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快看是熙烨将军!坏了!变幻,幽冥血烈剑!放!”
驰骋间我变魔大喊,裂出幻剑,顺着疾风前行像只只恶兽的后背狠狠的刺去。
瞬时剑气声一应划过,只见刚刚刺到鳞甲,便一一炸开,全都化为幻气,飘向了空中。
“无恩!幻剑应该不行!这群麒麟兽看上去好像都是变异兽种,外层严密的包裹这一身奇异的鳞甲,寻常刀剑应该伤不了它,对了!用融魂技!烧!熙烨,撑住我们来了!”
“终极!火元素异变融魂技!幽冥炼狱波!爆!”
看着熊熊冥火渐渐逼近王殿,我顿时惊惶大喊:
“不行啊老师,它们逼得太近了!不,是它们围的太密了!这样熙烨将军在后面没有退路,如此强范围的火焰会伤到他的!”
仿佛还没等我说完,老师似乎早就预料到了,腾在鹿背上,朝着殿后呐喊道:
“熙烨!飞起,接住...接住冥火!别忘了我之前和你说的,用脉冲波,封住冥火全都打到它们身上!我们前后夹击!”
望着,炼狱火在瞳孔中只见渐渐远去,蔓至王殿。
熙烨似乎一把便甩出了火炎枪,一技横扫,暂时劝退这群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野兽,跃到殿顶,爆起魔力,高声呐喊:
“密气脉冲!扩!”
杀招出手,百只麒麟兽绷紧牛尾围在一起,瞬间就好像炼丹炉封上了绝命盖,而我们这些凡人则想要势必拿它们的这些恶胆来炼仙丹,飞天成仙。
惨叫落下,熙烨从具具尸体中逐渐升起。
“太好了!老师成了!快看,是大将军!”我连忙下鹿指到腾空跃起渐渐缓落的熙烨将军说道。
“熙烨没事吧,烬王他人呢?!”老师一把握住熙烨淋漓的血手大喊道。
熙烨将军刚刚死里逃生,但又像个没事人一样,不紧不慢的用袖口擦了擦着恶兽残留下的浓血。
“放心,没事。就这些怪物还伤不到我,交手后才知道它们的土元素在城中或者是封闭的场地是施展不出来的,还有它们的御兽师也只能仰仗着麒麟兽的撕咬来拉扯。幸亏你们来的及时,这群混蛋一般属性技能真就还搞不死,血腥的很。”
老师急忙与熙烨一边往门外走着,并一边不安的追问道:
“熙烨,墨王他是亲自率军前来的吗?为何不见城中有大部分潜伏兽群?”
“不是,这只是墨王派人使的暗杀计划,所以兵力不多,不然就被我们围歼了。”
出殿门,老师甩手拽过一只火鹿,迁到熙烨跟前,朝着东边方向,几乎一同上鹿。
“熙烨,那你的意思是说,他们没有一起出兵是吧,所以才导致暗杀失败,其原因就是因为金托斯后续的大部队没有第一时间攻破,所以前后才无法相互接应。”
“没错金托斯鬼的很,他们实则战线联盟,其实各怀鬼胎,最后无疑不想着怎样瓜分城池,好了这里面内有玄机,咱们现在得赶快去正面战场,争取在这之前截杀他们,一旦他们两军会师,达到契约,这样我们东北两面,受敌,加上土族的麒麟兽,胜负可就难分了。”
“明白了,我们东边虽然是和中亚国的边境交汇,但是东面面山,崎岖难行,极其不利于大部队统一前行,所以他们才会选择两路出兵。”
“对,这也是上天留给我们的唯一胜机了,一旦他们达成共识,王城可震就危险了,快现在有幽冥火,北面金托斯由于兵力不足,所以尚且安全,我们得快去东北角方向,争取提前埋伏截杀他们。”
我一路跟在后面,听着听着似乎有些担忧,疑虑间顿时想起了临行前爷爷对我说过的话语。
“等下二位将军,现在我们两面受敌,局势紧张,虽说他们两路敌军都没有奋力进攻,但我们此时孤军出城埋伏他们两军的侧翼,是不是有些不妥,别忘了东面墨王的麒麟部队还在蠢蠢欲动呢,不知何时他们就会发动第二次伏击。”
老师疾驰火鹿,似乎已经有些心急如焚,大声回应道:
“无恩!有什么话就说!”
“二位将军我的意思是说东面那群遁地的家伙如果不先除之,王城中几乎随时都会有危险,而我们也不能合力出兵,很可能到最后会首尾难顾。”
熙烨将军似乎早就已经明白了这个道理,只是面对墨王突如其来的进攻,有些招架不住,也可以说是面对这群麒麟部队他始终没有一个很好的解决办法。
“无恩,有话就说,现在不分上下。”
“将军,咱们每个国家,或者说是每个元素家族,是不是都有一个祖先留下来的神灵法杖?而且每一个法杖属性的用意也不同?”
老师的速度似乎慢了下来,并急急问道:
“无恩,走之前,先生是不是和你说什么了?”
“是的在走前爷爷特别嘱咐我说,如果面对土族的麒麟部队,那必须得找到它们这群部队的统一召唤师,也就是指挥它们的指挥官,这样这群麒麟兽群就会群龙无首,则王城便会无虞。”
熙烨顿时恍然大悟,立即刹停坐骑,并朝着东面边城喊道:
“明白了,再很早之前烬王就告诫过我,快集合兵力,先剿除土族野战队,麒麟法杖便是指挥他们的统一核心指挥武器!”
到达山区边防,数万只麒麟兽全都依次遍布在山林之间,漫山遍野,竖立着戾眼,不停窥视着我们,窥视着我们脚下那片安然肥沃的土地。
“到底那个是啊。”我与将军们一同隐秘在后军之中,扫视这群井然有序的山贼军,不禁使我犯嘀咕。
放眼望去,雄驾在麒麟兽上的御兽师,仿佛都穿着像刺客一样黄灰交加的魔法风衣,一同贯彻到风中难免有些咄咄逼人。更加让人难以揣摩的是,他们脸上都带着一个金黄色而且是刻有麒麟犄角条纹的面具,在这里面找人,还是找一个不认识的人,难如登天。
不过凡是有利就有弊,我们虽然一时半会极难分辨,但难保他不会自己漏出在我们的视角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