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木戏谑的看着顾子墨道“你想知道,那你跪下来求我啊,哈哈哈哈,求我我就告诉你是谁”
“好啊,我求你,你说是谁”,顾子墨站在原地背挺得直直的表情和语气丝毫没有求人的姿态。而藤木看着他这样便觉得好像被羞辱了一番道“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我劝你还是好好跟我说话,不然…”
话没说完便用衍眼神示意身边的人,那个人意会了自家少将军的指令下去吩咐道,接着有一个兵从后面牵出群人出来,全是女子还有小孩,这些女人大冬天的却衣服破损,头发凌乱,嫩白的肌肤裸露在外被冻的红红的,脸上脖子上都是淤青,有的在哭,有的双眼空洞。
那些几个孩子看起来才五六岁在那儿跪着不哭也不闹,紧抓着手的他显示着他们的害怕。
藤木从他身边的兵身上抽了一把刀出来,直给最靠近他的孩子一刀,鲜血喷涌而出,女人开始低声哭泣,孩子在那儿瑟瑟发抖,藤木才不管不这些人他只是笑着看顾子墨那痛恨的眼神,心里一阵舒坦。
他知道藤木要用这些人警告他,隐忍着愤怒,又紧了紧拳头道“你究竟想怎样”,藤木看着顾子墨这个样子抑制不住的开心,他越痛苦他就越开心。
“我不想怎么样,要看你顾将军怎么样”那欠揍的样子可是把在场的所有北晋人都气的牙痒痒。他好似又想到什么还玩的说道“这样吧,你是不是想救她们,但是你只能救一个,给你一刻钟的思考,不然我就一个不留”
顾子墨气的牙痒痒,他并没有理会,桐木所说的一刻钟的思考,对着他身后,站着的二十个士兵说道“你们做好准备了吗?”二十几个士兵齐齐点头说准备好,他们都知道,顾子墨说的准备好了是什么意思?早在投入军营的时候早已做好了死亡的准备,何况此刻面前是女人孩子身后的百姓,是一步也退不了了。
藤木蹙着眉看着顾子墨等人的举动,看着他们那坚定的眼神,知道没有一个人会屈服,本来还有一些玩乐的心思,被这些人眼睛里的光磨得毫无耐心“顾子墨,看来你是不打算她们们了,动手”
藤木深厚的军队里出来了几个士兵,想要对那几个女人挥刀而去,顾子墨等人也是抱死的心态,冲上前去救下这些人,惨烈的真的就此拉开。
然而到达军营的顾潇潇,也并没有那么顺利,现在军营就只剩下后勤兵,其余能打仗的人都被他爹带去战场上了,这次和前几次都不太一样,戎国联合他周边的几个小国一起出动,整整大军有30万,后勤兵都是一些年龄比较大或者受过伤,要不就是年纪太小了,让他们去就城,只能是去送死。
顾潇潇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四处走动,想着怎样的好,只是刚好是瞌睡来了,便有人递枕头,照顾我爹的日常老兵来找到顾萧潇,他是知道事态紧急,便告诉他,拿着顾将军的令牌可以去鬼营搬救兵,但是必须要拿着顾将军的令牌才可以调动。
鬼营是北晋建立之初,为了维护国本所建立的,建立它的人是当时开国大臣李玄冰,可以说能建立北晋有他的是功臣首选,当时的黄帝也非常信赖他,可惜天妒英才四十岁就病逝了,连后人都未留下,令人惋惜。
鬼营这个名字就是他取得,他说世上最可怕莫属于人心里的鬼,战胜心鬼,便所向披靡,而鬼营只听当朝天子直接命令,但他们不会站队,就连历代营主都是历代营主亲自选的,只需上报朝廷就好。
顾潇潇听到那个老兵说鬼营的在她眼里就有了希望,开始在他父亲的营帐里,翻箱倒柜找令牌,可她并不知道调动鬼营的令牌长啥样,问老兵也不知,心里想着老爹,可千万不能拿走,那个老兵也安慰着她说,放心将军一般都不会带这个上战场,但是没人知道他会放在哪里,长啥样,只能先找。
顾潇潇想让这些人帮他一起找,但是老兵拒绝了,他说顾潇潇是他的女儿,又是紧急情况是没问题的,但是他们这些兵就不行,因为这是一个极其重要的令牌,除了持它的人都没有见过,是什么样子的。
没办法,只能把自己父亲的营帐是翻了又翻清了又清,在外面守着的兵看着营帐里的动静,还以为她是在拆帐篷呢。
顾潇潇喘着气,坐在地上想着,这玩意儿他爹究竟能放哪,这么重要的东西放哪里是最安全的呢,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这句话不知道怎么就闪在了顾潇潇脑子里,对啊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也就是最明显的地方,顾潇潇又看了一下整个帐篷,里面最显眼的地方。
只是她的目光瞟到了旁边的笔架,发现了一支与众不同的笔,也不能说与众不同吧,只能说他爹这种大老粗是不会用这种笔的,那支笔是用木头做的笔杆雕刻了极为繁杂的花纹,顾潇潇拿起笔杆闻了有些清香笔头上还镶嵌了一节白玉,白玉上没有花纹,只是刻了一小节字,说是字顾潇潇却部认识。
心里直觉告诉自己这或许令牌就是这个 ,时间要紧顾潇潇拿着这支笔,找老兵去备马,骑上马顾潇潇又迎这风雪去了,这次在风雪中还好,走前老兵从我爹的营帐里拿拿着披风给她披上。
老兵告诉她鬼营现在驻扎在东坂坡,好在东坂坡离营地不算太远,等顾潇潇到东板坡的时候,却发现并没有像军营那般守卫森严,门口只有两人在值班,虽然很奇怪,但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得要他们去救城。
而鬼营的哨兵看着她过来远远的被他们挡住,顾潇潇赶忙表明自己的身份,说明来因,然后把自己在他爹那找到的笔交给那个士兵,其实她心里也不知道,这支笔是不是就是所谓的令牌,心里怎么砰砰砰的打鼓,焦急地看着那个士兵检验那支笔。
那个哨兵看到这支笔就知道这是鬼营的令牌,而此时这个自称是顾南方的女儿,诉说城里的事情,这可是大事,便对顾潇潇说,让她稍等他要去禀报营主。