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留下,待老夫日后完事之后再来接你,其他人都随老夫走吧。”“前辈?”“嗯?”看到卡西明显不悦的神情,墨言如鲠在喉,原本想说的话语转瞬的时间便改了口说道“前辈安排晚辈自当遵从,可是在外面的洞府中还有晚辈的两位朋友,可否?”“你说的是那正在接受传承的一人一狗?”“正是。”“嗯,老夫刚才在进来的时候就注意到了,放心吧待会老夫就去将他们从阵法中唤醒,他们老夫也会一并带走的,毕竟可是答应了辛德尔这小家伙要带回他未来女婿的。好了,走吧”说完一挥衣袖石门打开,几人在卡西裹挟下一阵风一般的飘出转瞬就消失在墨言的视线当中。“轰”的一声石门又厚重的彻底闭合。
“小家伙,还愣着干什么!赶快往阵法中输入法力”就当石门关闭的一刹那墨言还在愣神之际,就听到迪洛浦对其呵斥道。不得以两人又忙活了好一阵这才将将又将起伏跌宕的阵法又重新安稳下来。
“前辈,敢问要晚辈在此地待到何时?”“怎么?着急了,如果老夫说你此生都无缘再迈出此地一步你信吗?”“这?”“呵呵,小家伙,卡西不清楚,老夫可是清楚你的底细的,放心吧,就凭你的出生来历老夫纵然是死也会保你平安的,再说就算老夫想对你怎么样也得有这个胆子才行啊。”“这?前辈您的意思是?”“呵呵,小子你体内丹田中的黑白两气虽然隐藏得很好,但是毕竟你的修为尚浅要想瞒的过老夫的灵清明目恐怕不容易吧。”“你?”“呵呵,放心,这个秘密老夫死都不会说出去的,毕竟那位前辈可是对老夫有大恩情的。”
“小子,拜乐的洞府你可曾去过?”“这,回前辈前些日子在那里休整了一段时日。”“嗯,凭你的本事想必地底拜乐正真的洞府也得以一探究竟了吧,老夫要听实话。”“这,的确诚如前辈所言,晚辈见到了拜乐前辈的神魂印记并接受了传承。”“拜乐?哼,想当年那个臭小子自不量力,四处邀战,一千多年前早就死在了伊斯兰修士的偷袭当中了”“早死了?那么?”“哼,臭小子,你自己门派的长辈自己都不认识了吗?”“您是说?”“还在跟老夫打哑谜吗?也罢,毕竟你们这群人当今的日子的确过的太过不容易了,树敌太多了啊。”“小子,阴阳圣教的传承如今落到了你的手里,希望你不要落了圣教的威名。”“前辈!”在听到老者如是说道后,墨言此时心中的震撼更甚以往,毕竟这拜乐的神魂可是在自己视线中徐徐消散掉的,怎么在眼前老者口中又跟阴阳圣教扯到什么关系了。
“小子,这位前辈的威名就是老夫也没有资格知道,这几百年之中要不是一直都是这位前辈在暗中提醒我,恐怕这地底黑色死气早就趁老夫练功无暇他顾之际将老夫吞并消化了,现在你应该能明白老夫没有害你的意思了吧。”“谢前辈提点。”“嗯这位前辈与我有恩,对于他那个层次我是有心也报答不了了,你也算是他的后人,如今又接受了他的传承,就便宜了你吧,接着”只见一枚雷光闪闪的磁石被迪洛浦激射向对面的墨言手中。“前辈这是?”墨言接过磁石,其上雷光阵阵通过皮肤顿时就让墨言有了一种面对小型雷海的感觉。“雷渊石,至于出处,你也不要问我,这是我祖上传下来的,我留着也没有什么用,如今你修习了雷神决真好派上用场,就便宜你了。”“前辈是因为这个才将晚辈留下的吗?”“废话,你真以为你一区区堪比培婴的结丹修士能对老夫掌控法阵有多大的帮助?实话告诉你要不是老夫暗中施法,恐怕培婴后期以下的修士就是站到这里的勇气都没有,仅这阵法的排斥你们都受不了。”
在中央主殿外一群长老在在辛德尔和苏尔的带领下分为两拨齐齐出手剿灭禁制内铺天盖地的虫害。纵然成群结队的飞蚁再如何的凶残与不可一世,但是在众多长老绝对实力面前,如此多培婴修士本命真火一片一片烧去,不出一天的功夫,整个禁制内再也见不到哪怕一只飞蚁的身影,原本在禁制内冷血无情令人闻风丧胆的铁面杀手经过众人一整天齐力的扑杀,终于成为了历史的尘埃彻底消失。
“祭祀大人在前面发现两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嗯,我孙儿他们昨天不是被辛德尔救出来了吗?这外界虫害如此严重,这两人又是怎么回事?莫非真的是天纵之才能独自对抗虫灾不成?”“带过来。”几位长老在苏尔的示意下从一座洞府中将拉达两人从中捆绑扔出。
“说,你们是怎么回事?”“回大祭司,我们一直都躲藏在洞府内不曾外出,所以”“鬼话,搜搜他们的储物袋。”“这?”就当一众长老将拉达的储物袋打开的一瞬间,一些防虫的特制药草的香味顿时扑向众人的味蕾,“你!孽畜”实事很明显,不可能真的有未卜先知的人,无疑,这二人就是虫货的罪魁祸首,苏尔当即也不再发一声,厚实一掌拍下瞬间将两人拍成了一滩肉泥。
就当眼看着苏尔的巨掌一掌拍落的时候,拉达悔恨不已“贪心了。”原本拉达准备等虫群驱逐完大部分参赛选手后自己两人再出手去寻找令牌,而实事情况就是哪知辛德尔那老家伙此次大笔居然如此不要脸将绝大部分的令牌都放到了万丈崖,自己两人如此辛苦也只不过得到不到30枚令牌,最终还是心中执念不消,付出如此大的代价不就是为了赢得一届冠军吗?两人终究还是上了贪心的当了执意再多留些时日。不得不说结局有些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