇上了,难道这里是一座神仙山,我们是喝了神仙水,这山泉水给我们还了童,看来这水并不一般,真是神仙水,对了,我们还童了,几个高兴的大叫起来,我们不会死了,我们活下来了,几个高兴的跳呀跳。

这时对面走出来一只老石蛙,它身高足有三尺,他非常和气的问道:“几位远方来客,你们来到我这里,看我这地方好不好。”五匹马异口同声地说:“好,特别是这股山泉水更是了不起,我们几个喝了这水,体力倍增。”原来,我几个都是快要老死的了,我们好不容易爬到这里,把这山泉水一喝,现在我们返老还童,你看我们几个现在是多大的岁数。石蛙说:“我看你几个都像是刚进到成年,是很年青,这是你几个经多年修炼的成果,你们喝了这里的水,才浮现出身来,这是土地他老人家的安排,是他叫我把你们几个叫上来的,先你们只能听到我的声音,但你们是不可能见到我。”现在,也能跟我一起说话了,这就是你们一身修炼的结果,这一切你们得到了圆满,土地老人家说你们是世界上最好的人,应得到这样添福添寿的福气。

五匹马听了石蛙这样一说,才知道是土地安排石蛙救了他几个,非常的惊讶,还说自己是世界最好的人,赶紧跪在地上,谢过石蛙说:“感谢你,救了我几个的性命,还给我们还了童。”请问,土地他老人家住在何处,我几个也要专程去谢谢他。石蛙说:“他老人家就在你们身边,你们现在还不能见到他,你们还得努力修炼,再得到了一定的成果,又进一步的圆满,就自然可以见到他老人家了,到那时候见到他就像跟见到平时的人一样,也可以随便跟他说话。”五匹马又问:“土地他老人家,他现在站在我们身边的哪一方,我们向他老人家拜谢。”石蛙说:“他老人就站在你们的面前,好了,你们快起来吧。”我看你们几个都挺老实,也很忠厚,我想你们不用走了就住在这里,我们做朋友,做邻居,你们看好不好。五匹马听了它这样一说,都非常高兴的说:“我们能跟大仙住在一起,那是我们的福气,望今后,对我们几个多多指点。”石蛙听他们这样的回答,就说:“那好,从此后我们这山沟里,又多了几位好朋友,就热闹起来。”便叫他那些孩儿们,快出来迎接这几位新的贵客,几位新到的好朋友,这位老石蛙,是这里的小石蛙的千年老祖宗,他们过的是母系氏族生活,他也是这里的活佛,也是大王,他吩咐那些孩儿们说:“今天我们要大摆宴席,来欢迎五匹马跟我结义为兄弟。”这五匹马两手空空,也没有任何礼物,非常的不好意思,就是现在肚子里才装的草和水,都是来这里也是才有的,心里非常难受,几个就跪在地上谢石蛙,你对我几个太重情了,这石蛙哪里肯受说:“你几个快起来,这是我们大家会一个餐,来一个高兴,这一点又得上什么。”五匹马,马上解释说:“我们结义成了兄弟,你为兄长,接受小弟们一拜,这是应该的。”就这样打了个敷衍,多拜几下,饭好了,大家一起吃饭,石蛙叫五匹马到桌上坐,这桌上摆满了油炸的,各种虫子荤菜,十分丰盛,还有每人前边一大碗美酒,又给五匹马身边各放了一蒸子米饭,五匹马从未见过,这样大的场面说:“感谢大哥这样的器重,对我几个这样如此的热情,我们几个以后如何来报答兄长的厚爱。”

五匹马连喝了几大碗酒,也大口的吃那些油炸虫子荤菜,他们几个马上恶心吐了出来,他们对石蛙说:“兄长,我们生来就不能吃荤的东西,只能吃素的,我们就只能喝酒吃米饭,请原谅。”石蛙很关心的说:“那好,你们就随便吧,不过你们要吃好,一定要吃饱。”的确五匹马也非常的听话,连喝了几大碗酒后,把身边的米饭也全部吃光,今天的这一餐真是五匹马这一生过来,第一回遇到的美食,吃完饭后,大家就坐下来闲聊,石蛙对五匹马说:“你们今天来到这里,喝了这里的山泉水,得到返老还童,这是修炼好得到的第一步。”今天,你们又听了我的话,愿意留下来,跟我一起拜了把子,成了兄弟,现在又吃了土地送给你们吃的仙酒,也吃了土地送来的米饭,你们以修行成了仙,又得到了第二步修行的圆满,现在以有了仙气,从现在起你们可以见到土地了,和天上的神仙,你们高寿三千年,这一回进行得很快,我希望你们还要努力,更好的去修炼,准备第三步,这第三步嘛?我以后在给你们讲,这也靠你们自己去努力。

五匹马听了石蛙这一番话,如同一场惊梦,晴天霹雳,突然惊醒。今天,我们真到了菩萨身边,五匹马一下又跪在地上,感恩石蛙的指点说:“我们今后永不离开你,永远在你的身边,一切听你的教诲和吩咐,多多学习,好好修炼,无论你叫我们做什么,我们都去做,绝不会出差错。”石蛙又叫五匹马快起来,我们现在是兄弟了,不必下跪。五匹马它们跟石蛙也一起聊了很久,夜太深了,说:“你为我们操劳太多,应该休息了,以后有时间在聊,我五个就在对面大树下住下,永远做你的邻居。”石蛙说:“那好,明天再聊,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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