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么说,你真是要成为我全武当山的公敌吗’老道士心中无奈叹息,道:“小友,随我走吧。”
“嗯。”李逸点了点头,带着几人,与老道士一同向着山顶飞去了。
两人飞行的速度稍微快一些,等到距离与后面的人差距足够的时候,老道士低语道:“小友,你若是到了武当山,可就别这般说话了。”
“为什么?”李逸淡淡一笑,道。
“你来我们武当山,既是客,但若是这么说,会有很多人挑战你的,甚至我这个级别的长老都会与你动手!”老道士沉声道:“这种事情,我们掌门是管不住的。”
“掌门、宗主?”李逸愣了愣,道:“到底叫啥啊?”
“都可以都可以。”老道士淡淡一笑,道:“平常也会有人叫宗主,也会有人叫掌门。”
“五湖.四海的人聚集武当,所以称呼不统一,也是正常现象。”老道士淡淡一笑,道。
“那魔教的十二护法,实力都不低于你们的掌门,不知那魔教教主的实力,有多恐怖啊?”李逸沉声问道。
“魔教教主!”老道士精神一震,沉声道:“魔教教主曾经只是出面一时,江湖便风波四起,挥手间可以搬山,挥手间可以填海,那等实力,无限的接近于传说中的神!我们这个世界,无一人是对手啊!”
“那为何他不率领魔教将天下吞并呢?”李逸沉声道。
“这就不知道了。”老道士摇了摇头,道:“近些年魔教活动的踪迹逐渐的变少了,甚至都没有再出现过了,不过那梦魇森林,依旧是魔教的驻地!”
“这么多年过去了,因为魔教销声匿迹,所以整个世界也将魔教遗忘了。”老道士摇了摇头,道:“如此之久的时间,魔教都没有出现,也不知是不是再筹备什么大动作。”
“那不知这次的先天神体,会不会引来魔教的注意?”李逸沉声道。
“或许会吧,先天神体若是成长起来,对魔教可是不小的打击啊,因为先天神体,是最有可能成神的体质!”老道士道。
“看来我让我魔族在家自己种田耕地,选择没错啊。”蓝衣女子在一旁偷偷一笑,心中暗暗道:“先天神体,我也是啊,至于成神,到现在为什么还没有啊。”
对于蓝衣女子的内心波动,李逸他们自然是没有办法听见的,若是真的听到了,李逸怕是会直接带着萧彤她们逃走。
来到了武当山,老道士先给众人安排了住处之后,才带着李逸去了掌门那边。
见到掌门之后,李逸躬身行礼,道:“晚辈李逸,见过武当山掌门!”
“李逸!”武当山掌门连连点头,道:“好啊,好名字……小友,魔教那边,似乎是有动作了。”
“我在你们武当山的脚下与魔教中的三位护法交手了,那等实力,不下于你!”李逸沉声道。
“什么!竟然来我武当山的脚下了!”掌门暗暗一惊,道:“何时魔教又如此嚣张了!”
“他们似乎有那个实力嚣张。”李逸淡淡一笑,道:“不知你作何打算?”
“我?”武当山掌门吐出了一口气,道:“如今最好的选择,就是培养他,让其成长,直至其可以对抗魔教教主!”
“呵呵。”李逸淡淡一笑,道:“说的很轻松,但是真的培养起来,有那么简单吗?”
“即便很难,哪有如何。”掌门摇了摇头,道:“现今只有这一个办法了。”
“说的似乎没错,但是要他在十八年之内达到一品修士的境界,似乎不可能吧。”李逸淡淡道:“一品修士,十八岁之前,据我所知,整个人族,最快达到一品修士的,似乎是一个男子,但也要了十九年!”
“即便是可以在十八年之内达到一品修士,那他最终的实力,难道就会比魔教教主高?”李逸道:“若是这十八年里,魔教动手,你们一个武当山,挡得住?”
“小友担心的是,但眼下,没有别的选择了。”摇了摇头,掌门淡淡道:“魔教自然已经感知到这个婴儿了,但没有动手,就证明他们还只是在计划着而已。”
“可是你要清楚,他只是一个婴儿。”李逸淡淡道:“或许你们可以将这个婴儿交出来,交给魔族,他们这么久都没有出过梦魇森林了,或许就是因为这个世界没有实力可以压制他们!现在有了,那最好的选择,就是将婴儿交出去!”
“小友这是何意?”掌门沉声道:“小友这般意思,怕是要成为整个人族的公敌了吧。”
“呵呵,我只是来确保一下,你武当掌门不会这么做,若是这么做了,我一定将你宰了!”李逸冷冷一笑,走出了大殿,道:“他我会保护,用不着你们,放在你们武当山,是因为相信你们武当山!”
李逸后面还要去手机各种属性,带着婴儿,多少是个拖累,所以放在武当山,省下了不少心,这一番对话,也只是要看看武当山掌门的态度而已。
那大殿的一册,蓝衣女子听到了李逸与掌门的对话,心头微微一沉,虽然对她来说,这个婴儿的确不是什么威胁,但若是真的难办培养,怕是后面也会成为威胁,不过很快蓝衣女子就将这一切抛之脑后了,毕竟时间还早,一切皆是未知。
即便那婴儿成长起来了,但以蓝衣女子的实力,仍旧可以保护魔族的平安,这些年,魔族已经很低调了,若是这些名门正派不识抬举,她不介意做一次女魔头!
抢先一步回到了房间当中,蓝衣女子褪去了衣衫,似乎是要洗澡了。
李逸回到了房间当中,正好看到了萧彤在洗澡,当下瞪大了眼眸,暗暗道:“好大!”
“相公,一起来洗吧。”萧彤也是毫不遮掩,毕竟之前已经与李逸那般过了,也不许要再忌讳这些了。
“算了吧,你先洗。”李逸也没有选择闭上双眼,只是去了一旁,静坐着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