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曦脚下轻轻地一踮起,整个人便腾空飞了出去,他的脚尖在屋檐的一角飞快地划过,转眼间就到了大街上,冷清的大街道上,只有她一个弱小的身影。他的心里不由得一紧,便离曦欲飞快地窜了出去,却被一道冷冽的声音给阻止了。
“离曦,你是不是应该安分些了呢?”这一道声音的主人还未露面,但是声音却对他保持着十分的敌意。
离曦打住了飞跃的脚步,他只是向声音的方向望去,他看到的是风启天从屋檐的背后跳了起来。
“原来是风将军,怎么了?难道你认为本王去保护你的夫人都觉得是多余的吗?”离曦无所谓地应了一句,唇角扬起了一抹邪邪的坏笑。
风启天只是向离曦走进了些,他的冷眸含着寒冰一样,让人不由自主地感到了冷嗖嗖的。
风启天的眉头一扬,薄唇轻启:“你对我夫人怎么样,我看的一清二楚,你难道就是有着特殊的嗜好吗?你今日在州衙放火的目的又为何呢?”
离曦甩了甩衣袍,在屋顶上坐了下来,“我的目的很简单啊,你一直就明白的啊,我是不会让天泽国好过的,至于你的夫人,我承认我确实有些特殊的爱好。”
风启天唇角略微地一动,讥讽地笑道:“哦,你觉得你的计划可以得逞吗?就以你们这些小打小闹的势力,能够怎么样,为何我们每次都让你们得逞,我就是让你占点便宜,你知道吗?”
离曦的脸色一沉,声音突然森寒了起来,“你风启天是不是太自大了些呢?你认为我们的南方就这么微不足道,呵呵,我劝你要不早点离开朝廷,要不你就准备好好地打一战了,如果你不在为那个狗皇帝办事的话,也许我会看在你夫人的面子上,放你一马,不过他日兵刃相见,就容不得我了。”
风启天的横了离曦一眼,冰雪般晶莹的黑眸微微地转动,“那我还是要谢谢你了,离曦,你说如果我们两个对打的话,你就有那么把握赢得了我吗?”
离曦只是转过头去,向街道尽头的那一个瘦小的身影望了过去,他面色沉冷,声音微寒:“原来我认识的风启天除了无情之外,原来是这么的狂妄,我承认,我跟你对打飞的话,我并不一定就会赢了你,你也许不知道吧,我离曦是一个用毒的高手。”
风启天的心里不由自主地一颤,用毒高手?他的心里突然间多了几分的不安,他只是装作泰然自若的样子,冷笑的声音从他的嗓子底发了出来。
“哈哈,原来离曦是一个见不得光的小人,只会用卑劣的手段赢得。”
离曦从怀里掏出了了折扇,很不以为意,他却也跟着一起大笑,“哈哈,二十年前,天泽国的狗皇帝何尝是用正途的手段打败了我们呢?你以为你们天泽国的人都是正人君子了吗?”离曦的激动的声音一句盖过了一句。
风启天一点也不生气,他这个时候才一起在屋顶上坐了下来,他的目光一直都是停留在街道的那道身影上面,直到她进入了驿站,他才转过头来,望着离曦。
“哦,是吗?”他倒也不生气,反问的声音有些清淡,让人听不出他的情绪。
“你是不是回去好好地查查你们的皇帝呢?顺便提醒你一句,你爹爹是一个正人君子,只不过他是被卑鄙的小人所利用了,不过的话,如果我想没有那场战争的话,你的爹也不会死,而我们恭国也依然在这个世上。”离曦听不出风启天到底是何意思,他只好把话题引到了风启天的爹身上。
风启天的身子微微地一僵,爹爹,爹爹是何容貌,他都已经记不清了,他陷入了沉思,久久没有回话。
离曦的脸上的那抹笑意不经意在唇角扬了起来,他大胆地再继续说下去。“呵呵,是不是要怪你的好岳父呢?如果不是他,我想你的爹娘都不会死了吧?如果不是天泽国的狗皇帝发动这场战争的话,那么我们的家庭都是完美的。”
风启天只是冥想离曦到底是何用意,为何无缘无故地提到他爹爹,他是想离间这么简单吗?
风启天的唇角微微地抽搐,清冷地应了一声,“哦,你说的这么多,目的又如何呢?我上次就已经明确地跟你提过,我风启天是不会给你们效力的。”
“呵呵,没有,我没那个意思,我只是提醒你下,不要愚忠,否则你看到并不是那么一回事,我潜伏了二十年,我哪里没摸透了呢?”离曦的嘴角的那抹笑意笑的更深了。
风启天倒觉得吸了几口的冷气,这个离曦一直在暗中观察着他们的举动,如果不除掉他,那么天泽国以后并不会太平,可是这个人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好对付。
他不由地想到了一个人,也许她可以做到吧?他的唇角的冷笑突然笑出了声音。
“风将军,是在讥讽我的意思吗?”
“那倒是没有,你上次就劝我一起除掉了坤王爷,呵呵,我上次没答应,你这次是让我看清楚我们皇上的真面目,不过你错了,我们风家世代忠心,根本不会受到你的挑拨离间,对了,我爹娘的死只是跟我那个岳父有关。”他故意把岳父的两个字咬的特别的响,他只是提醒离曦,离熙儿是他的女人而已。
“原来,风将军心中也有恐惧啊?”离曦倒是一眼就看穿了风启天的用意了。
“当然了,你难道没有弱点吗?”风启天反问道。
离曦只是冷冷地咛了一声,“我当然有弱点,我想你也看出来了,不过的话,我想风将军的顾虑太多,而我只有一个顾虑,如果真的有人要对付你的话,你是要报复你的夫人那?还是你的侧室呢?”
这个问题,他从未想过,风启天他是不会让这件事情发生的,他的脸色依旧没有任何的表情。
“不要麻烦离曦你的担心了,就算这么一天来到的话,我当然是保护我的侧室了,我的夫人不是由你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