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古大陆,楚国历,第一万五千一百五十七年,林家家主林沐枫发明投石车,破三国联军千万,后协助大将军秦元斩杀明国名将上官云,也正是那一战,让周边三国再无侵犯天地之都之意,为楚国的安定带来了不可小视的功劳,后世至今为此依旧无人能超越这份功勋。
……
蓝月镇,此时晨曦才刚刚出头,连镇上的巡逻卫兵都还没有早起,大部分人也都缩在床上,暖烘烘的被窝让他们有了眷恋之意。
镇上,来了一群不速之客,一白衣女子神色慌张的四处逃窜着,由于被白色的丝巾遮掩住,外人也看不到她的容貌,白衣女子身上明显有着凝固的伤口,干枯的血凝粘在白色的衣裳,给人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那丫头真会跑啊,我们追了她这么多天了都没抓到,岂有此理!”
在女子快速的闪进一座民屋时,又是一群杀气腾腾的黑衣人冲了出来,正紧追着那白衣女子的步伐,他们统一穿着黑衣,各自的胳膊上都绑着代表自己人的彩色条带,从他们的脸上可以看出风尘土土的味道,显然几天几夜没有休息了。
“那丫头给我的感觉实力应该不强,最多三品左右,八成是身上有什么灵器才可以让我们追不上。”
一个黑衣老头阴着脸说道,同时左手还不时的捏着胡须,看上去给人一种阴沉沉的感觉。
“哼,管她有什么灵器,既然敢把圣女给救走了就是和正邪两道为敌!”
一个粗矿汉子大声喊道,虽然他长相看上去不过四十左右,其实也是和在座的老头一样是个老怪物了,修炼到像他们这样的境界,基本上都可以改变自己的容貌,虽然说不上易容,但是让它青春永驻还是可以了,只是有些人在乎,有些人无所谓罢了。
“嘿嘿,既然能逃脱我们这些老家伙的追捕,那灵器肯定不凡啊…………”
一个瘦巴巴的老头听后也嬉笑着看着众人,他的话也给众人提了个醒,眼里纷纷闪过一丝贪婪,灵器啊,能逃过一品高手追捕的灵器,那怎么说也是一品的,大陆灵器本来就稀少,现在突然冒出一个一品的就在眼前,众人心里未免开始打起注意来,就算那圣女抓不到,能把那灵器带回去也不错,丝毫不弱了那天山圣女。
又一个老者犹豫的说道: “可是这里是楚国境界,如果我们冒然进去的话恐怕会引起楚国皇室那群老家伙的注意吧。”
按照大陆各国和正邪两道的约定,到了他们这个级别的高手,没经过同意是不准随便进去的,否则就是和这个国家为敌,而且其他门派的高手也会群起攻之。
“管他那么多,如今正邪两道的高手除了万佛寺的老和尚们都在这里,难道楚国皇室那些还敢把我们怎么样?再说了,这里不过是一个偏远的小镇,我们只要做的不过火,我想他们也不会为了这点破事和我们翻脸的。”
说话的是一个精明老者,一副智谋之士的表情在加上他的话,确实有了说服力,不少人心里也都认同了这个看法,要是平常,他们也会还估计这群起攻之,可是今天正邪两道的人都在,都是为了同一个目的,这群起攻之还能去攻谁?不过是一笑话罢了。
“好了,我看那丫头好像从那里进去了,追过去看看,免得让她跑了。”
一个老者不耐烦的在一边插话,然后领头追去,众人也不敢犹豫,别看他们在这里说了半天的话,其实也只是短短一瞬间罢了,而且他们的眼睛可是一直都没有离开那白衣女子的身影。
嘭————
作为站在大陆巅峰的高手,对于找人这件事,他们当然不会客客气气的敲门问好,直接一掌将门劈个粉碎冲了进去。
“喂!你们是什么人!怎么能私闯民宅。”
房子的主人是对中年夫妇,只是个普通人,看着这伙来历不明的家伙,他们一脸的警惕之色,同时又为后者打坏了自己的房门感到不满。
“哼!”
看到一个蝼蚁在面前大呼小叫,那一掌劈碎门的老者二话不说,直接一掌落下,将这一对夫妇当场击杀。
“你干嘛要杀他们?别忘了这里是楚国!”
这个老者的做法立刻引来其他人的不满,他们虽然也瞧不起这群蝼蚁,可是后者在怎么蝼蚁也是楚国的蝼蚁,那轮到他们来杀,再说,这样一来岂不是会加深楚国皇室对他们的仇恨。
“不就是杀了两个蝼蚁,那来那么多废话,就是楚国的皇帝知道了也不见得敢把我们怎么样。”
杀人的老者满不在乎的说道,似乎刚刚杀的并不是两个人一样。
其他人一阵语塞,也不再多说什么,他们当然不会为了一群蝼蚁和一个实力不下于他们的高手起冲突。
“那丫头跑到那里去了?刚才还明明在我们的视线里啊?”
在搜寻了半天也不见人影后,这群高手们开始显得急躁起来,他们实在想不通,这人怎么就在眼皮底下消失了呢?
“莫非谁把她藏起来了?”
由于找不到人,这群高手未免开始胡思乱想起来,同时也不再像开始那样规规矩矩,直接野蛮的冲进一家家民屋里收查,凡是遇到敢阻拦的人,杀无赦。
被一个陌生人突然闯进来,不管谁都要说上一句,何况是这些市井小民,他们对自己的私人财产更加的看重,只是这群心高气傲的高手只要有人敢对他们有一句质问,他们就觉得丢了面子,直接出手击杀,这样一来,不管他们冲进那家民屋,那家必定就会血流成河,被满门屠杀,一时间,整个蓝月镇腥风血雨,往日的平和一去不复返,有的只是哭泣和愤怒声,还有尸体落地声…………
而此时,蓝月镇高空上,苏倾鱼满脸疲惫的趴在铁背鹰上,不忍的看着下面那群正被无辜屠杀的镇民,心里一片哀叹,这一切,似乎都是自己引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