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惇听了,胳膊一挥,呔了一声,重新做下来,说:“我大哥是有眼力的,看上了这么个姑爷,说明这姑爷就有过人之处。”
“是啊。真是的。曹丞相用人从来就是只看大处,从大处着眼衡量人才的取舍,只要有能力能办事,生活小节有点嗜好无伤大雅,这样的人,曹丞相从来就重用。
呵呵,再说了,曹丞相不也是这种性格的人吗?哈哈哈哈,对吧?”
这边张辽和夏侯惇正说着话,那边侧室里刘琮已经发泄完了,此时意犹未尽,还想着把其余的野鸡调进来使用一个遍。
忽然听见夏侯惇和张辽在那边说话,刘琮猛然心生疑虑,自语道:“恩,我这是装着曹操的姑爷过来办事,目的吗,是将献帝调出许昌然后杀败曹兵占领城市。
现在正事不干,却专心一意专心在这里泡野鸡,是不是有点掉价,有失身份?
张辽不会笑话的,笑话我也不在乎;主要是怕这夏侯惇笑话,他笑话也不要紧,我是怕他怀疑,怀疑曹操这样有见识为什么会选了我这么一个好色之徒做姑爷!
要是深入追究起来,张辽一时说漏了嘴,恐怕大事办不成呢!”
刘琮这样一想,原来的激情就消失了,看着仰躺木榻之上的丰硕野鸡还在那里品味,就呵斥起来:“还没舒服够吗?快起来出去,也我要休息一会。”
这野鸡一听,麻溜溜起来收拾一番出门而去。
刘琮就仰躺下来,继续思索:“其实就是夏侯惇知道了我的底细,也没有事的,影响不了我的大事情。
玛玛的,当今天下我却怕谁!
三千荆州铁骑在手,天下无敌。”
不过,刘琮此时又急躁起来:“既然夏侯惇影响不了我成大事,那就抓紧时间,对!这就去,到曹丕家里,把甄宓睡了!
办完以后,明天,明天一早就将献帝皇后调出城去,然后??????”
本来嘛,刘琮是这样计划的,自己带领三千荆州铁骑来到许昌城外的时候,将两千人马埋伏在城外十里之处,魏延一支人马埋伏在城东,邓豹一支人马埋伏在城西,自己和马云山一支人马来到城外,命令马云山在城外驻扎,目的是等自己把献帝调出城外之后,就用马云山人马攻城。
一旦攻城开始,刘琮就命令东山的魏延和西山的邓豹都将马尾巴上绑上树枝,打马奔驰,拖动地面尘土飞扬,做出大批荆州兵已经过来把许昌围困。
再安排张辽劝降夏侯惇。
到那时,整座许昌城已经被荆州兵合围,夏侯渊不投降难道真的会安排自己在这里等死吗?
但是,现在刘琮躺在木榻上把野鸡收拾舒服以后,酒就醒了,回想起自己一天的办事过程,觉得不必那样麻烦了:“皇宫里衰败之气太盛,我已经没有兴趣去玩那些嫔妃皇后宫女们了。这件事情搁下了,其余的是就好办了。
原来计划三天时间,不用,一天一宿过来了,足以把事情办完。”
刘琮想到这里,就觉得所有事情已经有了头绪,不需要耽搁时间了。
唯一一件事情就是前去和甄宓相会:“借口是有的,就以曹操姑爷的身份去向大舅哥的老婆转达口信,那个儿子敢阻拦?夏侯惇不会阻拦别人就没有敢管得了。
对了!马上行动。”
刘琮想到这里一跃而起,收拾一番破门而出,过来对张辽和夏侯惇说:“呵呵,差一点误了大事。这酒色不是好东西,纯是误事的毒药!哎呦呦。马上去办。”
夏侯惇就站起来,吃惊地问:“张姑爷有何事这样焦急,天黑了,什么事情也不能办了。明天再说吧。”
“不行不行,明天有明天的事情。我临来之前,除去岳父吩咐的事情急着要办以外,大舅哥曹丕还嘱咐了一件大事,要我务必挤时间去他家一次,有重要的口信转达给舅哥媳妇甄宓。”
夏侯惇疑惑的问:“能有什么急事?你从皇宫里回来时说过要抓紧时间去转达口信,不过说还有三天的时间,怎么就忽然急促起来了呢?”
刘琮就笑起来,说:“只顾得办理岳父吩咐的事情了,几乎把大舅哥安排的事情忘了。恩,你二位也不是别人,我就告诉你们吧。
大舅哥嘱咐我了,要我过去对甄宓说,明天,对,就是明天。献帝皇后移驾出宫的时候,甄宓和皇后皇帝一定要一齐行动,一起到樊城前线去。就这么一件事情。
原来我说过三天以后再行动,那是一时忙糊涂了。现在记起来了,对!事不宜迟,马上行动。
我就在这安排一下,你们都听好了。
今天晚上全城准备,明天一早,献帝和皇后移驾出宫。
我和张辽带兵护驾,夏侯惇就暂时不要到前线。
丞相说了,许昌一城是前线的战略总后方,是兵源粮秣的供应基地,所以就命令夏侯惇继续带兵驻扎在许昌。”
刘琮说到这里打住话头,看看张辽和夏侯惇,只见张辽微笑着,夏侯惇满脸的急促之情,就催促道:“现在是二更天,你们都去准备吧。我这就去曹丕家里转达口信。”
刘琮说罢也不看众人反应,转身命令梁柱儿:“赶快向夏侯将军要几个向导,再要几盏灯笼,点上,前边引路,到曹丕家里去!”
曹丕在这许昌里的房屋在衙门西边,不远。
刘琮一行打着灯笼过来时,惹得满城里家犬此起彼伏的叫着。
门口两个站岗的卫兵,听说是曹丕派人来送信,急忙开门进去通报,住了好一会,里边就传出话来,说是夫人有请,请使者进去说话。
刘琮就随着仆人来到客厅门口,从外边看时,只见屋子里几盏蜡烛照耀的如同白日一般。
门口几个男仆站着,看见这天神罗汉一般的刘琮过来,都惊吓的张口结舌不敢说话。
这时候屋里传出话来,说是甄夫人请信使进屋说话。
刘琮听了,心中别别别别跳了几下,就呵斥自己:“紧张什么?山南海北都闯过,难道还怕这小小的阴沟里几条泥鳅?”1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