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啥?鼓捣半天,无果。惨白的光已经将我刺痛。
“也许,这是一场赌博。”
不远,望去,有一座依然林立的小区。眼下,我的鼻涕已经垂涎嘴边?,冻住了。双手发红,久久作痛。
“希望那有暖器,呵呵。”我费尽力气,紧抓着松软的雪,两狗腿一蹬,扑了下去。
“哈哈——哈”,太久不运动了!那房子就在眼前,被冰雪尘封的窗户,一根粗糙的木棍,拿在手上,上面刻有“love”。
去你的,我很反感这类东西。随手一扔,抓住门把手,下压,开!我不敢关门,于是放开手,在一楼巡查一番。无人。我随手拿了一把菜刀。二楼,火柴。三楼,换了件棉大衣,“神器”握在手心。四楼,404门前,听到阵阵诡异的喘息声。一瞬间,毛骨悚然,腿部发软,脑子中惊悚画面连连不断。走?刚动半步,喘息声不绝于耳。
“不行。”我打开门。床上躺着一具干尸,发着恶臭。呕。正对前方关紧的玻璃门,虽然有贴纸糊着,但还是能清晰的看见两个人影,他们很矮。像瘫坐着?
我备上菜刀,移动移动,眼睛一直凝视着那干尸,她女的,张大了嘴,惊恐万分。终于到玻璃门,抓住,缓慢扯开。喘息声愈来愈大,臭味更浓了。
这看着像对夫妇。妇女肚子快涨破,和怀孕一样,上面布有诡异的绿色条纹,她头枕在露天阳台的沿儿上,大口大口喘,两腿叉开,对着我。旁边的丈夫察觉不对,但仍盘腿坐在地上。
“她怎么了?”
“她病了”
“床上那个呢?”
“她,被我制服很多天了。”
“你对她做了什么?”
“我捅死了她”手上紧握着一把像样的长剑。我有点慌。
“她咋病了?”
“怀孕的她被干尸挠了一爪子?”他笑笑,“我也不知道,但我要守着她。”
“你不怕尸群吗?”
“不。这几天没有一只来往。我们很悠闲,每天晒着日光浴。”
“那你能把长剑送我吗?我帮你们准备粮食!”
“不用,我两已经两个星期没吃饭了。”
他已经暴露了,这灾难昨天才爆发。
我我开始紧张害怕。
“长剑给你,你走吧!”他面露微笑。
“好!”
永别了。
刹那间,鲜血染红了我的双眸。那个骨瘦如柴的健康男人,将胸脯直直插进我的长剑中。
“啊——啊!”
他寄了。
然而我一脸懵逼,这这什么情况?
妇人终于开口:“你,一定要把乒乓球打好!”
擦?拔拔,剑出来了。
我总感觉事情不妙,和她道别。
踏出房门,我不敢回头,但金色光芒打在我的脸上,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