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白皮李终于忍不住了,自己主子被欺负,那能由着呢?那样子就跟笨蛋饭桶无异了。就跟狗子一样,打不过至少还能吠两声嘛。
“贤弟啊,咋有狗吠呢?城主令不是说大街上不准随意遛狗嘛?哪个家伙吃了熊心豹子胆,居然敢明目张胆地遛狗,简直就不把城主放在眼里!简直岂有此理!”
“师兄,你这耳朵咋回事呢?那是李公子的贴身护卫说的,不是狗吠!不是狗吠!狗咋能吠成这样子呢?”
“嚯哟,不是狗吠啊。原来是李大护卫说的呀,在下失敬失敬。我就想嘛,狗怎么能吠出两个不同的音节来呢?”
围观群众内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纷纷发出了嗤笑声,乐开了花儿。
李公子一干人等面色铁青,怒火中烧,青筋暴起,恨不得一个箭步向前,一撂子结束这两个仇人罪恶的一生。然而他们很有自知之明,自知打不过,只能干生气。我用无言与沉默来表达我的愤怒,然后用精神胜利法,幻想着把你家祖宗十八代拿来鞭尸,末了烧成一把灰,加一泡尿,绊了喂狗。想了此番,这才觉得舒畅些。然而,还是很愤怒!
总有一天,我要扒了你们这两个混蛋的裤子,拖来游街,这挨千刀的!李公子咬紧牙关,捏紧拳头,把这当成了人生的伟大实践目标。
本来面对洛婉清这伙儿就觉得愤怒不已了,再来两个火上浇油的,比踩到狗屎还恶心。以卵击石不够硬,柿子还得挑软的捏,面前的两个混蛋打不过,只能拿洛婉清这两个小喽啰出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