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一座四层高的酒楼出现在三人面前,酒楼整体呈五角形,看起来更像一座硕大的宝塔。酒楼上面灯红酒绿,光彩辉煌。上百盏花灯在楼角处随风飘曳,好不喜庆。东方绝偷偷算了一下,一盏花灯五千金币的话,这些只能观赏一晚就会被丢掉的花灯,需要浪费五十万金币,只多不少。
“五十万金币就是一枚六阶晶核啊,普通人十辈子都赚不到的巨富。”单单是装饰酒楼就花费这样的价钱,里面的吃食想必价格更加昂贵,少年暗暗咂舌,倒是突然对东方浩有了一丝感激。“如果没有这位三哥,我就要用一百盏花灯的价钱去买那对鸳鸯了。算起来岂不是更奢侈?不过,这座酒楼的老板肯定赚翻了!”
东方绝三人抬步向酒楼走去。宽敞的楼门中,人来人往。每个人的肚子都圆滚滚,打着饱嗝喷着酒气一脸满足,扬长而去。其中还有一些眉目含情,双眼脉脉地男女,偷偷相互摸索着对方的坚硬和柔软,迫不及待向酒楼后面而去。看来绝对是佳节来临,大家不愿浪费了良辰美景,吃饱了相约风花雪月去鸟。恶人也需要性.生活啊。
“四位客官,里面请。请问是在大厅还是包厢用餐啊?”刚一进门,一个油头粉面,带着小帽的侍者热情地迎了上来。东方绝打眼一瞧暗暗心惊,这位侍者竟然是一名高阶武将。“能让一位武将当迎宾,看来红尘阁的财力不容小觑啊。”
不过抛开实力不说,这个侍者的职业素质也是钢钢的,眼力价更是没的说。没听人家说的是四位而不是三位么,却是把紫阳小兽也计算在内。紫阳小兽现在被夏嫣然美女抱在怀中,美女是满脸的宠溺之色。而三人中又有两位是男人,看在侍者眼里,肯定以为,这位站在中间,貌似天仙的美女才是核心。讨好了美女就是讨好了大家。所以才有四位一说。
东方绝会心一笑,没当回事,他本来就把紫阳当做亲人看待。夏嫣然也是捏了捏小兽的屁股,眉开眼笑。“昂昂。她身上的味道比哥哥好闻多了。可是干嘛总是捏人家屁蛋?”紫阳叫了两声,再次钻入夏姑娘臂弯。
东方浩则不着痕迹闪过一丝厉色。“哼,竟然把我和畜生混为一谈。真是该死。”表面上却又装作很开心的样子笑道:“哈哈,你倒是会说话,就包厢吧,那里安静一些,我也好和弟弟交交心!”
“得嘞。”这位侍者引着三位,哦是四位,蹬蹬蹬向三楼走去。
四楼楼梯口,正好能看见三楼一段走廊的地方,一位浑身火红的美女,愣愣看着东方绝进入的包厢,眼圈红了红。接着却皱起了眉头,看到了紧紧跟在少年身侧的夏嫣然。最后展颜一笑,如同百花争相开放,好不动人。如果东方绝看见这个人肯定会惊喜的大吼一声:“母暴龙!”没错,如此天生丽质,妩媚超群地女人,除了江凝雪不做第二人选。
“哼哼,你小子终于回来了,竟然敢不来看我。那个女人应该就是夏洛吧?我当初果然没看错。小狐狸精,为了勾引别人竟然假扮男装。看来一会我有必要给他们一个惊喜。”江凝雪露出一抹坏笑。狡黠地眨了眨明亮的大眼睛,江凝雪凭着女人的直觉一眼就发现了夏嫣然的猫腻。不过却把东方浩完全忽略了,更是没有看到夏姑娘怀中的紫阳。
“首座,你在看什么这么入神?大家等着你喝团圆酒呢。”一道声音喷着酒气,在江凝雪身侧响起。以首座大人武神的修为竟然没有发现。来人已经有些微醺,挖了挖鼻孔,摇摇晃晃顺着首座大人的目光看去,除了一段走廊,再无他物。
被人打扰,以首座大人的脾气必然不会轻饶此人。江凝雪露出恶魔头上的尖角,抬手在来人头上一个爆栗:“木子凯,没有我的命令,你小子竟然敢私自从宋家回到天堂之城。我看在你是回来陪安娜过金秋节的份上暂且饶过你。可如果我交给你的任务出现了差错,哼哼...”原来这个挖鼻孔的骚货竟然是东方绝的木子兄弟。
木子凯揉了揉脑门上的大包,被首座大人一番恐吓,酒劲也醒了三分。“啊哈哈,首座大人,属下知错了。这次回来我也不单单是为了陪安娜啊,这几年,每次金秋节我们十个人不都是在一起过么,兄弟我是真的思念首座大人您,实在压抑不住心中的感情,才会冒着被你狂扁的风险回来的。你放心,过了今晚我就马不停蹄奔赴宋家。定让您老人家满意。我做事您安啦。”这个骚货拍的胸脯咚咚作响,可脸上却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让人怀疑他话里的真实程度。
“你猜我刚刚看到了谁?”夏嫣然并未理会这货的胡言乱语,脸上突然温柔起来,装作漫不经心向木子凯问到。
咦?首座大人这个表情是怎么回事?为何如此温柔?木子凯汗毛都立了起来。“谁?张三,李四?要么就是王二麻子!”这货心中偷笑,每到金秋节,江首座的脾气都会好的变态。一年只有一次调侃冰山般地首座大人的机会,一定要把握住,否则过期不候。调侃领掉的快感,啧啧啧!!!不得不承认,木子凯这个骚货真的是贱的没边。
江凝雪翻了翻白眼,咬牙切齿。“别怪我没提醒你,今天姑奶奶我确实不会对你动手,但以后我可不敢保证。我看到了你的东方兄弟。”后一句倒是又瞬间恢复了温柔,江首座转换语气的速度那叫一个快。
又被威胁了,木子凯酒劲再醒一分。“那个啥,首座大人,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当我刚刚是放...你说谁,你刚看见了谁?我靠,这小子还活着?”
“妈的,我就说他福大命大,没那么容易嗝屁嘛。啊哈哈,他在哪里,他究竟在哪里?你快告诉我,前段时间我还祭拜过他,这笔账我要好好跟这个混小子算上一算。”木子骚货剩下的六分酒劲全醒,骚兴也不翼而飞。眼珠子却是红了起来。额头爆着青筋,声音提高了八度,跳着脚唾沫横飞,连首座都不叫了,用力抓着江凝雪的肩膀使劲晃啊晃,手指关节都有些发白,看起来就像一条...恩,发情的公狗。
“妈的...这个混小子果然还活着,呜呜!”走廊里响起一阵狼嚎,也可能是狗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