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长,空洞,仿佛全身至于一种虚无的状态,无法排解,无力抵抗。
云落小脑瓜子嗡嗡的,她这是,在哪?周身黑漆一片,寂静无声,阴森森的,好像下一秒就要窜出来一个魔鬼收取人的性命。
云落鸡皮疙瘩都精神抖擞得立了起来。
#云落 :艹,这什么鬼地方?吓死个人。
云落四处瞟瞟,嘛也木有。云落便也静下心来,回想着之前发生的糟心事。
先是差点上班迟到,emmmmmm,好像已经迟到了?老板会不会扣我工资啊?我的小绵羊电瓶车还没攒够首付呢!不要啊~
#云落 :(心在滴血)一大{小}比钞票离开了我这个娘,钞票们可怎么活呀~
不对,不是想工资的时候。想到哪了?
对了,然后又是那奇怪的感觉。
#云落 :我就说那奇异的感觉准是不吉利的大凶之兆!我的感觉一向很敏锐的(不禁自豪起来,请想像园子的贼笑声)啊哈哈哈哈哈
#云落 :......
#云落 :可恶,都是受那些无良作者的荼毒,我一个和谐美丽富强民主文明的社会主义好接班人竟堕落到这般田地。
不对又跑偏了,嗯......还有那午夜12点整,鲜红浓稠,如——番茄酱。
#云落: ......
#云落 :都什么事啊,烦死了!
#白光 :......
#白光 :(你狠幽默?)
白光一闪,不待云落反应过来骤然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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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雅舒适的檀木床上,一个女孩,弯弯如月的眉梢,透出淡淡红粉的脸蛋,白皙无暇的藕臂,她的眼睛是轻阖上的,那纤长而微卷的睫毛如垂下的黑蝴蝶翅,正微微扇动着——看的出,这可爱的小女娃要醒过来了。
只见那薄薄的如玫瑰花般娇艳欲滴的唇轻轻颤动了一下——
#云落(幼年); 艹
云落扶着痛炸了的头起身来,脑袋里仿佛正经受着二战时期的无限导弹轰炸着。
如果云落的眼睛此时张开,便会发现——那黑宝石般的眸正诡异地折射出红光。
不过多时,云落的挣扎渐渐小了下来,她毫无形象地狗趴在10米宽(咳咳,3米)的大床上。
#云落(幼年) ;哈啊~哈啊·~哈啊·(请想象自家的汪汪在撒娇)
好一会,云落总算是缓过神来了。
#云落(幼年) :哎呦妈呀,我滴乖乖,这简直要了俺的老命啊,把长跑800米当做短跑来使都没这么折腾。
#云落(幼年); ......
#云落(幼年) :等等,这是老娘声音吗?
云落忙又起身来,掀开那精致棉被——
#云落(幼年) :等等,这是我棉被吗?
#云落(幼年) :?
#云落(幼年) :!
她这是滚哪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