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爱了,不爱了。”风启天反复地念着这两个字,原来他的心也会痛,刚才的一切他表现地冷漠无情,可是在这间的屋子,只剩下两个人,他终是没有掩饰自己内心。
“是的,不爱了,一切真的很乏味,你明白?你一开始就怀着利益的关系娶了我,不过那个时候应该还不真正的我,你在断情崖边上,我们才算第一次见面吧,风启天,那个时候你很冷酷,你说我欠你的,我懂,那个时候非得娶我不可,这样子就娶不到蝶念花,差点忘记了一件事情,若是这件事传了出去,我会去一趟京城,亲自跟皇上解释的,你不用担心你们风家受到了牵连了。至于我爹爹,他应该不会是一个小人,若是他想叛变,我想二十年前,他就不用投靠了天泽国了、”离熙儿的语气很轻淡,让人感觉像是说别人的故事一样。
“我既然能够写的出,我也有办法去应付,你也不用操这份心了。你会跟离曦一起走?”他小心翼翼地问道,因为他现在已经没有办法确定了。
她的嘴角微微地一扬,自我嘲笑道:“难道我非要依赖你们男人才能生存吗?风启天,是你们那男人太高估了你们的能力,还是你们低估了我们女人的能力呢?”
“那就好。”风启天只是轻轻地应答,至少离曦这个家伙,等他所有一切都计划好了,离曦的死期也就不远了。
“真的,你不用操心,以后要是见了面,我们当做不认识吧?我没办法在自己的前夫面前表现那么无所谓的样子,既然已经不爱了,我们以后就当做陌生人吧,如果看到我被人欺负,你也不要出手,因为我还是不想跟你有任何的瓜葛,你能明白吗?”她这个时候才调整好一切,直直地与他对视,只是他投过来的目光有些异样,她就当做他神经错乱了。
“陌生人,我们以后只是陌生人,你真的想要的吗?”
她很不客气地发出了一阵的冷哼,讥讽道:“难道你还要在别人的面前表现地暧昧不清吗?我现在能够心平气和地跟你说这么多了,因为我已经不想分你扯上了关系,我只是在与你做告别,我们以后什么也不是了,你也不想让蝶儿误会吧。”
“熙儿,我的熙儿。”她的声音里透露着坚定的决绝,他用手一带,把她带入了怀里,他的头顶在她凌乱的发丝上。
“请你放开,风启天,我只不过是一个你想休却休不掉的弃妇,请不要这么做,他日,如果遇到一个好男人,我也许还会嫁人,所以请你让我保留最后一点点的尊严,你也不要做这么多,让大家误会的事情,我当做你这是最后的拥抱。”
“你会嫁人,我不许。你可别忘记了,你名义上还是我风启天的女人,这辈子都不可能嫁人。”他低吼了一声,恐怕他的这一句话,外面的那些都听到了吧?
“风启天,你也太霸道了吧?我是一个女人,我还年轻,我也跟你说过,我不是你们这里的人,我没有必要守着你一辈子,我要是守着你一辈子的话,我才是最傻的那一个人。”
风启天的双手垂落了下来,他的眸底闪过了一丝难过,只不过他没有在她的面前表现出来,他没有言语,只是把那晚药端到了她的面前,“你是否需要在公众的面前喝下呢?”
她抬起了眸子,重重地呼出了一口气,很是潇洒地接过了那个碗。
风启天已经替她开了门,离熙儿稳住了自己的心神,“我,离熙儿,选择与风启天分开,不是因为风启天利用了我,也不是因为我爱上了别人,因为我们两个人的性格太过于倔强,没有办法融合对方。”
她的双手托举着碗,继续说道:“这一碗是红花药,滑胎的用处,不是我这个做娘的狠心,是我们之间的协定,风家也不可能让他的子孙流落在外,所以我只能这么选择,所以你们都是风家军的一员,应该怎么维护你们的将军我不管了,总之以后,大家碰到了我,当做不认识也可以,若是想唤我一声郡主也可以,这段时间跟大家也算是相处过了,谢谢大家了。”
这算是最后的演讲吗?
语毕之后,她毫不犹豫地端起了那碗红花药咕噜咕噜地灌进了自己的嘴里。
一切结束了,她原本以为会轻松无比,原来她错了,她错了,她感觉自己的喉咙间的一股血腥涌了上来。
“噗嗤……”她吐出了一大口鲜红的血液,她的身子有些不稳地一个踉跄,差点倒地了。
风启天眼疾手快,伸出去了大手接住了她下倾的动作,“怎么了,熙儿?”
离熙儿的冷漠的美眸狠狠地瞪着风启天,“风将军,请你放手。二奶奶,你帮帮我,我还有一些事情还要交代。”
风二奶奶快步地扶住了离熙儿,让她站起了身子。
“少天,以后的话,木木,我就拜托你了,她跟我受过苦,你懂的。这个是我唯一放心不下的事情,真的是要麻烦你了。”
斐少天用力地点点头,“嫂子,我会的,只是嫂子,你当真要跟离曦一起走?”
她只是笑了笑,并未回答,她继而走到了德勒的面前,“德勒,对不起了,我想你的毁容也许跟我会扯上了些关系,不管怎么样,我是该好好地跟你说一声对不起了,还有,我已经不生你的气了,他日若是再见的,你还是把我当做陌生人吧,我真的不想跟你们纠缠下去,明白吗?”
这个时候,德勒的嘴角只是浅浅地笑着,“呵呵,离熙儿,你命中注定会跟我们乾国的关系不浅,虽然你也是我妹妹,名义上的,但是我根本没把你当做妹妹,今日你看来没办法跟离曦走了,因为你必须跟我走。”他的嘶哑的嗓音显得有些突兀。
离熙儿顿时觉得眼前的每一个都很陌生,“什么意思?德勒,你们到底想玩什么啊?”她几乎是发疯地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