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看戏

对于眼前发生的事情我早已经熟视无睹了，这是高三，也是高中最后的一年了，都是最煎熬也是最累的一年，其实也谈不上什么煎熬，比起一大堆的复习资料和那些刷不完的题，反反复复不停的讲解试卷，班主任利用我们的休息时间来让我们自习，我都觉得比我一个人无聊又苦闷的呆在自己的位置上好受一点。其实也谈不上什么累，比起一天觉不够睡天没有亮快就往教室赶，一到中午和下午的时候吃饭的时候我就得一个人往外面跑，吃饭晚再回学校来说，他们在我没有书需要帮助的时候袖手旁观，在我需要遇到不会做的题的时候不管不顾，在我一个人孤独无助的时候疏远我，在我遭受到班上其它同学欺辱的时候，受到老师的抨击的时候，他们排挤我。这不高三一开学，这班主任就发了威似的，对我们班的纪录和班规都加强了管控，什么早上提前二十分钟来教室，下午自习一个小时后再去吃饭，晚自习提前半个小时到教室，早上来晚了的就在门口站着不要进去，下午来晚了也不要进教室了。以前都是嘴上说着要怎么样，可是一天下来连他人影都看不到。以为他是还是像原来一样说得厉害，压根就不爱管，是闹着玩的，可是第一天一早上他很早就来了，那天是七点钟，规定的是七点钟进教室，不喜欢来早的我，基本上都是上课铃声刚响就进教室了，能上课前到教室就不错了，还要我提前进教室，这种规矩不就专门整我这种人吗？所以，第一天迟到了很多人，外面也站了很多人，其中走读的全遭了，他训话说你们走读的那几个我昨天就提前给你你们打了招呼，离家远就早一点，他特意把我的名点出来说，特别是你哈，你爱来迟到，你看看你都迟到好多分钟了，人家他们是迟到几分钟，你迟到了十几分钟，下次迟到就不要进来了。我什么都没说，只是站着听他说完，上课了他就把我们叫了进去，我进去的时候才发现原来的位置已经没有了，我现在又已经被调会和几个人一组的位置里面了。习惯了一个人坐一桌的我，心里面一瞬间就很不高兴了，我下课了就去找这班主任，忍住怒火问它我是一个人坐的位置，你怎么把我弄到几个人一组去了，他说讲台下面只能做一个位置了，已经有人做了，我问是谁？他说反正是班上的同学，你不管他是谁，你以为我把你安排在最前面学，一个人坐一座，班上其它人就没有意见了，好多人都想坐这位置，你也坐了这么久了，让其它人来坐。”我忍住心里面的怒火说：“是那个有意见，那个要坐我以前坐的那个位置？”他见我有些不高兴了，他笑着说：“是那谁谁，给你说了你要去找他的麻烦不是。”我说：“坐了就坐了呗，旁边不是还有一个位置吗？我坐旁边呗。”他说：“旁边那个位置要征求大家的同意才行，不然我给你坐了，他们说我偏心。”听到这话我更气了，我说：“本来我一个人坐的目的就是不想和他们处在一起，想自己学，不懂的问老师不想问他们，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在班上是什么处境，现在又要我坐回去，就是因为你怕有人说你偏心，我看那个敢说你偏心？”见我有些激动了，他把手机拿出来说：“刚出的通知，学校有规定，讲台前面不允许坐人，这下你心里面没事了吧，你说你想好好学，那我就把你分到和一个成绩好的同学一组。我无奈的摇摇头，因为我清楚的知道在这个班上谁都靠不住，谁会真心实意的帮你，更何况是成绩好的呢？他忙着学他的都学不完，哪有闲工夫搭理你，你问他们不是找气受吗？我前面就已经了解到了这些成绩好的同学的个性，大多刚开始你问他给你说说，一问多了他就发火，说他不会，我都看到刚才老师在讲题的时候，老师讲前半句，他就讲后半句，把老师都搞着急了，我问他还说不会还有些直接不搭理你，简直是打自己的脸。所以，我说：“能不能一个人坐后面，不坐前面都可以。”他直接就拒绝了。于是，我又开始了和他们坐在一组的枯燥又无聊的上课日子，这一天天下来差点没有把我气死，三个人一组，其中一个就是以前的那个和我是小学同学的吴氏，什么德行我就不多说，就尼玛一势利眼，谁成绩好就巴结谁，谁成绩差就排斥谁，还有一个戴着一副眼镜，别看他长得文质彬彬，瘦瘦弱弱的，人贼精，不但学习好，心态也好，关键是还tm稳得起，几乎每次考试成绩都是第一名，最次的时候也排在第二。这都不算什么，更气人的是她还有一个极度依赖他的女朋友，就是我们班上的一个女生，长得很矮，初看一眼还挺养眼的，胸长得倒是挺大的，但心胸就小了，细看就显得有些粗俗了，关键是脑子不好使，笨就算了，还tm脾气暴躁，脾气暴躁就算了，还tm喜欢撒娇卖萌玩做作，玩做作就算了，还tm喜欢欺负人，说白了在班上就是一个女霸主，至于成绩嘛，可想而知，不过它有一点做得挺好的就是每次考试的时候，她都能够作弊，抄到答案，我也不知道她说怎么抄的，应该是手机吧，你说手机都按时交了，她拿出来抄就没有被抓住过，看来是个老手了，反正就是很佩服，每次成绩下来她都是排在我的前面。唉，说起作弊啊，班上还有一个女的，其实也是我前面给你说过的那个和我一起是小学同学的那个女生，她比他好一点的是她心不烂，只是爱争那个成绩每次的高低，考好了拿出来显摆，记得有一次考试啊，成绩好像像飙火箭一样的，从中间直接冲到了第一，真的是快得惊人，把它高兴得啊，像是中了大奖一样。还以为她真的有实力，玩着玩着都能考这么好，又不见她多努力，还以为她多聪明呢，随着一次次考试接近高考，一次次的成绩越来越逼真，管考越来越严，他们的成绩也越来越真实，终究还是从很高的地方摔下了，她呢？就和我现在的水平差不多，处在中后呗，而占强的女霸呢？女生之中最差的就是她了，其实是全班最差的就是她了，反正都考不起学校，倒是第几也没有多大的关系。这就叫自己打自己的脸，弄虚作假，心存侥幸获取的成绩拿来搁着显摆，真会作啊，这就叫没有飞那么高的能力，得了想飞那么高的病，摔死你，像那个眼镜一样真实一点不好吗？不行咱们就往后面站呗，大不了努努力往前冲一下保不齐考起了呢，你说你这么作，作给谁看啊？班主任吗？还是给我看，不管我怎么学都超不过你们，以前可能会，但后面对班上的人没有了好感后，我很清楚的知道真正的敌人是自己，不是班上的任何人，我要根据自己的情况来衡量自己，实在是上不去又有什么关系呢？至少我真真切切的努力去让自己变好，更何况我不一直在班上都是不守规矩，厌学，说白了就是来班上捣乱的，坏学生一个嘛，你觉得这样在我面前得瑟会不会显得你很蠢，我根本就不稀罕。她经常喜欢和眼镜嬉皮打闹的，她一说话就被眼镜找空子，一两句话就把她逗得跟发笑，追着眼镜打，眼镜倒是不傻，等她打完了又跑过去打她，知道为什么她这么喜欢和眼镜打吗？是因为啊，班上还有一个刚才我给你说的那个女霸还要傻和轴的一个女生，别看她总是一副认真听课又努力学习的样子，每天都会来说一遍她为了学习晚上睡得很晚，两三点才睡，连下课时间都不愿意浪费的，可成绩就是一直上不去，因为啊，她和眼镜是一组的，她还是组长呢？根本就没有管过眼镜，她连她自己都管不住，只要一开口说话就会被眼镜用它惯用的方式，其实就是他俩之间的笑点，眼镜把她逗得欲仙欲死的，她每次都不是追眼镜把力气追没的，而是被笑没了，一边往眼镜身上打，一边又死死的往眼镜身上蹭，哀求她不要逗它了，越是这样，眼镜就越是加紧的来戏弄她，一个大课间就他俩在走廊里你追追打打，笑得死去活来的。一到上课她又得让自己认真起来，你说你累不累，但凡你长点脑子，认真一点，不搭理它，别像一个傻瓜似的他说一句你就接一句，你说你说又说不过人家，别人家牵着鼻子走，完全就是那你取乐呢？我还以为你俩关系是准备进一步发展，眼镜也不想放出那句话，可能他觉得自己一直处在主动的一方，完全可以控制她，即便是要说也是她说，自己这么可能说呢？显得他多没面子啊？所以呢，我那个和我一起读过小学的女生就一旁经常傻笑，时不时的还点评眼镜几句，眼镜抓住机会，像炮轰似的用同样的方法把它逗笑了，与其说是逗笑，倒不如说是她在配合它，我看啊，他这是看别人玩得开心，没人和自己玩，看久了脑子就被带走了，比那傻子女的也好不到哪里去，如她所愿，她拯救了那不带脑子的傻子女，成功的替代了她和已经打笑，还挺仗义的。有时候我累了，一下课就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那是我在班上最后一次换的位置，是最后面，最后一桌，最偏远的角落，也是最不起眼的，最容易被人给忽视，旁边就是垃圾桶，它和我做伴，我就代表这个垃圾桶，他们往我心里面倒垃圾，垃圾满了，我就得想办法把它倒出去，完了又得放回来继续呆着，没有人关心，没有人在意，就像被丢弃的垃圾一样，自生自灭。恰恰我在这个位置我坐了一年，我并没有放弃我自己，我反倒是以此来激励自己，慢慢的找回了自己在班上存在的价值，和同学们打成了一片，我当然没有忘了那些受到的伤害和痛苦，表面和他们说笑，装得若无其事的样子，问我什么我都答应他骂我，从来不拒绝，和他们说话的时候，我内心很平静，越是平静，我眼神里面的波涛就越是汹涌，没有什么可以伤害到我了，我已经蓄势待发，就等这一次机会翻身，能不能成已经不重要了，遵义的是我重新找回了自己，那个与众不同，独一无二的自己，在班上是最弱的存在，却是谁都不敢轻易搬弄和轻蔑的，包括眼镜在内，他都要尊我三分，别看他这么嚣张，因为他知道我是连班主任都不放在眼里的人，恰到是诉求我给他带烟，或者借打火机给他，拉拢关系，没事就和我说说班主任的事，每次打笑那个和我一起读过小学的女同学都会经常性的往我这个角落跑，一不注意眼镜就碰到了我的桌子，他都会会说一句，注意点，一会不要碰到萧炎的桌子了，我就看着他俩打闹，不笑，就看着，眼镜不时还回头过来看我笑，我起身就走开了。看他们打笑，还有那个女霸主下课就找那个稳得起的同学谈恋爱，一边脾气暴的，一边人家要悟一悟题，不搭理你的事情一个不高兴就是一耳光下去了，男的跟没事人一样，把眼镜扶了扶，很冷静啊，话都不带姐的，有脑子的和没脑子的差别就是大，但不是每次都忍得，有一习直接发火了，大声骂女霸，硬是活生生的把她震住了，毕竟，无理取闹的事情嘛，还是一耳光是狠狠的煽下去了，这次就没有那么冷静了，很生气，上课了走了很久的神才回过来。唉，这些都是我下课为了无聊又烦琐的时候陪他们演，站在一旁当看官的时候看到的，上课上累了，下课了又无聊，本来我这后面就闹热的事情，空间大嘛，人多爱走动，我就站着冷静的观察呗，隐忍之中又慢慢的在孤独和落魄之中让自己自律，这就是我存在在这个班级里获取到的人生意义。眼镜倒是希望和他打闹的人越多越好哦，以前是和男生打，后面就是找女的打，这就是他的个性，单纯就是为了玩，可能以为和女生打笑一番，会获取她的喜欢，他爱不释手，主动追求他，其实也不过是利用你来缓解学习的累罢了，即便是是喜欢以她们软弱又不坚定，没有脑子的事情，又怎会主动说出口呢？真是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