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熙书和房子在回家的路上才看到有二三十人的锦衣卫沿街巡逻,蓝熙书避开了,心想着郭运达这口气一定不出,不知道丫无双的出现会不会打乱他的计划,他要是按兵不动反而麻烦了。
他能沉得住气吗?
蓝熙书哼的一声冷笑了。
原路返回,坐在门槛上丽姑母女倒让蓝熙书和房子吓了一跳,这娘两哪睡得着,这会站站那会儿站站,心里跟长了草一样慌慌着,到最后娘俩干脆挨着肩膀坐到门槛上有一句没一句的的闲说话。
蓝熙书和房子翻墙而入并没有惊动这母女两,倒是母女相依的镜头让蓝熙书觉得心有一种温暖。
“回来了!”看到蓝熙书和房子,丽姑表现得很镇定,忙起身准备热水,影儿也不说话,咕噜着大眼睛拉着房子的手进了屋。
就想过一起过了很久的小日子一般。
“没打听到什么!”房子淡定的接过丽姑递过来的汗巾擦洗脸和脖子,又把汗巾洗了洗递给蓝熙书,蓝熙书接过汗巾:“丽姑!你熟络,抽空你多打听吧!那个什么女儿春?掌柜的何许人?”
“嗯!”丽姑斟茶倒水应着。
“丽姑!说说范二。”蓝熙书换了居家宽袍出来,伸手请丽姑就座。
丽姑早给自己和影儿定下了家仆的身份,哪里担得起蓝熙书的一个请字,恓惶的放下手里的抹布,垂手一旁。
“范二就是范家园酒楼范老西的二儿子,出了名的混球,平日里也倒是不怎么为恶,也非欺男霸女的恶霸,就是喜欢呼朋唤友比这个比那个的,好争个风头,他哥在个讼师,倒是个出了名的好人,邻里百家都帮衬着,都说范家就落这么一个好人。”
哦!蓝熙书一听范二也就是年少狂妄,并非自己想十恶不赦之徒,心里倒是宽容了几分,但是肥婆的话让他感觉这个范二果真如丽姑所说,是个易被利用的混球。
“还有呢?”房子也换了素白小衣襦裙,一头乌发垂肩,蓬蓬松松的煞是好看,两只手束着纤巧细腰出来了,影儿在旁给她扥扥衣角。
“还有?”丽姑就不知道房子指哪方面,范二混球不假,但是偶尔心软,对老弱妇孺从不加欺凌,别的,喜欢漂亮的女子,好像他对良家女女子不感兴趣,整天流连于秦淮河姑娘堆里,能败家!
“他和木向笛素来不和吧!”蓝熙书提醒,端起影儿推过来的茶杯吹了吹茶末。
“可能自从柳莺儿出现,他两才较起劲来的,以前,吃喝玩乐也混在一起的,我听说昨夜范二在铜锣茶楼因为柳莺儿和木向笛大打出手,一帮人灰溜溜的走了,扬言早晚讨回场子,范二认识的会功夫的人多,说不定从哪儿重金请人助拳来呢!”
房子抿嘴笑了,范二----就一混人。
“听说范二迷柳莺儿走火入魔了一样。”影儿插嘴。
丽姑拿眼瞪了一下影儿,影儿抽抽鼻子躲到房子身后。
又闲话了一会儿木向笛和肥婆,从丽姑口中,这几个人中最不是东西的就是肥婆,养了个干女儿人称赛贵妃,傍上了一个大人物,整天跟个螃蟹似得,邻里被她挤兑走了好几家。
蓝熙书打哈欠的时候,丽姑收拾干净识趣的打住话头领着影儿回房去了。
蓝熙书慢条斯理的关门落插,一回身猛然抱起了房子:“我就觉得今晚不一样呢!”
“哪儿不一样?”房子搂着蓝熙书的脖子往上窜了一下,双腿夹住蓝熙书的腰,颠颠的被蓝熙书抱到了里屋。
“跟住客栈不一样,跟在北京南京的家里不一样,就像自己的窝一样。”蓝熙书啃房子的下巴。
“我也觉得,第一眼我就觉得这小院亲,你没感觉吗?我们每到封婶家就有这感觉,我喜欢这个小院。”房子待蓝熙书坐到床沿,直着胳膊把蓝熙书推倒在床上,房子趴在蓝熙书身上,头发一下子把两人的脸掩埋了。
“说会儿话!”
两人耳鬓厮磨,房子推开蓝熙书的嘴巴,喘着气说:“男人为一个女子拼命,这是不是说明他们真的很喜欢那个女子呢?”
蓝熙书知道房子指的是柳莺儿,又泛指很多。
“这不一定,男人有时候是争面子,事情因女子而起,到最后往往是因为争强好胜抢个风头罢了。”蓝熙书解开房子束腰的丝带,手往上一摸,房子的肚兜很紧,他又忙活着把手伸到房子背后解肚兜带子。
“那是不是得到这个女子了,没几天也就厌倦了呢?”房子迁就的附身,但是头抬着,眼睛认真的看着蓝熙书。
“难说!”蓝熙书随口说完,就知道不对了,房子拐着弯儿的想套什么:“房子!男人跟男人也不一样的,别人我不知道,反正我不会!”
呵呵!
房子在蓝熙书抓握自己的胸器之前先自握住了,蓝熙书的手盖在房子手上。
“真的不会?”
“真的不会!”
“那多久才会?”
“多久也不会!”
“是不是真的啊!”
“别闹!房子!这不是耽误工夫吗?天亮了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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