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夜,他睡的很沉,只是她有些放心不下阿花,她只是浅浅地睡着,听到他离去的声音,他们也要这么一大早去采集草药吗?
她透过了门的细缝,看到他跟蝶念花离去之后,她才敢起了身。
此时天色刚刚放亮的时候,周围笼罩在一片的雾气当中,她匆匆忙忙地赶往了阿花的住所。
只不过她到了昨日的那个地方之后,茅草屋却化成了灰烬,怎么回事?阿花出事了吗?
离熙儿的心不由自主地一纠,昨夜她离开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过了一个晚上,就变成了如此了呢?
她不断地叫唤着:“阿花,阿花……:可是周围现在除了宁静,还是宁静,根本没有一点的声音。
蓦地,她突然间发现了一些血迹,难道阿花被人绑架了不成吗?她的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她沿着这条血迹的路子,一路紧随着过去,她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希望阿花不要出事才好。
待血迹完全找不到的时候,她抬起了头,向前望去,她的前方是一片由巨大的木块围成的一个小村庄,石灰粉的问道特别的浓郁,难道这就是疫区的中心了吗?
可是这么高的围墙,她怎么可能翻阅了过去,她只听到阿花传来的尖叫的声音。
“我没有背叛组织,你们饶了我吧,我之所以服侍风夫人,那是因为夫人是一个好人。”
“我呸,她是好人,有其父必有其女,这句花,阿花你不是最熟悉不过吗?你才服侍那个叛贼的女儿几天啊。你就被她给收买了,我们决定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一阵阵的呐喊的声音,一浪盖过一浪,她的心里的不安越聚越多,离熙儿在围墙的外面,只能干着急,她不能让阿花就这么平白无故地死去。
她很是干脆地大叫了一声,“叛贼的女儿在此,你们放了阿花,我来换她。”她极力地提高了自己的声调,让自己看起来那么的镇定。
“哦,大哥,外面真有个女人啊。”
那名大哥大声地交代:“先把里边的这个女人给我迷晕掉,这个女人太吵了。”
“那外面的那个女人怎么办?”
“哦。”那名所谓的大哥优哉游哉地走到了围墙的外面,透过了木块的缝隙,他看到了站在外面的离熙儿。
“果真是叛贼的女儿,跟她娘长的一样,一样都是那么地骚。”那名大哥向地上吐了唾沫,很是鄙夷地说道。
“我不准你辱骂我母亲。”虽然她只是古代离熙儿的母亲,但是离熙儿觉得有义务是维护她母亲的声誉。
“哦,一个小刁妇啊,你自己送上门来的,就容不得我,来人呢?把这个小骚娘们给我抬进来。”那名大哥大喊了一声。
顿时围墙内翻出了几个高手出来,他们直接抬起了离熙儿,跨进了围墙。
“哦,这么近距离的看,你比你娘亲逊了许多。”那名大哥很是遗憾地摇摇头。
“我管你这么说呢。我现在来了,她可以走了吧?”离熙儿没使好脸色,直接冷冷地吩咐。
“你当我们是什么啊,我们是三岁的小孩子吗?她可是跟你爹一样,选择做了叛贼啊,对于叛国的逆贼,我们直接都是杀掉的。”那名打个的脸有些狰狞了起来。
他们每个人都是包裹着一条白布在脸上,只有离熙儿和阿花并未采取任何的措施,她向阿花望去,此时的阿花居然被打的皮开肉绽了,离熙儿的心不禁一疼,“你们都这么对待她了,你们还想把她给杀了啊?她是服侍我,那又如何呢?我又不是叛贼,就算我爹是叛贼,他是他,我是我,根本是两个人。”
那名大哥一张扭曲的脸孔在离熙儿的身旁转来转去,离熙儿很少被这么盯着瞧。
她咬牙切齿地瞪了那名大哥一眼,“你看够了没有啊。这么样,可以放她走吗?我的命比较值钱吧,你们想做买卖的话,估计我可以卖到不少的价钱,她一个丫头的命值得几个钱啊,你放她回去。”
“哦,我向来不喜欢跟人家讨价还价的,不过你送上门来的话,我倒是不客气了哦,兄弟们,把这个女人的衣服给我扒光,我倒是要看看,这个娘们到底是什么做的,居然到处诱惑男人。”
她的眸中闪过一丝的惊骇与恐惧,她紧紧地抱住了自己的手臂,“不可以的,这位大哥,你不喜欢买卖的话,我们谈点别的,可以吧?”离熙儿顿时束手无策,如果这群男人蜂拥而上的,她根本毫无抵抗之力,她现在有些懊悔了,怎么可以如此的大意呢?
“哦,说说看,也许说点中听的,我倒是可以放了阿花。”那名大哥的语气放缓了,他一摆手,止住了手下。
“好,那我就说了。其实你们被困在这里,你有没想过,离开这里呢?”离熙儿环视了周围一圈,这个平坦的地方站着的都是男人,而且他们看上去并未像是染上了瘟疫啊?离熙儿的眸底闪过了一丝的疑惑,他们究竟在玩什么把戏呢?
“离开,呵呵,我也想啊,我们要是走的话,谁来照顾我们的妻儿啊?”那名大哥的鼻子发出一声的冷哼声。
离熙儿有些明白了,家是他们的重点,至少现在有谈下去的资格了,“照顾妻儿,你们个个是好男人,我很敬佩你们,你们从未舍弃了家庭。”
“你敬佩我倒是不用,你不用想着法子来害我们,我们就已经谢天谢地了。”那名大哥的身子一直在离熙儿的身旁围绕,一圈又一圈地来回踱步。
离熙儿看出他们的疑虑,她的脑海飞快的转,她静默了许久,才想要劝导他们的词,“我怎么可能会害了你们呢?朝廷都没有放弃你们,你们就应该拿出勇气,鼓励家人,好好地与这场瘟疫抗争,虽然我们有着不幸,可是我们就在这里面等死吗?你们甘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