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把生活委员抬到医护室,校医帮他全身检查没有很大问题,就是还是晕迷。
楚娇从包里拿了一包茶,用阴阳水调和,让杨培安喂生活委员喝下去,几分钟后,这位同学就慢慢缓过来了,学校最后还通知了生活委员的家人来把人接回家休息去了。
送走了生活委员,杨培安和楚娇先回教室了。同学们都对楚娇刮目相看,个个抱着羡慕的眼光。
临近黄昏,学生们就放学回家了。这个学校是一所没有晚自习的高中,为了方便学生们赶公车所以下午六点钟就放学,清校了。
楚娇和杨培安最后才走,只剩下值夜班的老校工了,楚娇看老校工一眼,给了他一份药茶,假说这个茶是他们家要推广的,先送人喝喝看。老校工感激不尽,就是让他们不要逗留,赶紧回家。
楚娇还是示意杨培安缠着老校工,她走门房的北面,左手剑指,右手端着一小碗朱砂,她口里念念有词,左手沾了朱砂,然后隔空朝着门房画了一个大大的符,朱砂带着气符扩大扩大,直到包住了整个门房,她才招呼杨培安离开。
“你给门房做了什么?”
“没什么?就是结了个界,今日初一,乌云罩月,无法无天。”楚娇说得杨培安打了个冷颤。
“不就是一个跳楼的鬼嘛,用不了这样吧?”
“他迟迟不能胎,我也很好奇啊,法力却日益增长,要小心。回家。”楚娇扭头就走了。
杨培安看着身后的校园,感觉笼罩在一团黑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