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可也不说话,突然把他的舌头吸入自己嘴里,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徐东装作疼得龇牙咧嘴,这才勉强蒙混过关。
“我要你记住,要是你背着本公主和别的女人有染,被我知道后就不是咬舌头了,小心我把你弄得和锅锅铲铲一样!”
徐东在心里咕哝,不瞒你十七公主赵可,本人还真有别的女人,而且还不老少,可以和你父皇赵仑有得一比,可这事你想管也管不了!
“锅锅、铲铲,你们俩在外边看着,小娥子,快去烧一盆汤水,我风尘仆仆大老远回到府上,想先泡上一个澡润润身子!”
锅锅、铲铲和小娥子如今是个大明白人,当然听得懂男主子的话中之话,锅锅和铲铲不再往里面走,小娥子则把那个特大的腰圆形澡盆打满了热水。
小娥子退出去后,徐东要给赵可脱衣服,赵可咬着他的耳朵说,“今天你就别想着这美事儿了,我现在身子不爽,以后爽了给你补上吧!”
徐东当然知道赵可这话的意思,他气得直想跳脚,他恨恨地把赵可抱着囫囵放进澡盆里,然后自己也跳了进去。
两人拥抱了一会儿,都开始气促起来,为了打破气氛,两人竟然在澡盆里互相挠起了痒痒。
“咯咯咯!”
“哈哈哈!”
男女主子有点异常的笑声,引逗起锅锅铲铲和小娥的好奇心,他们三人把脑袋一齐探进来,想看看男女主子到底在干些什么事。
徐东说“看什么看什么?这有什么好看的?”
赵可道,“他们想看就让他们看吧,反正我们都还穿着衣服!”
然后对着门口喊,“锅锅铲铲,你们进来往盆里舀两瓢热水!”
锅锅和铲铲欢快地应了一声,进来每人给澡盆里添了一瓢热水,眼睛女主子身上看,却看见女主子衣服穿得好好的,脸上满是失望的神情。
“你们今儿个是真白看了吧?来来来,你们一边一个给男主子好好地捶捶背!”
说完,赵可自己起身出来了,只留徐东一人在澡盆里,锅锅和铲铲一拥而上,对着徐东身上一阵猛烈的拳头。
锅锅说,“对不起了驸马爷,女主子昨天就交待过,等驸马爷回来了给你一顿好的教训,平日只有女主子在府上,我们不听她的以后会遭报复!”
铲铲说,“驸马爷,女主子也知道我们把吃奶的劲拿出来也打不疼你,但她就是听这‘叭叭’的声音解气,你就权且当着乐器被我们弹奏了一回。”
赵可在里间喊,“锅锅铲铲,别光顾着说那么些废话,你们给我往死里揍,把他揍得浑身开花我才解恨!”
锅锅说,“主子,驸马爷是金刚不坏之身,他哪里怕我们打?他的身子没开花,倒是把我们的拳头给打开花了!”
赵可道,“别耍贫嘴了,我在给你们数着数,打到三百下了我就放过他,记着,用巴掌打得不算数,只能用拳头擂,声音打得不响的也不算数,因为我压根儿就听不到。”
锅锅和铲铲知道不能投机取巧了,只得认真地在徐东身上擂起来,好不容易把三百下打完,徐东没什么事,倒是锅锅、铲铲快要虚脱了。
“够数了,锅锅铲铲你们去歇着,叫驸马爷进房里来,我这里还有任务要他完成。”
“嘻嘻!”
“嘻嘻!”
锅锅、铲铲两声坏笑出去了,徐东猜不出赵可在搞什么鬼,他诚惶诚恐地走进卧房,只见赵可端端地躺在床上,身上盖着一条光滑的锦缎被。
不管怎么说,赵可都算得上那种美人胚子,徐东看见她这一副楚楚可人的样子就动心,好比看到一朵娇艳的花朵一样,心里便有一种采摘的欲望。
赵可不禁掩嘴偷笑,“怎么?在外边偷腥还没偷够不是?是想调戏本公主还是咋的?去去去,先在一边反省两个时辰,两个时辰到了本公主再看心情说话。”
徐东在心里叫苦不迭,赵可这人再怎么的那公主病还是改不了,她一任性起来就要让她的脾气耍够才得放过你,不过今天她倒像是搞恶作剧。
“算了,我还是和锅锅铲铲挤着去,反正今晚我是没指望咯!”
徐东其实是故意这么说的,他不用这一招刺激一下,赵可就要整他两个时辰的蛊,见徐东边说边往外走,赵可果然一下子慌了神。
“我不许你到锅锅铲铲屋里去,你快回来,本公主只不过是考验你,哪知你这就急眼了?看来,我父皇精明一世,这次真是看走了眼。”
徐东一惊,他不知道赵可这后半句话是什么意思,她父皇看走了眼,什么看走了眼?难道还要立我徐东为皇储不成?
他想听赵可没说完的话,“你叫我走我还舍不得走呢!哈哈,我也只不过试探你的。”
“狡猾!“赵可轻声说,”你过来,我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事?”
赵可说,“你过来,我又不吃了你!”
等徐东来到床前,赵可轻轻地揭开盖在身上的锦缎被,她那光滑如玉的身子展现在徐东眼前,和原先见到的有所不同的是她小腹微微凸起。
“你……你身上有喜了?”,
赵可轻启贝齿一笑,“这是我要告诉你的第一件事,还有另一件事,就是我父皇准备退位,他要把罗陀国君的位子禅让给你。”
“什么?”徐东一下子懵了,“不会的,父皇绝对不会自动退位的。”
他不禁想起他和龙叔的一次对话——
“你要知道,赵仑从他叔父赵贯手里夺取皇权之后,该要面对多少内外敌人?像熊丕这样铤而走险的人物,还有如马武这样妄想复国的亡国君主。”
龙叔继着说,“国力衰微,王子年幼,局势混乱,这都使得他夜不能寐,把这些高危人物放在自己眼皮下面,这反倒让他感到放心。”
徐东问,“那照你这么说,住在皇宫里的另外两个国师也是高危人物啰?”
“那是自然,三国师是前皇上赵贯的舅子,四国师是龙城国派来的奸细,不过这两人目前蛰伏得很深,看不出他们有任何图谋不轨。”
龙叔接着说,“一般人以为罗陀国现任国君没有皇子,只有众多公主,其实他有一个皇子,只不过这皇子并不是住在纯阳宫。”
徐东问,“没有住在纯阳宫?那他现在在什么地方?”
“在一般人看起来最危险的地方,”龙叔道,“最危险的地方也最安全,反过来我们看纯阳宫,这个对于皇族来说最安全的地方,实际上也最危险。”
徐东说,“那照你的意思,现在的罗陀国皇子是隐姓埋名,住在我们意想不到的地方啰?”
…… ……
想到这里,他又加了一句,“你父皇就是自动退位,也不会把皇位禅让给我的!”
赵可也被他说得懵了,“为什么?你为什么这样想我父皇?你是他最得意的乘龙快婿,而且我又给你怀上了骨血,他把皇位禅让给你不是很可靠吗?”
徐东在心里说,我在赵仑心中不仅不可靠,而且还是一个相当危险的人物,他把我当作高危人物置于他的监视范围,这才是他赵仑的本意。
赵可说,“你不能这么想我父皇,我父皇是真心把你扶植到罗陀国君位置的,在这次和真宽的斗法中,他看到了你强于他的修为,就决定禅位给你!”
她又说,“我父皇作好了的决定就不会更改,他知道你回宫后,可能明日就要传你进殿,你今夜里就把要对父皇说的话想好。”
徐东其实从来没想过要当罗陀国君,或者说没去想当任意哪一国的君主,但是要想无量海地区真正归于一统,他又必须借助于这些权力来完成统一大业,
但是今天这消息得到得太突然了,几乎是冷不丁地出来的,赵可设着法子整蛊他,却突然又说他父皇禅位与他,让他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他在辗转反侧中度过了一夜,第二天一早,果然郭公公就来宣他到“还虚殿”觐见皇上,说皇上一早就在殿里等候着了。
徐东跟着郭公公来到“还虚殿”,他想起几年之前他被招为东床驸马后,第一次被皇上赵仑单独召见的地方也是“还虚殿”。
那时候,第一次觐见皇上的徐东心里很是忐忑,不仅仅是惧怕赵仑的罗陀国君的皇威,更惧怕的是赵仑足足比他高了两个境界的修为。
一个高了你两个境界修为的练者,你若是不小心一句话得罪了他,他可以把你拿在手上瞬时捏成齑粉,现在,徐东最起码是没有这一份惧怕心理了。
进得“还虚殿”,他发现赵仑跟几天前比面容显得苍老了几分,只是那奇峻的五官、长须盈尺的道家风范丝毫不改,而且眼神里透露出一种坚定。
赵仑给他赐座之后,一双依旧如前一样炯炯有神的眼睛看定他,似乎要透过他的一副皮囊看到他的内心,而将他的整副肝肠肺腑捋理一遍。
“徐爱卿,我已经做好决定,两个月后选个黄道吉日举行禅让大典,将罗陀国君的皇印传给你,此后,我将隐居山林苦修道法!”
徐东推辞道,“父皇,小婿哪有贤德配做罗陀国的国君?这一国之主还是父皇当着才合适,小婿愿意肝脑涂地全力保住父皇的皇权不被他人颠覆!”
赵仑朝他摆摆手,“我连禅让的谕旨都已颁布出去了 ,此事已经无可更改,你就按我的意旨在两个月后接管皇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