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兼仁看到这个图案以及后面那四个大字的时候,顿时心神一震。
他小时候见到过类似的东西,那是他小的时候,就在他父母被人残忍杀害的前一天:
那一天他们一家正在其乐融融地吃着晚饭,突然有一个人来敲了门。
杨兼仁的父亲以为那是他的朋友来了,就叫年幼的杨兼仁去给那个人开了门。
那个人身穿黑色风衣,看到杨兼仁来开门,他什么也没说,只是丢下了一枚硬币一样东西,就走了,而那个东西和杨兼仁现在看到的那枚画有乌鸦的硬币几乎是一模一样的。
而就在他把那枚硬币一样的东西拿给他的父亲看了之后,他那平时和蔼可亲的父亲,顿时变得十分的歇斯底里,嘴里不断念叨着:“他们终于来了吗?看来是我输了吗?”
还反复的问杨兼仁来的那个人的样貌等等,甚至还精确到了每一个动作,表情。
然而,就在第二天,杨兼仁被他爸支出去小区外面玩。再回来时,父母已见背。
这件事在当时闹得非常的大,甚至还上新闻了,但是不管那些记者怎么采访,官方的说法都只有一个:一男子入室盗窃因被主人发现怒而杀人。
杨兼仁从来没有相信过那个官方的说法,一直觉得自己父母的死亡与那个以乌鸦为图腾的组织或者个体定然有不小的关联。
现在,杨兼仁已经基本能确定的几点分别为:
1.该组织以乌鸦为图腾,自称“灾厄之鸟”
2.已确认有两人或以上
然而除了这两点他就没有别的线索了,下一步,他决定问一问警察那边对这个组织有什么己调查出来的结果,他相信自己作为“乌鸦”作案的其中一个见证者,已经和“乌鸦”有了相对直接的联系了,警察那边应该会利用自己来实现与“乌鸦”的对抗。
毕竟连他自己一个普通人都能知道关于“乌鸦”的信息,他认为警方那边不可能会不知道,只是不公开粉饰太平罢了。
这方面的计划可以先告一段落,先不用这么急着处理。
所以,现在主要还是要先解决住的问题,杨兼仁自己虽然可以住到李叔那里,但是面子上还是过不去,所以他打算先把没用的家具清出去,尽量今晚就搬行李来这边住了。
杨兼仁虽然现在还没有找到一份正式的工作,但是他大学期间也没少去给别人打零工,积蓄虽然没多少,但是现在估计也够了。
他看了看面前的主卧,那床都是十几年前的实木款式的,他估计里面都被虫给蛀完了,杨兼仁大概地环顾了一下自己这一间房子,他还记得这房子是他父母新婚的时候买的,虽然他父母死的时候都还没付完所有贷款,但是后面李叔陆陆续续地帮他们把剩下的贷款都还完了。
杨兼仁一想到李叔,就总是不由自主地想到李叔一生孤苦,五十多了还没有个伴儿。自从父母去世后,李叔就任劳任怨地把自己带大。
每次杨兼仁问他为什么不求回报地把自己带大,他总是回答:“你爸爸是我的恩人,我总得知恩图报吧。”他也从来没说过杨兼仁父亲在哪里帮到过他。
“把整个房子的坏家具全部换出去,又要丢出去一大笔钱,真尼玛麻烦!”杨兼仁抱怨道。
杨兼仁突然想到自己以前大学时候的一个关系还不错的同学,毕业的时候那个同学好像有提到过要搬家了。
“对呀,搬家就肯定旧家具就要换。我可以去白piao啊!真的是太妙了。”杨兼仁心想。
……
一顿折腾后,已经接近下午了。
“这也不行啊,跟他说那么久,最后只有一张旧的单人床能给我,太抠搜了吧!”杨兼仁在心中吐槽。
但有总归比没有好,杨兼仁好不容易把那张单人床拖进了屋子里,他先是在客厅放下了那张单人床,打算先暂时放在那里,他打算先去把里面那张大床给拆了,拿去扔掉先。
他来到主卧内,先是比划了一阵子,然后打算先拆床板,接下来的再看看先。
不费吹灰之力,杨兼仁轻松地把床板给拆掉了,他看着床板底下楞了一下,里面除了肯定会有的老鼠和蟑螂,竟然还有一个黑色的木箱子。
他把木箱子扛了出来,也不管上面便布的灰尘弄脏了自己的衣服。
拿出来后,杨兼仁发现那个木箱子是上了锁的。
“正好,我这里还有一把钥匙不知道是不是这个箱子的。”杨兼仁心想。
杨兼仁拿出口盖中那把在一串已经生锈的钥匙里面唯一还显得崭新的那一把钥匙,试了试是发现真的是那个箱子的钥匙,就把它打开了。
那个箱子的内部没有上黑漆涂料,是木头本来的颜色,杨兼仁随便翻了翻,发现原来那个箱子里面都是一些玄学的读物,像什么《教你如何看风水》,《生辰八字的奥秘》,《道家八大神咒的应用》,《阳历与阴历》之类的特别多。杨兼仁随手拿起一本全黑的书,封面上没有字,只有书脊上写着三个红色的大字:“恶之书”
封面是皮的,杨兼仁感觉这更像是一个笔记本,就好奇地翻开了那本书。
突然,那本书上的黑色封皮似乎流体化了,那黑色的流体盘旋在杨兼仁的右手上,慢慢地又凝聚在了一起,似乎在慢慢地被杨兼仁吸收掉,杨兼仁只感觉到手臂上一片阴凉,不一会儿,那黑色的流体就被杨兼仁吸收得消失一空了,那本书也变回了一本普通的一本玄学书《辰州符咒》了。
就在杨兼仁吸收那些黑色的液体不久后,他的脑海里突然出现了一道声音:
【恭喜宿主已成功绑定本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