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没干什么事情,难不成因为自己那是抱了他,所以黑化值就下降到了这么多?如果是这样,看来好办多了。
谈菊在背后揉着,“陛下,昨日我打听了,还是不知道国师的喜好。不过,陛下,奴婢总感觉您怪怪的。”
叶莞知道谈菊什么意思,她啊,现在可是要干大事,好好活命。
“朕觉得国师模样清秀,贪恋男色……”叶莞傻笑着,说起来,她看着魏恒之的容貌,的确是个翩翩少年。只不过,黑化值多了点。
半夜,叶莞叫来谈菊。
“谈菊,你去叫几个人来。准备一些敲打的东西,嗯……刀剑也行。”
谈菊有些疑惑,这大晚上,陛下又在想些什么?到底是做什么,还能用上刀剑。谈菊在紫阳殿中找到了几个太监和侍卫,让他们过来。
此时十多个人站在叶莞面前。在殿里,除了侍卫拿着剑,其他太监拿着捣衣棍。
叶莞用觉得那捣衣棍不行,根本就能用,她指着那几个太监,“你们几个,把手里的捣衣棍换成其他的。”
太监也很疑惑,这紫阳殿里,没有什么能敲打的东西了,这要换,也没法换。
其中一个太监脸色为难,“陛下,奴才找不到其他的了。”
叶莞看了看此时的天色,已经是深夜了,可不能再拖延,她把目光放在那几个侍卫身上。
“你们跟朕来。”
叶莞带他们去了紫阳殿的一角落,周围什么也没有,只有一堵墙。
所有人都很好奇,不知道此时陛下想干什么。
“你,你,你,还有你,把这墙给朕拆了。”
“!”瞬时所有事跪在地上,那刀剑也丢在地上,叶莞也搞不懂他们怎么回事,不就是拆个墙,何必反应这么强烈。
谈菊谨慎的来到叶莞的身旁,扯了扯她的衣袖,“陛下,这墙的另一边是国师的住处。您拆了墙,就等于拆了国师的墙。”
叶莞生气的看着看他们,带着狠厉的神色,“朕是这东临国的女帝,朕拆这紫阳宫的墙,有何不妥。难不成你们一个个都是国师的人?那好,违令者,斩!”
拿着侍卫最为无辜,拆了墙,国师那里担待不起,不拆墙,陛下就会杀了自己。最终那些人还是手抖的拿起剑,不过他们还是选择其他方式,用锤子把这墙给拆了。
“轰——”这墙瞬间就坍塌在眼前,叶莞看着今晚的成果,还不错。
她转身看着那些人,“你们有功,朕会好好赏赐。你们先去把朕的床搬过来。”
搬床?一个二个都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就连谈菊也看不透了,她这陛下到底想干什么?
“搬床啊?你们还不去?”再次重复,才让他们确信,就迅速走到正殿,去搬床。
谈菊有些不解,今日陛下的举动和往常不同,这拆了国师的墙,不知又会出什么麻烦。
“陛下,您这是?”
“睡觉!”
“啊?”
“从今以后,朕要睡白清宫。”叶莞自信的说着,这样她就可以和魏恒之多接触,这一来二去,他的黑化值不就少了,还真是轻松活。
可是在谈菊心里,以为陛下是发烧糊涂了,不然也不会这样,听到叶莞说要睡白清宫,她差点晕倒。
此时白清宫里面的人也听到刚才那墙倒塌的声音,宫中的人有些害怕,毕竟刚刚那是女皇陛下,不敢轻易动手,得知情况后,回去直接禀告了魏恒之。
“什么,陛下拆了墙?”刚准备上床的魏恒之心头一颤,刚褪下的衣袖又穿好,犹豫一阵,又邪魅的笑着。
询济拱手点头,“国师,千真万确。”
此时魏恒之迅速走出去,想去看看今日这陛下到底想做什么,白日里先是翻墙,大晚上又在拆墙。
——
“你们这是作甚?想拦住朕的去处?”叶莞狠戾的看着白清宫的下人,此时叶莞身后的人搬着床。
那些下人也不敢说话,低着头,还是阻止叶莞的进入,“陛下请回吧,国师让您在紫阳殿待着。”
看着他们的样子,看来他们是没想让叶莞进去,倘若今夜让叶莞进去了,可能死的就是他们了,可叶莞不死心,“朕今夜就想睡这里,国师好像也没说过不让朕睡吧!”
“这,,”下人犹豫不决,两头都不想得罪。
“陛下既然想睡,就赶快回房吧!”低沉浑厚,富有磁性的声音在耳旁传来。
叶莞回头一看,眸子间看见那一双炯炯有神的星目在烛光中星光熠熠,却盯得叶莞的朱唇弯起,“国师来了,正好,朕都想睡了,可是这些人拦住朕。”
魏恒之扫了眼白清宫的人,又看见叶莞身后的人抬着床。“陛下深夜抬着床到臣宫里是为何事?”
叶莞想了想,让身后的人赶快搬床,冲着魏恒之露出月牙般的笑容,扑上去,一手抱住魏恒之的手,拖住他,让下人将床抬进去。
“恒之~~”叶莞还不停摇晃着魏恒之的手臂,像小鸟一样依偎在手上,“我睡不着,失眠了,就想来你这里睡。”
此话一出,全场的人都震惊,没想到陛下居然和国师居然是这样的关系,国师可是从未让女子幸好刚才没做过分的事。
谈菊瞪大瞳孔,什么时候陛下失眠了,今夜她可是早想睡了,又突然半夜起来砸墙,分明就是想对国师不轨。
魏恒之没有止住她,任由她将自己抓住,“都退下吧!”
此时这里就他俩人,叶莞依旧没有松开的想法。
“人都走了,陛下还是松开吧!”清冷的声音传到叶莞的耳边,此时魏恒之嘴角不动声色的扬起一丝笑容,不知何种心情。
魏恒之挣脱叶莞的手,清冷的身影自己走在前面,他没有管叶莞,又好像是在等她的做法。
既然魏恒之什么也没说,那不就说明她今夜可以在这里,反正她是跟定他了,今夜他赶她,她也坚决不走。她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直勾勾的盯着走在前面的人影,“恒之,等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