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挑的身段微微一侧,周柔柔斜着身子闪避开来,旋即,周柔柔略带惊讶望向李天阳,不惊反喜,她娇笑道:“本以为杀你像捏只蚂蚁般容易,想不到你还挺厉害的,这样也好,这么轻易把你杀了,太不好玩了,咯咯咯。’
李天阳对着她怒目而视,喝叱道:“你这个狠毒的白痴女人,胸大无脑,千人骑万人枕的**’。
从来没有听过这么恶毒的语言,周柔柔的脸上先是一愣,片响后反应过来,一张俏脸青白交加,咬着碎玉般的皓齿,怒叱道:“我改变注意了,我要抓住你,慢慢的折磨,谁要你骂我,折磨够了以后,再把你丢进蛇笼,让你尝尝万蛇噬身的痛苦。’
李天阳气极而笑道:“凭你这胸大无脑的白痴女人,想杀我,做梦,哈哈哈。’
周柔柔气的肺都炸了,脸若寒霜,大喝道:“出来,小白’。
忽然天上落下了一缕缕银光,周柔柔的额头处,亮起了刺目的六芒星符印。
一道朦胧的白雾出现,片刻后,白雾消失,出现了一道白色的身影。
竟然是一只通体雪白的狐狸,身躯庞大无比,体态修长,尤其是一双漆黑的眼睛,深邃细长,似能勾魂入迷,骇人心魄,它的尾后飞舞着九条雪白的尾巴,散发出金色的光辉。
眼睛一下子瞪圆了,李天阳对着周柔柔大叫道:“臭女人,你耍诈,打不过老子,你,你竟然放妖怪’。
闻言,周柔柔的脸色微红,狠狠的瞪了李天阳一眼,强自争辩道:“胡说,这怎么叫甩诈呢?这九尾狐是我的武兽!’
望着眼前的九条尾巴的妖狐,李天阳差点跪倒在地上,恶狠狠望着眼睛闪烁的周柔柔,破口大骂道:“屁,你这么点修为,会有这么强的武兽,老子不相信’。
周柔柔心下一虚,这九尾狐,是她师傅轻烟仙子柳香香强制封印她身上的,修为强横,为八阶高级妖兽。
被人戳破,周柔柔俏脸一怒,大声叱道:“臭小子,废话少说,本姑娘今天要拿你的人头,去向我师傅请赏!’
李天阳闻言,不解道:“你师父是谁,和我有仇吗?’
周柔柔的美眸中,也是奇光一闪,心中忽然想到:“是啊,师傅要我混进青龙帝国,杀了皇帝陈烈,还要陈家子孙的人头,为什么?难不成他们之间有仇,没道理啊?师傅贵为雪神峰的执法长老,与青龙帝国没有任何的交集,怎么会这么憎恨青龙陈家人呢?’
她正想着出神,风声一起,顿时呆住了,怔怔的看着前方一道白影化作白烟,逐渐的消逝眼前,半响后,才猛然反应过来,那臭小子骑着白雕逃跑了。
转过头来,周柔柔气急败坏的对着身侧不远处的九尾狐吼道:“混蛋,那臭小子跑了,你怎么不阻止’。
似乎听懂了周柔柔的怒骂,九尾狐那妖异的眸子中寒芒闪闪,修长的头颅转过来,诡异的瞟了一眼周柔柔,口吐人声道:“你又没说,你记住了,下次再对我大呼小叫,我会杀了你’,声音柔柔弱弱,甜美动听,
周柔柔心中一怕,压下恐惧,强撑着扬起小脑袋,不甘示弱道:“哼,你敢,你不怕我师傅吗?’话说间,俏脸一红,发现自己刚才的话语,竟然带着丝丝颤抖。
九尾狐不屑的一扬脑袋,小嘴微微开合,轻吐人声道:“要不是在我渡劫之时,你师傅乘虚而入打伤我,在我身上种下了主仆魂印,我早就把她杀了’。
周柔柔小鼻子一哼,撅起红唇生气道:“吹牛!’
下面是绵延无际的山峰,有一条路,艰险异常,李天阳回过头望向身后没人,心中松了一口气,总算摆脱了那个妖女了。
“嘎!嘎!’
忽然,从他的后面飞来几只黑色的大鸟,团团围着白雕绕立飞行,李天阳敏感无比,在脑中默默地数了下,这怪异的大鸟竟有十只之多。
发现这些黑鸟挡住了自己的去路,李天阳朝着那些鸟吼叫道:“去去去,别挡小爷的路!’本以为这是乌鸦会立即散开。
让人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其中一只黑鸟口吐人言:“你是青龙国的皇子吗?’这是一道清朗富有磁性的男低音。
心中大惊,李天阳连忙摇头道:“我不是什么皇子,我叫陆人甲,我不是青龙帝国的人,我骑着这只小雕来游玩的,没想到这里打架了,不好玩,我就离开了,这位妖怪大哥,你找错人了’。
只见周边十只黑鸟,瞬间黑光一阵闪耀,顿时化作了十位黑衣男子,身穿黑色斗篷,高矮胖瘦,不一而足。
站在中间的是一个英伟雄壮地男子,身高八尺有余,瞧不出他的年龄,上肢粗壮,身材却削瘦,下巴有一小片胡子,如丛钢针,根根直立。
他一双锐利的目光扫视着李天阳,皱着眉头,表情似有些困惑,好像在思索着什么?
李天阳看着他,心中不禁害怕,这黑衣男子的气息虽然比九尾狐弱了很多,但还是让他心中,产生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
可以这么说,面对九尾狐,李天阳就像面对着大海,一切都显得苍白无力,而此时,面对这位黑衣男子,就像是一个小孩子面对一座巍峨山峰,让人高山仰止,大山与大海不能比,山峰和小孩子也不能比。
英伟男子的左边,是一个矮胖的黑衣人,他向着李天阳方向努了努嘴,对着英武男子低声道:“大哥,不如我们先把他抓回去,如果抓对了,我们为主人立了大功,抓错了,我们兄弟几人,向他道个歉,放了这个年轻人,不就成了。’
英武男子迟疑道:“这样不好吧!’
身侧站着的另一位黑衣人劝道:“大哥,我觉得二哥的提议不错!主人吩咐过,宁可杀错,不可放过,况且我们又不杀人,只是把他带回去盘查下,如果这人真是无辜的,我们赔偿他点好处,他也不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