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啊少年,
勇敢的向前,
怀揣飞扬的梦,
燃烧青春之火焰,
为了光荣,战胜平凡。
少年啊少年,
命运攥握在拳,
青春磨砺成剑,
血液里流淌着雷鸣闪电,
去拼搏,去血战。
少年啊少年,
梦想已经羽翼丰满,
理想迸发了铁与火的光焰,
英雄的儿女搏击蓝天
只有无畏,才会勇敢。
少年啊少年,
梦想之舟扬帆起航,
信仰之舰乘风破浪。
热血在胸膛里激荡,
红旗在冲锋中飘扬。
少年啊少年,
你是这个时代的城墙,
你是这个民族的脊梁,
你的使命就是把和平照亮,
你的光荣就是国家富强。
日子一天天过去,花谢花开,春去秋来。菜地里的许多蔬菜都到了换季的时节,已经很少有人再来照看。十万和我真的有些想念班长,副班了。有他们在,班里所有的人在一起开开心心,有着家一样的温暖感觉。而现在的状态则像是被胡乱的凑到一起。新班级是有很多其他班级的人临时拼凑的。各人带着各班的作风,各班的魂,有时又都像散卒游兵。所谓人少合力人多合心,没人操心,所以很难实现。
高中的一个同学寄信给我,说他们正在大学的教室里。校园和教室都比中学时期大了许多。百叶窗都有伊甸的诗韵。空气是自由的,天是明亮的。每天的生活都像心里装着的那一个蓝色海洋。宁静的让人遐想。于是他想到了我,如果时间可以倒流,机会可以重新把握。希望能够在同一间教室里读书。我由此想到大学的生活或许真的和中学时代完全两样吧!中学时总有看不完的书,背不完的单词和算不完的题。起早贪黑,冷桌子冷板凳。三间教室照样也能挤满了人,标准的窗户看上去也是越来越小,心都蒙蔽了。貌似天空永远都是灰的,难得看见蓝天,白云。一门心思的只记住了要尽量起早做第一个走进教室的人。然而我是多么向往一部单放机,一盘磁带,一起唱不尽青春的歌——“飞呀,飞呀,看那红色蜻蜓,飞在蓝色天空,游戏在风中,不断追逐他的梦,天空是他永恒的家,大地就是他的王国,飞翔是生活,我们的童年,也像追逐成长的风,轻轻地吹着梦想,慢慢地升空。我们都已经长大,好多梦还在飞,就像童年看到地,红色的蜻蜓,我们都已经长大,好多梦还要飞,就像现在心目中,红色地蜻蜓。”
可是现在,我只想告诉他。那时单纯的我们,把世界想的复杂。所以亚历山大。如今我们都已经长大。确实有好多梦还需要去追,所以我不会再幻想,也不会再浪费。我珍惜我现在拥有的广阔的海阔天空。每一个追梦的少年都像一颗星星,于浩瀚的星海或许平凡。于自己却是永远耀眼。思念的日子,尽管让人怀旧。但是却不能沉溺过往而不能自拔,无所谓后悔与不后悔。做好眼下的事,埋头做事抬头望路,才是为之计深远。西北戈壁沙漠现在的我和坐在天津船舶工业大学教室里的他一样的开心,快乐。我们都看到了属于自己的一片天空,实现了自己的梦。我庆幸一个属于我的绿军装的梦在蓝色的天空中,展开翅膀自由的飞翔。
我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这种情愫。翻开厚厚的一打信封,我依然保持着整理,折叠所有信件的习惯。因为每一个信封里都装着一个朋友的问候和祝福。我收藏着这些信件也收藏着一份份沉甸甸的对朋友的牵盼。尤其入伍以来许多信件都标注着天南海北的邮编,我觉得更有意义,友谊的份量更重,弥足真贵。我多么希望每一个朋友都能实现自己的梦就像童年里红色的蜻蜓都拥有自己的天空。
穿上军装便是我最大的收获。多少少年已经长大了,多少年少都已经成熟,多少无知都懂得了收藏,多少盲目都拥有了自己的梦想。我现在看到的天空很蓝很开阔,像是和许多实现了大学梦的同学看到的天空一样。即便是现在还隔着百叶窗。不同的地域,同样的天空,同样的精彩。有人把梦想驶向蓝色的海洋,有人带着梦想走进绿色军营,有人的梦想在天空翱翔。梦想不像是断了线的风筝一样摇摇荡荡,不可控制。每一个人的梦想更像海滩上一枚紫色的贝壳,任风雨漂摇和石化,只要你捡起它聆听他,那大海的波涛,海浪的声响依旧清晰,响彻耳边,动人心弦。
连续几天的倾盆大雨之后,依然未解半分暑热。单位又分到了几个新同志,驾驶员队伍又壮大了。新同志带来的新鲜感总会使人欢乐一阵子。还分到了一个新排长。记得他刚到大门,哨兵就回来报告说:“那厮极丑,脸拉的比驴脸都长,自号新上任的排长,要求哨兵大门洞开”。由此给大家留下了极嚣张的印象,也惹得大家哄笑。忆往昔,《彭总和哨兵》的故事。哨兵也是值得尊重的。最小的兵也要受到尊重。只是革命先烈们渐渐远去,少了优良传统的教导,感情,尊重越来越淡薄了。
新来的司机中有个叫大龙的,是个典型的体形壮大,眼大嘴大肩膀宽的猛男,特别是黑黑的肤色黝亮,像李逵,又像张飞,给人留下了极深的印象。大龙是个体育爱好者,篮球,足球,乒乓球无一不爱。大龙很有趣,和大龙相处的最大好处就是每天都会有乐子。从大龙嘴里我第一次得知关于绿色军营里“不环保”的东西,关于技术学兵的一些乌烟瘴气。我第一次听说车辆不烧化石燃料,只烧红牛和健力宝,难道这就是新能源?也听说车辆不冒黑烟和白烟,只冒玉溪和云烟,难道这车也智能化通人性了。他说权力和金钱的交易就像体育的兴奋剂,纯洁像是被流淌的黑色液体污染了一样。他说学驾驶不容易,当好司机也不容易。我听的云里雾里,不明所以然。印象最深的是他好多次两臂撑开,马步稳扎做出驾驶精湛的动作,“咘咘咘……”又念念有词地说:“不用加油打气,我自充电发力……”搞得很有文化的样子,大家却都笑他不着边际,只会搞怪。
大龙来队前是体育专业特长生,秀球技对他来说是小kiss。但对我们来说绝对是件赏心悦目的事。回想我来队之前俯卧撑做不到几个,这是许多人都知道的事实。惟独糟罪的是大龙每次打球回来都要展示一下他的“战绩”。人人都有自己的嗜好,但是任你怎么想,大龙这嗜好肯定让你出乎意料,如果看到更是目不忍视,惨不忍睹孰,恶心到肺腑里。大龙每次秀战绩都是坐在宿舍门口脱鞋,且像他那双风吹日晒从不刷洗的运动鞋一样,风雨无阻坚持的很经常。他每次脱鞋旁边的战友都会躲得远远的,因为实在不忍目睹。脚臭且不说,他还总是脱下湿漉漉,脏到扔墙上都能直接粘上去的袜子,膜拜似的双手捧奉,放在唇鼻上享受样的吻嗅和陶醉一番。那个享受劲不下于我们闻到美味垂涎的姿态。如果被谁看到或想制止他,他还绝不罢休,故意在么哒么哒有声的表演几下,让人不可理解。但他就好这一口酸爽的感觉。待他享受完毕,许多人已经翻江倒海的恶心好几次了。马上就会看到他抓起袜子,提起鞋赤着脚扬长而去,管你是什么眼神呢?人家就是这么生活,这么快乐的。等他恢复正常了,重新和战友们站在一个方阵里,他还是他,别人依然是别人,依然是最亲密的战友。战友们不得不尝试接受他这种不可思议,反胃作呕的个性。
有时他也会给人解释,问战友们关于他这样情有独钟地嗅自己臭袜子味道的癖好,影响如何?战友们一时不好回答,毕竟也只是瞬刻的强奸一下自己的视网膜,没有人身伤害!他说他这样总比虎子和阿建整天说着叽叽歪歪让人听不懂的四川笑话舒服吧?也比虎子整天咯咯吱吱旁若无人笑个不停有感观刺激吧?没想到大龙不仅恶心而且还很自恋。
其实大龙知道有时候许多人讨厌虎子一个人说方言乐在其中的嘴脸,因为许多人怀疑虎子用方言骂过自己,只是语言不通,没法取得现实证据罢了。大龙很成功地就把矛盾给转移了。许多人开始讨论关于虎子用方言是不是骂过人的事。什么格老子,婆姨的具体意义?多数人讨论的意见是虎子许多话中肯定有脏话。所以更加愤恨虎子整天无所事事终日用方言喋喋不休了。虎子现在的处境很危险,别人故意躲避他不和他说话,其实都在酝酿着气愤憋足了劲寻衅找茬。人人都是一个萨拉热窝的火药桶就等着他一触即发。那天小卫正在卫生间洗拖把,虎子在旁边洗手。人们已经无从得知最先是小卫故意动静大了点,还是虎子没眼色又磨磨蹭蹭把一双手翻来覆去的端详,像姑娘自恋指甲一样的干耗时间。反正最后小卫实在是忍无可忍了。
小卫是典型的农村爷们儿,性格粗鲁。本来就早已经看不惯虎子这城里少爷的娘炮扭捏!看虎子一直端详着指甲捏着戏子样的兰花指,头脑一下子就失控了。故意就把水龙头开的哗哗啦啦的,很快溅到虎子手指上了。虎子一向自诩是有身份的人,岂能束手忍辱。直接嚷嚷着问小卫:“有没有教养?农村人不用讲礼貌吗?干嘛弄湿人家刚刚洗好的手手。”
小卫又怎能不气?虎子直接讲到教养像是一下就伤了他的自尊心。“咋啦,你想咋住,嘟嘟囔囔的,想挨打的就赶紧吱一声。”虎子一句话就像利剑一样戳到了小卫的痛处,惹得他立刻炸毛一样跳起来。
“我就问你,我是农村的咋啦,吃你的还是喝你的了。没有老农民,你吃猫食喝猫尿啊!”这时候小卫说话语气是平静了,耐心了,但明显杀气更重了。别看小卫个子低,但一身吃苦汉子的粗壮,肌肉结实的很。一点也不怕高高瘦瘦的虎子。眼看虎子明显处于劣势,但打又打不过,而且也不敢动手。只好继续重复着他那一句得理不饶人的话:“本来就是嘛,很没礼貌,弄湿人家的手手,刚洗洗干净的啦。”
小卫怒目圆睁,直接大喊:“虎子你给我闭上你的臭嘴。有种的,和我真刀真枪干一场。”虎子看小卫像个鼓足劲的小老虎,恶狠狠地是真要较劲生气。自己的威风一下子就降了一半。士气就输了三分。只好模模糊糊的小小声自嘲:“这世界还真怪了,没礼貌还这么嚣张,刚洗洗好的手都给弄脏了,还不让说理。”又是一阵啰里八嗦。
小卫拳头一举,振臂一喝:“虎子,你丫的少叽歪,把我惹毛了揍你个龟儿子,以后给我叫板,先练好普通话再说。老子最烦你这样不说人话的。”这话说的,我们以为相当有威慑力,肯定是一场大战。
没想到虎子呵呵一笑。不接招了。虎子笑着边走边自言自语:“呵呵连说话都要管了,队长都不管的事儿,你管个鸡儿。”说完扬长而去没敢多看小卫一眼。
不得不佩服,“高,实在是高”虎子绝对是不折不扣的强人,能屈能伸英雄本色。世界上最下三滥的套路就是,你弱我就强,你强我就弱,你要出击,我就投降。虎子混那么差,说话那么不中听,竟然从没挨过揍,不得不讲人家是讲艺术的。所谓识时物者为俊杰。
“明知道打不过你,我有必要给你斗吗?以为我傻啊?”这是虎子原话。虎子弱不禁风的体质实在没几个人怕他,好在他从不逞强也不好斗,所以很自乐很安全。“强者有强者的道理,弱者有弱者的智慧”虎子能明哲保身得益于对这句话理解的很深刻。
终于传来演习人员就要归队的消息了。过几天班长就要回来,十万和我都有点小兴奋。但放肆的生活即将有所收敛也不免有些小遗憾。接到班长回来的消息,第一时间里尚班先把十万和我秘密的带到晾衣场,做一个小动员。要求我们认真总结一下班长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工作,生活情况。对一些生活散漫现象进行克服和改正。特别告诉我们一些应该注意的细节。汇报工作时要尽量说好的,说大的,同时也汇报一些无足轻重的小毛病免得造成自吹自擂的负面印象。
尚班还列举了一些事例。比如强调自己在训练方面如何刻苦,在服从意识上如何坚决执行命令,在团结同志上如何听老兵的话不顶撞。同时说一些诸如内务标准差,卫生习惯不太好的毛病,这样就突出了优势也总结了不足。显得很真实可信,让班长开心,又不让人觉得有造假嫌疑。在这些对工作总结的巧妙处置上。十万很看中尚班的经验之谈。最终尚班还是说出了他自己的小算盘,而且我认为这才是重点,他问我和十万知不知道为什么要叫我们到后面来。十万不回答。就只好由我代为发言。其实我也并不完全知道他的真实意图。
我首先感谢尚班在这段班长不在的时间里对我和十万多方面的照顾,教育。更感谢尚班在班长归队前给我们传授经验和关爱。说尚班就是要用自己的行动感染班里的新同志争取有更好的表现,争取在单位有更好的发展。
尚班听的很受用,他说他就是这样的思想,对自己同班的新人特别爱护,不然也不会只约十万和我单读面授机宜。还说因为大龙是后来的,感情不深所以不传授。要我们明白别看他平时生活没起到多么好的带头作用,但关健时候就算存在私心也是只对自己的班级好。
原来尚班为了个人和班级做出过那么多伟大的牺牲,再对比他以往的表现,让人重新认识。真是让人肃然起敬,不敢恭维啊!话毕正准备要离开的时候,尚班又补充一句话。我和十万立刻觉得刚刚所说的那么多都不重要了,仅有的一点惊喜和敬意也消失殆尽。尚班那平时可怜,可气,可爱,可恨的形象又重新占据了整个脑海。
他说:“班长也快回来了,肯定会问你们关于我的事,我表现的不好,你们也都看见了。到时候你们不要说我的差啊!也多说点好的。我是绝对不说你们坏话的,咱们互相关照啊!哈哈哈。”竟然还给我和十万赔起了笑脸。真是让人无语。难怪人人都说尚班喜形于色藏不住心事儿。小聪明耍的很暴露,虚伪表现的很明显。回到宿舍,我还是听从了尚班的话。对这几个月的工作进行回想和总结。原因一是必须要向班长汇报的,二是也想对自己有所交待。回想几个月来的工作只能算是平稳,没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所做的也都是应做的必须要做的。无需自夸也不用隐瞒。我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十万,不料他却不屑一顾地说:“我早就总结了,你落后了。难道你现在已经笨到需要尚班提醒了!”
“我不信,你说说看,你都是干啥子东东了。”
“这还不简单,你听着,我给你捋一捋。
每天:集合站队叫口令,打扫卫生刷厕所。洗漱内务搞训练,读报新闻加点名。对不对?”你还不要说,真有点对,我服了十万。
“每周:站岗值勤连值日,战备拉练搞体能。教育整装弄菜地,看书写信打电话。哪里有遗漏,欢迎来辩。”这个我真的竟然无法辩驳。又被他说的大差不差,大概如此。
“照例是最害怕周五,早晨紧急集合五千米。中午擦枪整车修器材,下午汇报思想做笔记。体育时间又一个全装五千米。
最喜欢的是星期六,早晨集合解散找活干,中午打扫卫生菜地转,下午换装睡觉打扑克。晚上一觉自然醒,到点开饭。”十万说的像唱的一样潇洒,不了解他的,还以为他是个说快板的呢。看他说的这样全,我也没法补充,只好留心记住几条,等到自己总结时派上用场。
其实除了十万嘴里能说的一些事情之外,还有一些在我心里不便说的事情。比如周五晚上几个同年兵为了犒劳一天的劳累,悠闲的到服务社喝上几杯。还有周六谈天说地熄灯不息声没少让新排长犯难的事。最麻烦的是十万不仅没有戒掉烟反而和大龙一起敢在诸位老兵面前抽起来了。这些事情,我不能控制又很无奈,辜负了副班的信任啊。真是不总结不知道,一总结吓一跳。可谓是回顾过去逍遥自在,无虑无忧。正视现实稀里糊涂,一无所获。展望未来胆颤心惊,无颜回首。
越想越是无从下手,不知道该如何汇报。是丰功伟绩?还是自责自罚?如何自评成了我最头疼的事。但不管发生什么事,总要有人去面对。自己的事就必须自己坦然干脆的面对。我相信班长不是那种轻易就能被忽悠的人。也绝不是只管一味否定,不分青红皂白的人。永远记得班长最习惯的动作和最爱说的话,他总是习惯性的拍着班里每一个人的肩膀,郑重庄严地说:“有什么想法,就去干吧,不用过多考虑我的感受,也不要过分在意别人的看法,想干就干,干出成绩,天塌下来,我给你顶着。”班长就是这么认真,这么伟大,这么语重心长的一个人,让人什么时候想起来都觉得值得尊敬,倍儿有底气。班长希望他带的每一个兵都能干出成绩,但更喜欢自己的兵能坦诚的真诚的向自己倾诉一切,绝不是欺骗。这一刻,我觉得自己知道该怎样汇报自己的心得和收获了。
演习人员如期归队,一辆辆军车在鞭炮声里鱼贯而入开进单位。灯是白的,轮胎是黑的,变化不大。但车里的人却都变了样,以前白净的皮肤现在都变得古铜色通红了,像是被烟熏烧烤了一样。以前的黑皮肤现在更黑了。班长和副班也都像刚从撒哈拉回来,黑不溜秋。但下车的动作还是那么矫健利索,还是那么帅。
我和十万慌忙上前接住行装,回到宿舍就立刻倒上热水,准备洗澡洗漱用品为班长接风洗尘。班长到班迅速向班内四周扫视一圈,看着窗明几净的,重重的拍着喜子的肩膀,兴奋,欣慰地说:“好,很好,还是自个班好啊!大册带你们两个搞的不赖,等我洗澡回来,再谈。”这下我们才放了心。班长一高兴,自己也就能笑容灿烂了。班长拿着自己换洗的衣服。我端着脸盆直送到澡堂门口才肯离开。
班长洗澡回来就召开了一个非正式的班务会。主要是欢迎大龙同志加入到了班的序列并相互认识。问了大家一些有关这段时间的生活,工作方面的问题。我正准备了一大堆的总结要汇报,却被尚班一句拍马屁的抱怨全打乱了。尚班说:“班长啊,我们想死你了,天天都到那大门口看啊,盼啊盼啊盼着你们回来,都给那小媳妇儿盼着自个男人回家一样了,急死个人。”哦!天呐,这肉麻的话幸亏是从尚班嘴里出来,换作别人,自个儿都能把自己恶心死了。看来脸皮真是个好东西,除了可以不要,还可以另辟蹊径在厚度上下功夫。难怪人家说脸皮厚吃个够呢!
“和其它班的人在一起那真是不舒服,每天我们都像那没爹没妈的孩儿似的,我还好些,就是天天担心他们几个新同志,怕给别班人欺负了。你们刚回来,我们立马都有家的感觉了!”大册班长慢腾腾傻呼呼地说,班长喜滋滋地听,真的是给逗乐了。
班长勾着手指让尚班走到他面前,尚班像知道什么似的直接把头伸到班长的手下面。班长啪啪拍了几下。嘴上开心地说:“你是哪个班的啊,怎么就如此优秀,难道仅仅因为你是我的兵,让我开心的不得了啊!”我们并不知道班长下手轻重,但很快就看到大册把头挺起来直喊“疼,疼,疼。”然后夸班长手劲一点没减。怎么可能不疼,听着这清脆的响声,隔着空气我们都觉得疼。班长还是笑的合不拢嘴,说:“大册啊,大册,你个憨货,真是喜人,头皮和脸皮都一样厚了。我这刚走几天,你这马屁功夫可是都上水平了啊!小嘴巴真有小媳妇儿那么甜了。”看的出来班长的确很开心。回家的感觉让他很兴奋。
“好,你们表现都不错,我给你们都带礼物了。人人有份。虽然便宜,不要嫌弃。”还特意把尚班叫到面前说:“大册表现不差,有奖励。”
现在我是一点也不生气尚班插话打断自己的总结了。倒是他的幽默马屁把全班都给解救了。班长给我带个风筝,却因为十万说他很喜欢,就被他给调换了。最后我得到一个贝壳粘成的挂画。大龙的也一样。尚班除了得到一个风铃,又例外得了一包班长从山东带回来的泰山牌香烟。班长真是一个懂得关心班内兄弟的好兄长,也是无微不至最贴心的好师长。正因为他的影响,我们都逐渐形成了自己的与人相处的理念,当好班长首先当好兄长。小小礼物不算什么,关键暖心才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