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黑子带领兄弟们一起干活,我门分头行动,分成几帮然后找活。我跟黑子找了掏厕所的活,我俩犹豫的好久到底要不要干,我俩商量决定一致认为没有什么工作是人吃不了苦的,俩在厕所底下我看到粪便我俩直吐。
我俩用锆刨,有时会溅到我的脸上,我使劲擦。累了,就休息一会。
我俩开始唠嗑,不知什么东西我脸上有水。
我傻傻地问:“黑子,下雨了吧!”
黑子说:“你傻啊,咱俩是在厕所底下,下什么雨啊。”
黑子说完我俩反应过来,是有人在上面尿尿。
我朝上面喊:“喂。下面有人,你尿到了我脸上了。”
上面慌慌张张地说:“对不起哥们,对不起哥们,我不知道。”
说完男子迅速提裤子跑了。
后来我跟黑子决定不干了,我俩实在是忍不下去。
几天后,我的一个老乡跟我说深圳能挣大钱,我心动了,便把这件事跟静淇和黑子讲了。黑子和静淇不同意我去,说不靠谱。可他俩最终拗不过我,还是同意跟我一起去冒这个险。
我们乘坐火车去往深圳,到了深圳,老乡接我们。老乡给我们领到地方之后一切都变了,大门紧锁,把我们贴身的东西扣下了。我观察周围,感觉事情不妙,我心想是不是进入了传销组织了,我朝黑子使了个眼色,我们没有反抗,顺着他们的意思做,我跟黑子一唱一和的完全没有引起他们的疑心。
晚上还派个人看着我门,我更加怀疑我的判断是正确的,我们进入了传销组织了。我跟黑子商量逃跑的计策,我们后半夜,从二层楼跳下来。连夜做火车回了北京。我们都身无分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